就这样,偶遇了夜疯的洛槐拉着他在海港里逛了好几圈,他在这的几里不是逛街就是逛街,除此之外也再没人找他干活。
本来还以为他那份报告交过去后多少应该有个人来找下他,结果真就只有一个消息回复,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真的知道这事情,还是压根没当回事儿。
当然洛槐还是相信军方那边的,只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有点不太闲的下来,可能是离开家确实有好几了吧,姐姐们也都在催他回家得了。
嗯……本来还回去了,这下更得在外面呆两了。
二人一路闲逛,几乎将整座城区绕完了一半,但是都没有看到哪里有新建筑在建造的样子。
洛槐就问夜疯,“你出差到底是在哪个地方出差呀,这片地方都已经竣工了,装修都装修好了。”
“这个不能,我签了保密协议的。”夜疯只自己有空才同意被拉着到处转,路上他关于自己来这边的具体工作是什么都不。
看起来保密确实挺高的。
但是嘛,洛槐问问题从来不管对面是几级。
“看嘛,我反正也有官方权限,我绝对不会出去的。”
“那也不行,保守秘密的第一步和最后一步都是自己的嘴巴。”夜疯嘴巴闭得死死的,不。
毕竟秘密这东西只要自己没守住,那就不能指望别人守住了。
不过两人关系毕竟好,他不想因此产生隔阂,哪怕是一点,于是又解释了一点,“实在是最近暗地里不安生,哪怕是同为官方人员也没法。”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我就不问了。”洛槐出奇的就此打住,颇让夜疯意外。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夜疯看他一副贼兮兮的眼神,就感觉他肯定不是收起了好奇心那么简单。
“没有哦,武装基地那么厚的防火墙我哪里进得去呀。”
“……”夜疯捶了他一下,“你还没猜到。”
他想了想,又强调了一遍,“这事儿是你聪明绝顶猜到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是是是…”难得这家伙夸自己聪明,洛槐当然欣然接受啦。
然后两人就很识趣的避开了这个话题,重新聊回了家常,顺便扯了一下青霖那边的八卦。
嘿嘿,本以为那家伙是他们三个里面进度最快的,结果没想到反而是“战火”弥漫时间最久的,而且战况还有变得更加复杂的趋势。
“哦哦…”夜疯听完洛槐上次从东部那边带回来的八卦,津津有味的样子,同时迫害之心升起,当即做了个决定。
“回头我给他发结婚请帖的时候,顺便给他其他三个妹子都发一张。”
“哇,你这样也太残忍了。”洛槐惊讶的道,然后又,“三张怎么够,我不是了还有第四个妹子嘛,怎么也不能落下呀,不然多显得咱们气。”
“哇,你比我还残忍。”夜疯更惊讶,但是手上没有犹豫,“我打个电话去让婚庆公司加印一张。”
嘿嘿嘿…两人相视而笑,这果然就是兄弟间的默契。
“欸?你们俩…在做什么呢?”这时突然身边走过来一名女生,那女生看见俩人傻呵呵的乐,走过来的脚步有点犹豫。
不过她确实是来找两人中其中一个的,只是有些意外正好另一个她也认识。
来人正是海怪组的许秀秀。
洛槐第一反应想她是来找他问之前那个事情的,但是随即看她眼神第一下却是看的夜疯。
夜疯显然也认识她。
嗯?不晓得夜疯这子来几了,难道他出差的对接部门还是海怪组?
面对洛槐有点奇怪的眼神,许秀秀好像有点局促,不是社恐,而是好像她找夜疯的事情不方便当闲杂热。
于是洛槐问夜疯,“来活了?”
“嗯,今估计要上夜班了。”夜疯摇头,有点无奈的揉揉黑眼圈,大概这也是他想尽早有自己公司的原因吧,起码不用每次出勤都是自己亲历亲为了。
他可不想等结婚之后还这么忙,那样就顾不上家人了。
“那行,我不打扰你了。”洛槐转身就走,走前丢给夜疯一瓶子饮料样的东西,“熬夜喝这个可以稍微补补,回头我再给你好好治治。”
“嗯。”夜疯欣然接过,揣进兜里,随后和许秀秀一块儿走往另一个方向。
“夜哥,你们是认识吗?”许秀秀有点好奇的问。
她并不知道昏迷后的事情,所以对于洛槐的印象还止步于洛槐和她队友开着救援船来将他们救回去。
事实上几乎整个海怪组的人都不知道在秘境中失去意识后发生的事情,他们在医院醒来之后听见的消息就和张守明一样,救援队击杀了海蛇怪。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随后就接到了后续上级发来的文件,继海蛇怪的事件之后,他们紧接着又收到了新的保密任务。
而夜疯,就是目前和他们一起工作的外援技术人员。
虽然他们和夜疯的年龄相仿,但是因为人家的技术过硬,属于空降大佬那种级别,所以海怪组里稍微年轻一些的成员都叫他夜哥。
“哦,我和他是兄弟来着,同岁的。”夜疯并不避讳,直接就了。
“啊?”然而许秀秀相当惊讶,“他和你同岁的?”
“对啊。”
“可是你俩看上去差好几岁!”许秀秀抱着脑袋,马上发现这样有点冒犯年纪的嫌疑,于是连忙改口,“夜哥我不是你年纪大哈,我是洛槐他看上去实在有些…来着。”
“哈哈哈,正常,那家伙成年之后就没长过,你们可别把他当正常人看。”夜疯笑着,“我看你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应该也能看出他的本领很多。”
“这个我不太了解啦。”许秀秀其实只知道洛槐会开船,听雁永和讲过挺厉害的,但实际上两人之间在船上也没过话。
好吧,这可能并不能算认识,顶多就是见过有点眼熟。
“没事,反正我有种预感,你们以后工作肯定还会碰到那家伙。”夜疯不知怎得,相当肯定自己的这个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