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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航路前半段,阿拉巴斯坦,那罗哈拉港口。
“哐噹……”
此时,那罗哈拉的街道上,一队海军押送着克洛克达尔前往港口的海军军舰,此时的克洛克达尔,双手双脚都被套上海楼石手铐和脚铐,走动之间铁链碰撞,发出一连串的“哐噹”声响。
“克洛克达尔竟然是挑起国内战争的人,去死吧,海贼!”
“果然,海贼永远是海贼!海贼怎么可能会是英雄呢!”
“该死的海贼,竟然还用跳舞粉,让全国三年不下雨,他的雨地却每天都有下雨!”
“竟然还想暗杀我们的国王,窃取我们的国家,该死的海贼,去死吧!”
“去死吧,克洛克达尔!”
港口聚集着大量阿拉巴斯坦民众,他们群情激愤,向克洛克达尔丢着垃圾,有些人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头丢向克洛克达尔,砸在他身上。
“哒!”
克洛克达尔忽然停下脚步,骤然转头,眼神怒瞪向那些向他丢垃圾和石头的阿拉巴斯坦民众。
“咕噜……”
人群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眼神,便吓得那些向他丢垃圾石头的阿拉巴斯坦民众不再动弹,整个港口雅雀无声。
“快走!”
克洛克达尔身后,一名上尉军衔的海军催促道。
“嗯!?”
克洛克达尔转头看向催促他的海军,吓得那名上尉海军脚下不由退出一步,冷汗直流。
克洛克达尔眼神一低,看向这名上尉的双腿,竟然在发抖。
“哼,废物。”
克洛克达尔虚眯着双眼,转身缓缓渡步走向港口,神色阴沉。
而在接下来走向港口的这段时间里,也不再有人向他丢垃圾和石头,港口成千上万的阿拉巴斯坦民众目视着这个将他们国家搞得一团乱麻的罪魁祸首,一步一步迈向海军军舰。
此时的克洛克达尔,已经不再是王下七武海,自从他阴谋被爆出的那一刻起,他便只是【沙鳄鱼】克洛克达尔了。
“哟~好久不见了,克洛克达尔。”
当克洛克达尔来到港口时,听到了一个粗矿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是一名头戴刻有双头龙图案的头盔,表情很凶恶的海军中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含着一根雪茄。
“哼哼哼……”克洛克达尔脸上扬起令人心寒的笑容,看向鬼蜘蛛,“大老远地从新世界跑来接我,真是辛苦你了。”
“鬼蜘蛛。”
“哼!”鬼蜘蛛冷哼一声,语气凶狠道“看来就算败给三千万贝利的小鬼,也改不了你狂妄嚣张的性格。”
“鬼蜘蛛,你这家伙……”
克洛克达尔当即面色阴沉如水,浑身气势升腾而起,黑色大氅无风自动,吓得押送他的海军士兵们连连吞咽着口水。
克洛克达尔现在听不得三千万这个字眼,因为只要一听到,他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个拳头沾血的可恨小鬼,让他心中杀意沸腾。
“不在新世界混的你,竟然堕落到连一个三千万贝利的小鬼都不如的地步。”
鬼蜘蛛嘴角裂开,粗矿的脸上露出一个能够吓哭小孩的笑容,继续嘲讽。
“从一条鳄鱼,变成一条杂鱼了啊,克洛克达尔。”
“我看你以后别叫沙鳄鱼了,就叫杂鱼克洛克达尔怎么样。”
此时,顿在港口的克洛克达尔身上气势更盛,吓得周围海军士兵立刻散开,面露恐惧地举起枪支对准了他。
“喂喂,鬼蜘蛛中将,您就别再刺激他了!”
鬼蜘蛛身旁,一名准将面流冷汗地向鬼蜘蛛劝道。
他看着站在港口气势不断升腾的克洛克达尔,心中惊惧。
似乎那束缚着他的海楼石手铐、脚铐都不存在一般,一副随时都能够暴起杀人的模样。
那些押送他的海军本来就被他的气势影响,现在更是吓得两腿发抖。
“哼!”
“把他压上来!”
鬼蜘蛛再度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嗨咿!”
身旁的海军准将立正敬礼,随即抹了一把头上冷汗,再看向克洛克达尔,此时正抬头冷冷盯着他。
“咕噜……”准将鼓了鼓喉咙,鼓起勇气,皱眉喊道“把他带上来!”
“嗨咿!德伦准将!”
负责押送克洛克达尔的士兵们大声回应道,鼓起勇气聚集向克洛克达尔。
而克洛克达尔瞥了他们一眼,也不打算对这些杂兵做什么,抬腿迈步,沿着从军舰上搭下来的登陆板走了上去。
上船之后,克洛克达尔左右扫视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
“你在找什么?”
鬼蜘蛛注意到他的视线,迈步走来,表情凶狠地问道。
克洛克达尔没理会他,一个转身,看向港口的另一边,正好看到两个身影站在另一艘军舰的船头。
嘴角扬起,迈步走向那边的甲板。
“喂,站住!”一名军曹对克洛克达尔怒喝道,想要上去拦住他,“军舰上不准……”
“让他去!”
但德伦准将拦住了他,军曹面色一怔,看向鬼蜘蛛中将。
但鬼蜘蛛只是闭眼深吸了一口雪茄,迈步跟在克洛克达尔身后。
……
此时,缇娜的军舰上,斯摩格嘴里含着雪茄,面色平静地望着那罗哈拉港口的阿拉巴斯坦民众,明显有心事。
缇娜来到斯摩格身旁,从海军大氅内袋里拿出一包香烟,轻轻抖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轻轻吸上一口,看向斯摩格,闭眼无奈道。
“你又在这发什么呆?”
“呼~”斯摩格左手取下雪茄,嘴里呼出一大口白色烟气,闭眼道“王下七武海,这名字还真是讽刺。”
他的语气,似乎是在自嘲,亦或是在嘲讽某些人。
“你总是想那么多。”
缇娜转身背靠在船舷上,右手夹着女士香烟,吐出一口气。
“与其自责,不如努力提升实力,改变这一切。”
“老师,不就是这么教我们的吗?”
“老师……”斯摩格听到“老师”这两个字,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那炽热炫目的太阳,久久不语。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位时常阴沉着脸的紫发老师。
“泽法老师,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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