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最近无事莫要外出了,加紧修炼,大事将发,希望.........”
慕容紫英无言的点点头,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十九年前,十九年后,妖界将再次运移到琼花派上空。
看夙瑶的表情就知道,这次,她还要试着夺取妖界的灵力了。
摇摇头,不自量力,即使真的毁灭了整个妖界,把妖界的灵力集合到一起,想要破开结界壁垒,简直痴心妄想。
看着夙瑶愣神的表情,想要说出的话顿时憋在了心里。
“掌门,紫英告退,回铸剑谷修行去了。”
“唔?.....嗯,你去吧。”
慕容紫英点点头,出了大殿,飞身空中,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铸剑谷,进了房间,盘膝而坐,功法运行,渐渐心神沉入到了不断的周天运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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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说依然还在陈州附近的璇玑和怀朔。
俩人紧追着慕容紫英散发的剑气而去,云天河和韩菱纱在第二天的时候也赶到了寿阳县。
韩菱纱去酒楼买点干粮,反复的叮嘱云天河不要走开,就在酒楼外面等着她,毕竟云天河不谙世事,对外面所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她实在担心这个野小子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越是担心,就越是出事,买干粮的功夫,云天河就出事了。
云天河看韩菱纱去买干粮,就无事来回在酒楼边上来回晃荡着。
刚好酒楼旁边有个布告栏,是衙门张贴公告的地方。
看着上面韩菱纱的画像,顿时让云天河惊讶了起来。
画的实在是太像了,这让一路从山顶出来的云天河,新奇不已,想着把这幅画像弄下来送给韩菱纱,韩菱纱一定会很高兴。
想到就做,伸手就把画像撕了下来。
刚好被路过的衙役看到了,急忙过来拦着要走的云天河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见过画中女子?”
云天河有些疑惑的说道:“当然啊,她去旁边的酒楼买干粮了,叫我不要乱跑,一会就出来。”
衙役顿时大惊,急忙让旁边的伴当去衙门喊人。
不一会寿阳县捕头裴剑就带着一群衙役过来了。
而这时韩菱纱也刚好从酒楼出来,看着围着云天河的一群衙役瞬间大惊失色。
咬牙切齿的看着云天河说道:“云~天~河,你到底又做了什么?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事了吗?”
云天河懵懂的说道:“我就是看那里有一张你的画像,画的真是太像了,想着送你当礼物,你看,就是这个画像,是不是很像你?”
旁边的一群衙役看到韩菱纱出来,顿时一手扶刀,另一只手握住刀柄,死死的盯着出来的韩菱纱。
韩菱纱被云天河的无知气的顿时话都说不了了。
裴剑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云天河,越看越熟悉,急忙把怀里的画像拿出来,仔细的比对了一下,顿时惊喜的看着云天河问道。
“可是云天青,云公子当面?”
云天河惊讶的看着裴剑问道:“你认识我爹?”
裴剑有点懵的看着云天河问道:“云天青是你爹?”
“是啊,我叫云天河。”
裴剑心里想到,不管老爹还是儿子,自己老爷应该都很欢迎吧,毕竟是老爷的救命恩人,于是欢喜的说道:“云公子,我家老爷想见您一面,邀您到府中一叙,您看?”
云天河懵懂的转头看着韩菱纱问道:“菱纱?一叙是什么意思?”
韩菱纱也惊讶的说道:“就是他们老大想让你到他的家里去玩。”
云天河顿时明悟似的说道:“好啊好啊,不过菱纱要和我一起去。”
裴剑有点为难的说道:“云公子,此人乃一无耻贼人,我们必须押她回大牢。”
云天河瞬间有点愤怒的说道:“不行,菱纱是和我一起来的,我们不要分开。”
裴剑顿时为难了起来,韩菱纱有点对云天河刮目相看了起来,这个傻小子还挺讲义气的嘛。
于是开口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男子汉气概的。”
云天河赶忙骄傲的回道:“你没有对我不仁,我就不能对你不义。”
这话一出登时让韩菱纱娇笑不已:“刚教你的话,你就学会了,不错不错。”
裴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俩人说话,他也看出来了,这个云天河却是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轻轻的摇摇头,也不说话,毕竟云天河老爹云天青是老爷的救命恩人。
韩菱纱看着有点羞涩的云天河,继续开口说道:“好啦,你跟他们去见他们的老大去吧,我没事的,你见了他们老大好好说说,还我清白就行了。”
云天河急忙说道:“那怎么行,咱们一起来的,就一起走。”
韩菱纱安慰道:“行了,听话,你去和他们老大好好说说,让他们把我放了不就行了。”
云天河这才迟疑的问道:“那我先跟他们去他们老大那里,我一定和他们老大说清楚,让他们把你放了。”
“嗯嗯,快去吧。”
说完就跟着旁边的衙役走了,裴剑对着云天河抱拳行礼道:“云公子随我来。”
云天河一路跟着裴剑到了寿阳县令府衙。看着对于云天河来说磅礴大气的府衙大门,心里满是好奇。
跟着裴剑一路进去,看到周围好多侍女对着自己窃窃私语着,不时的偷笑一声,云天河也懵懂的不知道她们什么意思,跟着裴剑一路来到寿阳县令府衙大厅。
一个满身富态的老头听闻裴剑的话后,仔细打量着云天河,云天河也不说话,疑惑的看着这个老者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
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着:“像...........太像了。”
最后站到云天河面前问道:“贤侄,你爹他现在何处啊?”
云天河懵懂的说道:“咸枝?我爹走了啊,说是要下去陪我娘去了。”
老者顿时满眼悲痛的仰天长叹到:“不想......贤弟已经.....哎.....终究无缘再见一面。”
云天河则脑中不断的转悠着:“咸枝?这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为什么这些外面的人总喜欢给别人起一些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