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是不是知道什么?
自从这一时起,玉静公主每天都会去向柳妃请安。
柳妃懒懒的,对玉静公主也不热情。
只是,留王妃险些遇害的事情,还是被静王府的信使带出了消息,直接带到庄子上。
这庄外只有两个下人在守着,不见其他人。
王爷呢?信使问道。
下人回道,王爷进了庄子,很快就会出来的。
只能说,平时去查着庄子的几位主子,出来的都很快。
估计着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信使绷着脸,留王妃遇险,但无大碍,我想着要尽快告诉王爷。
告诉王爷?另一个下人说,那你就坐下来等等吧。
这一等,便不知在此时。
易君昊拉着安子琪的手,已经进了密室,才不过是几步间,就见到了岔口。
易君昊青着脸,看来,我们是要分开走了。
分开?安子琪定定神,没有必要,我们做着记号,一起走吧。
为什么?黎思远脱口而出。
他并没有打算与安子琪一道啊。
他天天看着这对夫妻粘在一起,心情并不好。
这密道只是自己在用,有大机关的可能性也不大。安子琪低着声音,我们如果分开,遇到危险,也无法相互传消息。
一起走,是最好的结果。
易君昊想了想,同意安子琪的说法。
黎思远跟在后侧,说,王爷,您是越来越听夫人的话了。
听夫人的话,才有好路可以走。易君昊说着。
他们又说笑了几句,便认真的看起周围的环境。
说是密道,还真的是几条道。
其中有两条非常的粗糙,也不知道是通向何处的。
他们每一条路都走了走,有的会绕回到原处,有的会对着一间屋子,里面是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们在检查时,十分的小心,生怕会触动什么机关,再遇害。
安子琪摸着一张木桌,这个位置平时应该会放着烛台,但是烛台也不见了。
太干净了。黎思远说,这可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全部都收拾出来的。
这是用了好几天才能收拾出来的?
安子琪紧紧的绷着脸,看向易君昊。
易君昊仰着头,正看着墙上,这里也有痕迹,应该是挂过画。
安子琪又瞧了瞧周围,怎么听着,好像是可以住人的。
黎思远不客气的说,谁要住在这里呀,闷死了。
连一个窗户都没有,怕是住上几天,都能憋出病来。
安子琪伸着手,摸向一张石床。
还真的是实心的,什么都没有。
去其他的屋子。
大约都是一样的形势,只能顺着完好的那两道继续向前。
它们十分的平整,走起来也很快。
直到走见一间屋子时,眼尖的安子琪,从地上捡起一粒珍珠。
这珍珠很是不错。
是什么?易君昊瞧着安子琪的动作,笑着说,喜欢?
喜欢什么呀!安子琪哭笑不得的说,这一间屋子应该是摆过珠宝的。
毕竟谁也不会将饰物,随便的丢到地上。
不会是谁落下来的吗?黎思远不是在抬扛,他只是好奇。
这颗珍珠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安子琪说,应该是天然的,没有经过打磨的。
哇!那会不会很值钱。
查。易君昊说。
他上前一步,便摸着整面墙,其中有一面还是空的。
他们三个人即使是费尽全力,也不可能将这墙凿开,只能先去查着其他的地方。
大约,这一趟会有收获的。
最后一条道是通往外面的,走出去以后,一片豁然开朗,顺着山路向前,应该可以离开。
哇,太美好了,黎思远夸张的笑着,我们回去吧。
安子琪站定,望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想要将周围的环境看个清楚,但是黎思远却是催不停。
莫吵。易君昊道。
安子琪的神情太过专注,令他产生了些奇妙的感觉。
怕是有所发现吧。
安子琪的确是发现一些小小的细节,似笑非笑的说道,还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在这个时候,就知道各位小姐的厉害之处了。
易君昊不明所以,是哪里?
黎思远也伸长着肚子,仔细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实在是看不出个特别。
这山,不都是长成一样的吗?
安子琪疑惑的看向黎思远,黎少经常出城,怎么没有仔细的瞧过各处不同?
黎思远咳了咳,我是向往自在,不是向往山水。
这其中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安子琪恍然大悟的点着头,自是理解黎思远的言外之意,这是顺山庄的山脚下,但不算是太深,应该走不了多久,就可以到庄中。
易君昊的面色变了变,他当然记得顺山庄。
当初,安子琪为了助他相逃,可是借过顺山庄的地盘呢。
怎么会是这里?
离得有点远。黎思远实话实说。
这大约是两个方向,是不是安子琪弄错了。
这就要看看地形图了。安子琪说着,王爷,回去吧。
她怕在这里站得太久了,会被有心人发现踪影,那才是真麻烦。
好。易君昊牵着安子琪的手,慢慢的后退。
安子琪的谨慎是有用处的。
他们没有走上几步,就听到有脚步声,分明不是向他们而来,但听得很清楚。
像是在头顶。
他们三人同时抬头,向上方望去。
除了石面,什么都看不见呀。
我们走!易君昊顿时明白了。
怕是上侧还有个什么东西,以他们三个的能力,怕是翻不上去的。
这就需要五大等人的帮忙了。
等他们出去时,信使就将京城内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这是谁借公主的手,想要对付王妃?安子琪毫不犹豫的说。
显然,她也是认为玉静公主没有必要动这个手,谁也不会笨到在自己送去的礼物上,直接下毒。
会是谁借玉静公主的手?
易君昊不客气的说,那人可多了,我们猜也猜不过来。
他转头对下人道,收拾一下,我们就近寻个地方先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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