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最喜欢传这些八卦。安广平忽然说道,何况此事是真事,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皇子贵女的八卦,传起来最有趣。
也对!
安子琪转身时,她之前坐的马车已经被牵了过来。
这马车普通得很,从任何人的眼中经过,都不会联系到马车里面的人,竟然是安府的小姐。
这就是安子琪的主意。
安子琪知道余家安排了马车,兰苕也去瞧了余家的下人正偷偷的对他们的马车动手脚。
余安两府的马车从外表上看,没有什么区别,之所以是可以分辨出来,是因为马车上挂的饰物。
只要稍稍挪动饰物,就很容易坐错车。
安子琪不知道余家打的是怎么样的算盘,但是她对此事的破坏是不遗余力的。
所以,她把马车上的装饰又叫全阳换回来了。
余家的下人即使发现,也绝对不敢说出来。
为何?如若说出来,岂非是他们办坏了差事,还叫要受到陷害的人发现了。
这可是大事!
安子琪料准了他们想说,也绝对不会赶在太子与余秋然传出趣闻时讲出去,会装很久的哑巴。
他们坐上马车,回到安府。
安子芊陪着安子琪闹腾了好久,才回到侯府。
她才进家门,就被闻氏叫过去了。
闻氏是个聪慧的人,即使当时安子琪不肯说明发和珠事情,但过后想一想正在外面传出来的事情,心里就有数了。
是太子要娶安子淑。
没有正大光明的来谈,而是用这种小伎俩。
闻氏如果记得不错,当初在太子府时,太子妃就有意这般作为。
如今是太子亲自出马了?
安子芊老老实实的站在闻氏的面前,脑袋都低得不能再低。
安子淑没事了。
闻氏怎么训都可以。
真正叫她担忧的是余莹然的情况。
三妹说了,不要让表姐回府。安子芊的内疚感又冒了出来,可是我好奇,就又带着表姐回去了。
闻氏扶额,你呀,做事之前应该要好好想一想的,如今
万一,连累了余莹然,可如何是好?
安子芊又说,大哥已经派人去提醒表哥了,只是余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在三妹那里坐了许久,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闻氏闭着眼睛,良久方道,看来,要尽快为子淑安排一门亲事了。
安泽的声音于外响起,亲事是要安排的,但总不能因为要避太子,而故意为之,再害了子淑。
她们母女三人在说话时,是特意驱人关了门的。
怎么能叫安泽听到呢?
安泽直接就坐到闻氏的身边,你们做着这般大的事情,都不准备与我好好商量?
闻氏尴尬不已,这不正是在想着法子吗?在先去谢过子琪之前,总要看看余府的情况。
这毕竟是余府的家事。安泽冷冷的说,如果他们因为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情,而向小妹发难,我们可以把小妹一家接过来,这不算是事情。
他指的余大夫人。
如果余府想要嫡子嫡女,只嫁小妹也是可以的。
安泽的这句话,已经把意愿表明得很清楚。
如若余家敢对余大夫人和她的孩子不利,侯府是不介意撕破脸的。
在这么多年,安家的人都是低调不惹事,不参与重大事件,也不会拉帮结伙,为的就是能够安生度日,偏生总是会有人叫他们不如意。
既然无论他们如何去做,最后都是会惹上这等糟心的事情,那他们又何必委屈求全?
爹爹说得对。安子芊当真是有话直说,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我们做与不做,他们都不会放过,何必还要等着挨打?
闻氏听罢,哭笑不得的喝着,芊芊。莫要插嘴。
安子芊坐到安子淑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给予安慰。
安子淑虽然面色沉静,但心中早就复杂不已,是绝对会多想的。
如何能不多想?
对方摆明了就是要算计于她,如果不是安子琪早就盯着余家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发现他们的计划。
那扑到太子怀里,在京城中传出这般大传闻的人,就是她安子淑,而不是余秋然。
这是怨,也是仇。
我们是按兵不动,还是主动出击?闻氏平时温柔可人,说起话来也是相当的直接。
安泽冷笑着,他们当我们安家是谁都不认识的吧?
这也就是说,要出击。
他们侯府讲好,便想要请着安广平过来说句话。
安泽能够想得通,安启必然也是心里能有数。
一旦事情讲得开,安子琪也不必事事都藏在心里,也可以大方一些,去面对着某些人给他们寻来的麻烦。
在安家已经通好了气,想要去打听着余家的情况时,余家都要炸开了。
余老夫人的一番设计,就等着帮助太子与安子淑成事,结果却闹成这样?
外面的人都在传着太子与余秋然的八卦,恨不得再添些前缘,写成书子到处乱讲。
她重重的拍着桌子,瞪着跪在面前的余秋然,你是想嫁太子,想疯了吧?这般大的事情,都不与家里商量的吗?
余秋然委屈的说,祖母,孙女真的不知道,那马车上挂的分明就是余家的饰物,谁知道
住口。余老夫人喝着的时候,目光就落到余大夫人和余莹然的身上,生怕他们会听出端倪。
如果余秋然在说下去,难保事情不会败露的。
余大夫人一副虚弱相,握着余莹然的手,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当然,更不可能开口帮着求情。
她是身子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
这是多蠢的人会看不出余家的设计?但她不能说,现在也不是说明白的时候。
她转头看向女儿,正想着要如何做,才能将女儿摘出去。
还有她受伤的儿子
余老夫人在训着余秋然时,发现余大夫人的不对劲,康儿,你的脸色这般难看?
被点了名的余大夫人,抬起头,面色发青的说,婆婆,我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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