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被厌弃了!
但凡是与祖家有关的事项,全部都撤了。
祖家没有明着受惩,但折损是越来越多,振王更是不允祖家人再来京城。
这对姐妹刚到京城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在安家的庄子里直接刺杀安家的小姐,这成什么话?
易君昊不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但绝对不是第一个。
易君昊正想着如何将无数箱子里面的珠宝,全部都折成粮食时,就听到黎思远在他的面前,讲着安子琪发生的事情。
叭!易君昊手里的笔断了。
这支笔特别贵。黎思远震惊的看着易君昊,提醒的却是一支笔。
易君昊赫然而起,咬牙切齿的看着黎思远,你为何不早说?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你怎么去?凭什么去?黎思远不客气的说,好好的在京城里面呆着吧。
易君昊沉着脸,怪不得,父皇对振王的态度,越来越奇怪。
能不奇怪吗?
振王母妃的娘家亲戚,竟然做出这般离谱的事情。
易君昊隐隐的感觉到事情好像是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但是这并不碍于他会生气。
谁会好端端的愿意被捅上一刀?
他轻轻的点着桌子,想到的是安子琪的脸。
哎!他知道的太晚了。
我们是朋友。易君昊提醒黎思远,以后她有事,要记得告诉我。
行,行。黎思远说,其实我安排得也挺好,不用非你去安排。
那能一样吗?
易君昊担忧安子琪会认为,他是过河拆桥的人。
何况,他连岸边都没有走到呢。
当易君昊寻了个小差事,离开京城,趁着夜色来到安子琪的庄子外时,却见到准备离开的全阳。
见过王爷。全阳见易君昊没有将行踪瞒于他,他就大大方方的行了个礼。
易君昊对全阳的印象总是很好,你家小姐在吗,我来晚了。
来晚了?
全阳挑了挑眉,总觉得这样的说法是哪里怪得很,但是又挑不出什么错处。
不晚。全阳只道,小姐在后院,正在查账。
伤得这么重,为何还要查账?易君昊立即就迈着步子,要往里面进。
全阳忙道,这个后院,不能从庄子里面进。
啊?易君昊的确是懵了。
全阳叹了口气,带着易君昊先去了安子琪所在之处,才去办着他的差事。
易君昊见到裹得极厚的安子琪,坐在长椅上,缩成一团。
同时,忍冬正在报数。
你把箱子都藏这儿了?易君昊突然出现在安子琪的身后。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换成是谁都会将这些东西藏在庄子内,可以看得见的地方。
安子琪不走寻常路,她将所有的箱子都藏在后山,浅埋于地下。
除非来查的人,直接就动手挖地。
安子琪被吓了一跳,不满的看着易君昊,殿下,要你下到我了。
不好意思。易君昊就立在那里,看着忙碌的人,都怪我。
他的伤好了以后,每天都是要上朝,还要受皇上朝见。
想要趁着夜色离开京城,必须要趁着天亮赶回去。
最糟糕的是,他并不知道安子琪的伤是有多严重。
要怪黎思远没有告诉他。
这也怪他想得太少。
你找个地方坐。安子琪指了指旁边。
安排的座位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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