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安子琪坦然的问,是怕出事?
必然啊。安广平哭笑不得的说,妹妹,你的胆子怎么这般大?
安子琪哼笑着,是她的胆子很大,好不好?我们这般不对付,她还敢坐我的马车?我没有将她踢下去,已是很好的性子了?
最生气的,怕是安启了。
他指着安子琪,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安子琪不以为然的说,爹爹放心,公主是带了护卫的,不可能因为下了马车,就留在原地守着,估计早就回了京城,而且她也不会说出去。
怎么说?公主因为和她闹别扭,最后被赶下马车。
换成是谁都说不出来的。
安子琪坦然一笑,完全不认为有任何不对劲。
她是说谎的。
估计玉静公主正在琢磨着要如何将易君昊救出,且不惊动任何人。
以后还是小心点。安广平只道。
此事依着安子琪的说法,是揭不过去的。
不过,玉静公主进宫请安的消息传进安府,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女儿家之间的矛盾,可真的是复杂说不清楚。
安子琪却问,爹爹,怎么回事?我回来时,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点怪。
何止是怪,仿若是摊上了什么大事。
安启听安子琪问起时,就闭上眼睛,京城之外,有两处宅子被烧了。
安子琪当然知道是哪两处,与我安府有关?不是我的宅子吧?
安启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哪里会是你的,你名下的宅子田地都是好好的。
安子琪端起茶杯,那又是谁的?该不会是大哥的吧。
安广平都快要被安子琪的胡思推测给气伤了。
这丫头回来是气人的吧?
是卢弘维的宅子。安广平的话音落时,安子琪总算是露出点惊讶的表情,是因为他在大宅中,下人没有月钱,想要烧宅泄愤吗?
这本是件丢人的事情。
宅子是何来历,大家的心里不清楚吗?
是余六公子给他的。
用的是余家的钱。
当卢弘维出事以后,余家就将宅子给收回去了,哪里还需要由卢弘维去付什么月钱。
安子琪见状,那,和安府还是没有关系呀。
烧宅子的是余有文。安广平说道,他带着余六公子去烧宅,反倒是将自己人困在其中,胡乱的放出许多信号烟,惊动许多,今日一早在上朝后,此事就交给振王去查了。
振王绝对是和太子站在同一边。
安子琪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她前世都不曾注意到的男子,如今频频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如果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是万万不会信的。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妹妹,你没事吧?安广平关怀道。
安子琪放下茶杯,说了许久,与我安府依然没有关系,我想要先去睡一会儿。
去吧。安启道。
此时的他在颜面上,已是放松许多。
兴许是因为安子琪一口一句与安府没有关系,反而叫他渐渐冷静下来。
他是心疼小妹安康,作为余大夫人,由她教养的两个孩子都不省心,必然会叫余老夫人所不喜。
但担忧归担忧,的确是与安家无关。
爹爹,我总觉得妹妹有心事。安广平突然冒出一句,好像是说
安启慢悠悠的说,他府之事,我们莫要探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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