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此事与静王有何干系?
安子琪起身得太猛,脑子一阵阵的眩晕,令她不得不又躺回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子琪沉着声音,她自认为办事利落,不应该会被他人截胡啊。
忍冬低着声音,将全阳报上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安子琪。
;静王今日也是刚刚回到京城,就碰到京城斗殴之事,抿全阳暗查,静王会救小姐当属意外。;
安子琪的面色如墨般阴沉,她的记忆中,余安两家受刑之时,他尚在京城之外,处理一桩几十年的陈年旧案。
不过,她对救下她的易君昊,也未必见得会有多信任,;这也是对的,他向来都是处理棘手的案子,对朝堂之事倒是很少过问,大部分都是奔走于各地,他把人都抓起来了?;
忍冬轻轻摇着头,;估计是想要将相关之人全部抓起,进行审问,但是事发时的人那么多,哪里能抓得尽?;
这绝对是大实话。
安子琪的双手握拳头,缓缓的说,;你去告诉全阳,必是抢在他们之前,抓住一两个人物,偷偷的带回到他家里严加看管,能审就审,往余家的方向去审,我明晚过去瞧瞧!;
为何是明晚?
京城诸多内宅贵妇小姐未必会知道二哥也在今日的斗殴事件中,但是静王救下她的事情,必然会传得沸沸扬扬。
这两天登门探望的人,不会少的。
忍冬红着眼睛,;小姐,余安两家的关系要好,真的是与他们有关吗?;
安子琪疑惑的看向忍冬,;你倒是对余家不舍?;
忍冬与兰苕可是安子琪的心腹,处处都为安子琪着想,哪里会为余家不舍?
忍冬忙摇着头,;小姐,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委屈,那余六公子又来提亲,讨厌得很。;
余六公子?
安子琪的脑袋忽然疼了起来,她暂时先将余家的事情放一放,先处理眼前的一局又一局。
她相信,不必大张旗鼓的去设计,只要破了他们布的局,自然叫他们成不得事。
等到太子露出马脚,一切便有了定论。
宗芷芙听说安子琪醒来,立即就过来看望。
安子琪特别的虚弱,拉着宗芷芙的手,低着声音,;芙姐姐,如果有人看望,你便帮我接一接,可好?;
宗芷芙哪里见过安子琪如此示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但很快就压了下去,;你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
;有芙姐姐在,我也能安心休养。;安子琪歪着头,用力的咳了好几下。
宗芷芙安抚她些许,又低着声音,;子琪,你先安心休养,莫要再淘气,安伯伯和大哥可是急坏了。;
;好。;安子琪答过以后,果然听说某位夫人前来拜访。
宗芷芙匆匆而去,也叫安子琪的耳根子清静点。
安子琪的精神一松,脑袋一阵阵的钝疼后,双眼发黑,强撑着躺了回去。
这一躺,便是到了次日晚上。
她始终没有喝下汤药,脑子越来越沉。
这是不行的,她需要一位可信的大夫。
可是她盘算许久,竟然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够值得;相信;二字。
即使她们安家三姐妹被算计至此,对手也一定做出万全的准备。
对方小心,她更是不敢大意。
兰苕为安子琪系上腰带,;小姐,您病着,一定要去。;
;要去!;安子琪冷冷的说,;我信得过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是敢下狠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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