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谈其他!
她总是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怂恿着小姑姑和离吧?
毕竟余家乃是钟鼎之家,在京城中极有威望。
此事要慢慢筹谋,一点点计划,首先要破第一局。
忍冬悄步而入,刚将汤药摆上桌,就对上安子琪阴沉的双眼,忙道,;小姐,可是哪里有不适?;
安子琪真想说,哪里都不适。
;爹爹和大哥呢?;她忽然问。
忍冬低着头,;老爷去上值,大少爷在营中。;
安子琪正盘算着什么,;以后所有的汤药都不必端上来,你们处理着就好。;
忍冬不明所以,与兰苕对视一眼后,并无疑问,直接就答应下来。
她的双眼一转,吩咐道,;兰苕,叫全阳进来。;
兰苕的面色微变,知道是有大事。
全阳可是这府里身手最好的护卫,但是因为脸上有伤,相当可怖,很少会被少爷、小姐传唤,正不曾跟着到外面办差。
如今,自家小姐突唤全阳,必是有棘手的事情。
;是,小姐。;兰苕去唤着人。
不多时,全阳等候于门外,听着安子琪的吩咐。
安子琪的坐于屋中,看着敞开的屋外,看着全阳那张略显狰狞的面容,心思却是有些飘远。
重生一世,有一点儿好处。
她起码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背弃,办起事来也是方便许多。
;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安排,于三日后;安子琪低音讲起。
兰苕与全阳,以及几个心腹下人都低着头,目视于地,心中骇然,但一点儿多余的情绪都不曾有。
小姐说的话,怎么叫人听着这般渗人可怕?
安子琪讲过,又问,;可是有疑问?;
全阳分明记在心上,但在表面上却极为平静,看不出疑虑,;没有。;
;没有就好。;安子琪道,;你们都是懂事的,记得要按我的安排办事,不可能纰漏,更不可叫旁人知。;
谁都不行,特别是宗芷芙。
兰苕与忍冬都发现安子琪对宗芷芙的;特别之处;,她们之前还是亲近的,这一次落水之后,安子琪与宗芷芙几乎是没有再见过面的。
这里面也是大有门道。
安子琪颦眉冷笑,;行了,都各忙各的去,莫要耽误。;
她将握紧的拳头缩于袖中,三年后就到抄家之时,不知她能做到多少。
即使做不得太多,她最起码也要将余家先踢下水。
只是小姑姑要怎么办?她的表亲们又当如何?
安子琪头疼的按着额头,就听兰苕道,;小姐,您正在病中,总不能不瞧大夫吧。;
不是安子琪不想瞧,而是在谋逆事发之前,她就已经病入膏肓,请多位名医皆是束手无策。
如今看来,不是她不得根治,是请来的大夫都被收卖,皆不可信。
安子琪摆摆手,不叫旁人再多说。
她也累了,就叫兰苕关门。
一个小丫鬟前来说话,;大小姐,宗小姐正往这厢走着。;
又来?
安子琪拧着眉头,忽然勾唇冷笑着,向忍冬勾了勾手指。
她回去休息,忍冬去见宗芷芙。
忍冬瞧着比兰苕老实,说出来的话也更叫人信服。
她此时正拿着帕子,站于宗芷芙的面前抹着眼泪,;宗小姐,您说这可怎么办?喝了药也不见效,反而越病越重,天天嗜睡,都醒不过来;
宗芷芙也皱着眉头,往安子琪的院子瞧了一眼,;你别急,我去与小姑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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