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滑?王妃这药可是价值千金的
王管家心疼的皱眉,看着地上白花花的膏体,仿佛不是药,而是钱。
楚陵容轻笑出声:怎么?既然是王爷赐予本王妃的。本王妃为何又处理不得?这玉莲膏瞧着不错,就是盒子太滑了。你下去吧,本王妃乏了。
甩了一下衣袖,不再理会王管家,径直的走向里屋。
屏风中透出楚陵容的倩影。王管家垂着头:是,王妃您好生休息。
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去。
这个王妃果然是如传闻中的不知好歹,这么好的东西说扔就扔。
王管家走之后,楚陵容确认没人了,她才敢小声的喊着:红玉儿?红玉儿?
一抹刺眼的光芒从手镯里发出,下一刻,小哪吒,啊不,红玉儿就出现在楚陵容的跟前: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嘶。
楚陵容的冷汗不住的流下,疼痛让她的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帮我找一些止痛药还有酒精,棉花,以及云南白药。对了,全身镜有吗?
要是没有全身镜,她可能自己都处理不好自己的伤口。
红玉儿认真的听着,不发一言的将楚陵容要的东西全部的拿出来。
顿然间,酒精的消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楚陵容也光着背站在全身镜前,在看到后背那惨不忍睹的样子的时候,她的眉头一皱。
该死的男人。下手这么重!
因为处理的时间太晚,伤口有些发炎。
她没有办法也没有经历的一个个处理。索性直接咬着牙,将酒精整个的倒在了后背上。
嘶!!
剧烈的疼痛直冲着脑门。
等到她处理完伤口之后对赵宸翰的厌恶更大了。
最好别让她抓到机会。
不然小爷我让你跪着求我!
阿秋,阿秋。
在避风阁里,正在悉心照顾尤伶的赵宸翰猛地打了两个喷嚏。惹得榻上的尤伶担心的蹙着眉头:王爷,可是昨日感染了风寒?都是伶儿的错,伶儿只是想要和王妃处理好关系,不让王爷头疼,没曾想
没说两句就低着头掉着眼泪,肩膀一擞一擞的。
看得赵宸翰满目柔情。将药放在了一侧,轻轻的将尤伶揽在了怀里:不是你的错,是她不知好歹。
嗯。
怀里的尤伶得逞的露着笑容,她想到什么似的抬眼看向赵宸翰,绞着手指。
伶儿听说今日王妃姐姐得了王爷的玉莲膏。可是不知为何王妃姐姐竟然砸了它。虽然王爷可能不爱听,但伶儿要斗胆的说一句,王妃姐姐这是在耍小性子呢;其实心里一直在期待着王爷去看王妃姐姐。王爷还是去看看王妃姐姐吧。
呵,看?本王去看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是笑话。
王爷,别这样说,王妃姐姐终究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如果得罪了王妃姐姐,那么镇国公那边
她的话没有说完,戛然而止的停在那里。看上去颇有些可怜的样子。
赵宸翰搂着她的腰间柔情的哄着,眼睛之中确实一闪而过一丝的寒芒:那些事情无须担心。本王已找好了一个日子,抬你进府。
王爷
尤伶泪眼婆娑,隐忍着内心的激动。
然而,她没有想到这个日子会来的特别晚。
因为,太后病重了。
拿着圣旨的老公公眯着眼睛:王爷,走吧。这事儿等不得。
赵宸翰颔首:那就请公公带路吧?
可公公没有动作,赵宸翰眉梢微微扬起,身旁的小厮心领神会上前给公公递了片金叶子。
公公咪起的眼睛睁开,嘴角上扬,默不作声的将金叶子放入口袋:王爷,那咱家就说了。这次太后娘娘希望您和王妃一块儿过去。那咱家就不在这添乱了。王爷还是早些到的为好。
老太监一甩拂尘。
赵宸翰就迈着步子快步来到了淑仪阁。
楚陵容,本王给你半炷香的时辰收拾东西随本王进宫。
可他说完,里面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
在看到里面靠在榻上看着话本的楚陵容的时候,赵宸翰的眉心就不可控的一跳。
一把将楚陵容手中的本子夺走,微一用力变为粉末。
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赵宸翰!
楚陵容正看的入迷,恨不得跳进书里帮小狐狸证明自己的清白。突然赵宸翰就将东西拿走。
她气的浑身颤抖:现在吗,立刻,把书还我!
赵宸翰冷哼,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她往外面拉去。
你踏马的到底在干什么!
楚陵容彻底的炸了。用力的甩开赵宸翰的手。抱住柱子,像只炸毛的兔子。
赵宸翰扫了她一眼,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太后病重,随我进宫。
太后?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家人生病,不去。
不去?由不得你!
她的手刚从柱子上下来,就被赵宸翰拉走。
这一次,用力之大直接让她的手腕发红。
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可赵宸翰全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抿着嘴,直接将她拉到了皇宫。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颜色还有跪倒一地的太医,楚陵容就头疼。
一群废物!太后到底是何病?为何一个个都诊断不出来!朕养着你们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
圣上发威,所有的人都尽力的缩短自己的占地面积。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只有楚陵容笑着打量着帘子后的太后。胸口起伏着。
一阵冷风吹过,将帘子吹起也让楚陵容看到了床榻上的太后。
为首跪着的太医瑟瑟发抖,额头的冷汗到了眼前也不敢抬手擦去。
回回圣上的话,太后娘娘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寒毒入体导致高烧不退,臣等已经使了各种办法,只要让太后喝下这味药,高烧一退太后病情就可以缓解。
说着,一晚黑糊糊的药带着苦味就来到了殿前。
在看到哪个药的时候,楚陵容噗嗤的一声笑了。
就凭这个,能救活太后?真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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