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林浩发挥了兵王果敢,拿起一碗变态辣汤底,在桌下直接浇在吴仁迪五根手指上的伤口。
一股痛彻骨髓的痛感,瞬间让吴仁迪痛到要晕厥过去,不过意识也迅速清明起来。
幸好吴仁迪在地宫时,每天除了学习技能还为了测试**能力,大叔每天都让王贲给吴仁迪上各种酷刑,所以现在的痛感还不足以让吴仁迪痛呼起来。
吴仁迪此时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双眼赤红,呼吸粗重急促,在周文斌五人眼中这就是吴仁迪在强压药力,马上就要丧失理智暴起。
其实吴仁迪正怒意滔天,剧痛无比,为了压制药效,自己放弃使用能力切断痛感,对面这五个人竟然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来。
今天要不是自己,换作是别人早已经整得不成人样了吧。配合的如此默契,看来不止这么一次害人,不管什么原因,自己都要好好惩治回这五人。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期间吴仁迪又让林浩往自己伤口洒了次辣汤,周文斌五人非常疑惑不解,怎么吴仁迪还没有发作,记者们的问题都快问完了,拖延不了多久。
这时张文天和曲灵儿赶到,张文天给吴仁迪诊完脉后,以他酒精中毒为由现场给吴仁迪施针解除迷情药的药力,曲灵儿则是给吴仁迪清洗和包扎手上的伤口。
周文斌五人心道张文天给出诊断简直就是笑话,不过正好让他和吴仁迪一起出丑,便怂恿记者采访拍摄张文天治疗酒精中毒的过程。
不一会,吴仁迪迷情药效已解,伤口也被包扎好,吴仁迪马上催动能力恢复。
周文斌五人见吴仁迪似乎情况转好,只能认为是张文天瞎猫碰到死耗子把吴仁迪给治好了,既然计策不成,看来要找个借口散场,等再找机会对付吴仁迪。
周文斌露出儒雅的笑容,“吴总裁虽然暂时被治好了,想必也身体十分不适,记者朋友们,有什么问题还是等下次再问吧。”
吴仁迪既然恢复过来自然就不会放过对方,所以就在记者和黄主任一行人要告辞离开时,吴仁迪使用了精神控制。
周文斌突然意识全无,上前一把拉住黄主任,吻了上去,王虎和吴圣光、许允明和秦智辉都抱住对方啃了起来。
“呃”最为懵逼的就是黄主任,什么情况,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吻了,顿时一股极度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便奋力想推开周文斌,但是被精神控制的周文斌,哪里肯放过黄主任。
记者虽然是周文斌他们叫来的,并允诺过好处,但是这么劲爆的猛料不拍下来报道,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职业,而且自己不报道,这里这么多人,肯定有拍下来。
因为有电视台和网络媒体来大龙燚,所以食客们一早就围观了,六人在猛啃的时候,围观的吃瓜群众惊碎一地眼球,当然同时拿起手机全程记录下来并扩散出去是现在华夏人的美德。
吴仁迪则是向风中凌乱的风老告别后,便让赵丽雯挽着自己和其他人离开了大龙燚,不过吴仁迪留下了人护法,让他接手控制周文斌六人以及风老的情绪和性取向。
周文斌六人和风老在人护法的控制下,不但疯狂互啃,还做出了其他惊人举动,不断的撕扯对方的衣服,就在七人只剩下内裤时,人护法停止了控制,七人才马上停下来。
周文斌六人和风老恢复过来后,先是疯狂呕吐起来,不过他们也很快发现自己被无数手机和电视台、网络媒体的镜头拍摄着。
他们即刻将记者和围观群众驱赶出包间,然后紧闭上包间大门,打电话找人送衣服过来,并给公关部和媒体、网络方面的人拨去了电话,试图通过自己的影响力禁止报道和删除网络视频。
换作是招惹了别人,或许他们可以通过砸钱和家族力量做到事情不被扩散,网络上彻底清除。
但是他们招惹的是吴仁迪,吴仁迪在使用精神控制的同时通过万世向全国全网全程直播了周文斌六人的疯狂举动,冠以标题:宝立五少激吻实录。
七人在得知全国全网都已经知晓他们的糗事,既不解又恼怒还有恶心等等负面情绪不断从心头涌出,但是这又怪的了谁呢?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设计陷害别人,恶果却报到自己的头上。
七人在拿到送来的衣服后,每人都戴上墨镜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的离开了包间,结果他们就要离开大龙燚的时候,就被服务员拦了下来,因为吴仁迪并没有结账。
七人本来愤怒郁闷之极,着急逃离这里,被服务员这么一拦,像是点燃火药桶的导火索,在盛怒之下,他们竟然殴打起服务员来,结果当然是被警察带走……
黄主任因为在公众场合做出不雅行为,又参与了殴打服务员,所以被开除了公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周文斌五人和风老虽然通过花钱和关系协调很快从警局里出来,但是他们殴打服务员的事件竟然也被第一时间全国全网的直播出去,宝立五少龌龊和蛮不讲理,迅速传播全国。
这当然还是吴仁迪的手笔,他们六人在招惹吴仁迪后,万世已经开始全方位无死角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他们,无论他们走到哪里万世都可以监听监控他们。
他们还没有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家中长辈的电话,不但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还被剥夺了家族中地位和特权,沦为边缘化子弟。
不过他们没有反思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源是他们自己恶毒的企图陷害吴仁迪,他们认为是吴仁迪也在酒中下了什么药物导致他们丑态百出,陷入困境。
他们回到酒店,马上就聚集在周文斌居住的总统套房里,开始商讨要怎么报复吴仁迪。
周文斌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不但抢了我的女人,还使计陷害我们,现在我在家族里的地位不保,不弄死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虎是几人中的军师,但凡遇到什么难题都是由他来出谋划策。
王虎阴毒的小眼睛转了转,“文斌,从我调查来的资料,吴仁迪此人很不好对付,从商业和武力上对付他都不是明智之举。”
许允明是当中最没有主见的,一听商业和武力上都无法对付吴仁迪,就慌了神:“要不,要不就算了吧,招惹这样的人得不偿失啊。”
秦智辉出身军政世家,性格比较直接豪爽,而且暴虐,拍了下许允明的头,瓮声瓮气道:“管他好不好对付,想办法给他设个局,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关到牢里,到时弄死就是。”
吴圣光是锡城吴家人,其实他经商能力远高于周文斌,但需要仰仗其家世和他带来的三个同等级的世家子弟资源,所以他平时都比较隐忍。
吴圣光思路清晰,知道吴仁迪根本不该招惹,但是现在自己在船上,只能附和他们了,“虎哥的话不是还没说完吗?你们着什么急,依虎哥的聪明才智肯定是想到什么妙计了。”
周文斌这时也压下心中怒火,“嗯,虎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说出来,兄弟们参详参详。”
王虎阴恻恻的笑道:“嗯,本来之前有个叫刘泉良的港地人找上我,我还不以为意,现在倒是可以利用起来。直接对付吴仁迪实在是很困难,但是从他身边的人入手,还是不难的。
今天给他治疗的医生,我刚才没想起来是谁,现在结合吴仁迪可以在强效迷情药清醒过来,我可以肯定,那个医生就是吴仁迪御用私人医生张文天。
他曾经在港地治好了刘泉良的粉碎性骨折,刘泉良和港地一名叫谭信才的骨科医生想出了一个办法对付张文天,我们就从旁协助下他们便可。
成功了,成果我们夺过来就是,失败了,正好这两个小喽啰顶罪就是,哈哈……”
众人齐声附和,“好,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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