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的话彻底让众人沸腾了,所有的人终于弄明白了苏闲的意图,这是苏闲给大家的机会,要让大家一起来挣钱,有力往一处使。
看着个个激动不已和亢奋的神态,苏闲只能出声来压抑和安抚,否则,看他们的疯劲不掀了屋顶才怪。
可我们没有本钱呀三秃子怯怯懦懦地小声道。
这一句话直接把苏闲和七夕忍俊不已,弄得大家对三秃子一阵恶心般的嘲讽。
本来就是,俺又没你们那么冲动,俺必须要找公子问清楚三秃子还是一脸费解地执拗说道。
钱由商所来出,你不要担心苏闲微笑着宽慰三秃子。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三秃子眉开眼笑。
下面我就来说说这里面的具体要求苏闲看到大家情绪都平息下来后,才再次发声。
苏闲便把自己的要求,啊不,蓝田商所的要求详细地讲解了一遍,大意就是;商所把澡堂生意定为主要经营,其它生意随着发展逐渐增加,按大周承继大唐的十一个道行政区划,商所将河南道、剑南道、京畿道、都畿道、江南西道、江南东道、淮南道、河北道、山南东道等九个道作为分号所在,每个道派驻一个掌事,两个副管,经营所在道的生意,对外统一使用雁鸣秋店铺招牌,起先九个道的澡堂子规划建设资金由商所来支付,待正式开业盈利后,商所第一年盈利的八成全部作为初建资金还给商所,从第二年开始,每年抽取分号盈利的四成,余三成作为发展基金由商所保管,待各道提出新的生意行业,经商所考察核实后再回拔,余下三成作为分号利润由各道分号自行分配,商所不过问。即便新的行业再盈利,商所也是按这个比例抽取利润。
当然苏闲也提出了激励措施,谁要每年超额完成五万文的盈利,商所会从提走的四成利润中拿出一成作为奖励给主事和两个副主事。
这可以,这简直就是让我们发财嘛王元宝听完直击掌,很是赞同苏闲的分配比例,这种天地良心的大善人也只有苏公子,这个时代的其它商人根本连苏闲的脚跟都比不上。
王元宝的话和大力赞同,也让反应慢的人细细品位了半天后,一拍脑袋高兴得直跳,别看这帮人没有做过生意,没怎么读过书,甚至有的都不识字,可常年混走江湖,阅历和经验那是没说的,算小账那是一点也不差,按照苏闲假设的一年五万文的净利润,一万五千文留给分号自行支配,就这还不算奖励的钱,这种好事简直就是梦中事,他们一辈子连想都不敢想。
待遇归待遇,可丑话要说到前面,人最起初的自律和诚信,那完全是从制约中来的,苏闲可不会大撒把,任由他们回来,不去监督他们。
没有制约的诚信就是狗屎,纯属是哄人的玩意。
苏闲又谈了制约机制,每个分号等同于每个山系,以天干为号,商所会设立巡山人,这个人是隐秘的不公开的,身份极其隐秘,除了苏闲和七夕知道以外,其他人一概不知道巡山人是谁?巡山人代表商所会不定期会对分号的生意、口碑、三位掌事的品行和操守、利润、账目进行查账,奖优罚劣,甚至有独立处罚权,轻者逐出,重者会被家法处置,或残或死,绝不姑息,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约束大家要尽心办事,为自己谋福利,为家人岂福祉,只有循规档距地做事那就能发家致富。
苏闲再次把正当挣钱提升了一个高度,以发家致富来刺激大家的干劲和参与。
恩威两手苏闲都谈得很清楚,得到了全部人的一致认可,王元宝甚至提议把奖惩细化,形成规矩文书镌刻在铁板上,作为每个分号的行事法则,这样才能时刻让每一个人能自省自律,到时候依法处置那是谁都没有怨言。
事情成与败,有时不是一个人所能决定的,只有共议的东西才能让每个人深感压力和无怨言,可别到时候说不教而诛,再一起窝里反,苏闲就是琢磨明白了这些道理才抛出这个东西,目的就是让大家一致同意,这才能把人心都拉到一起。
你要说一个商所你有啥诛杀的权力,难不成你就能代表官府,你这是黑社会。
说这话就大错特错了,在中国古代除了律法治百姓,更多是家法和宗法,殊不知中国古代的家法和宗法那是精神和行为上的律法,把中国古代人约束的那是规规矩矩,即便是官府也会充分考虑家法宗法的约束,家法宗法只要是经过朝廷备案和许可的,完全可以把你打残或打死而不犯法。
在这后世就是基本不可能的事,人权天赋,人权法律赋予,不允许私法代替公法,不得不说是个文明的进步。
苏闲也想大家都能规规矩矩按照规矩来做事,可现在是古代,只能顺应这个时代的做事法则来行事,否则那是寸步难行,甚至苏闲就有可能被戴上造反的主。
这绝对不是苏闲想要的,当个富家翁,老老实实做人,遵纪守法这就是苏闲想要的。
当然苏闲也把保守秘密,其中包括不能跟任何人透露雁鸣秋主人是谁的事作为了一等一的大事来交代,打死都不能说,甚至是故作面露阴狠神色,这着实让这帮人心里一冷,个个满口发誓,宁可死,也不再酒后和梦中提这事。
对外他们只认七夕一人,不对,是持有这枚彩宝戒箍的人唯命是从,而不是苏闲。
个个都不是傻蛋很机灵,七夕一个眼神都明白了以后是只认戒指不认人,你苏闲没有戒指一样不听你的。
卧槽,他n的,怎么个个还没怎么样就想过河拆桥,数典忘祖吗?
这戒指是劳资给俺媳妇的,你们啥意思?
讨好俺媳妇,几个意思?
别忘了劳资是核心创始人,俺掏的钱噻。
这帮家伙说的话直接气得苏闲跳着脚的骂,可没人理他,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只对七夕献殷勤和讨好。
一帮子忘恩负义没出息的家伙!
夫君,你这样安排你就不怕吗?苏闲垂头丧气地被七夕拉回房内,七夕微笑着问苏闲。
阵仗这么大,那需要很多钱,咱们的钱可不一定够,再说你真的觉得这生意就肯定能成,可别牛皮吹出去了,到时候咱们做不到那可就丢大人了七夕还是满脸的担忧神色,她总觉得苏闲把这些人放出去有些为时过早。
切你怎么对你夫君这么没信心,我是那干事没谱的人嘛苏闲不以为然的嘀咕道,说着话,苏闲眼睛却盯在七夕刚脱掉襦衣后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哈喇子。
阿耶在世时常说,男人千万别干那个没拉出来时,就不要把狗先唤过来的事,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你这可真别让阿耶说中了七夕故意带着挖苦神色,狠狠地掐了一把苏闲肉。
你这脱了外套这不就是唤我过来嘛苏闲一脸的坏笑,故作不解。
啊,夫君你你七夕听到苏闲的话有些意外,一脸茫然,再看苏闲那双喷火的眼睛和快要流出哈喇子的模样,立马就明白了苏闲想要干什么坏事?
夫君,你.我.七夕脸红得跟帷帐一样,玉手紧紧地抓着衣服垂鬓含羞。
红烛应玉人,床前春风起。阳出阴动穹,人生此时中。
为君几何时,一生一世不与休。
我来啦苏闲大喊一声,猛地就扑在七夕的身上。
苏闲此时快乐得如一只喜狗,就差对空犬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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