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瓶,叱奴珠朱唇轻叫,美眸现出异样的光芒,。
卧槽,不就是个玻璃瓶嘛,这么稀奇?苏闲想笑可又不能笑。
也难怪,苏闲知道古人不能理解后世科技的发达,你让他们怎么来理解放脑子想,他们也想不到这在后世不值一块钱的小瓶子放在这个时代那就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苏闲也不知道这瓶子能值多钱,但那天在金银店换铜子哥时,苏闲就拿出了给手腕上喷了点,店主一看那是大惊失色,竟想用全部身价来换苏闲手里的瓶子,苏闲当时还真动心了,那可是一屋子的金银器物,放到后世那至少过亿,当然是按文物来论,而不是按金银来算,后来转念一想不行,既然这么值钱那就要炒起来,不能轻易出手万一能换更多财富那不亏大了,所以苏闲没答应。
奇货可居这是奸商本质嘛!
;哦,你这唐人竟然有这稀罕的珍宝;络腮胡子此时眯着眼很聚精会神地看着桌子上的瓶子。
;这有什么,我多的是这东西;苏闲故作懒散地朝马扎上一座,摆出一副不在乎的面孔。
;天呀,难不成你富可敌国?;叱奴珠惊诧不已。
;谈不上,谈不上;苏闲对着叱奴珠一阵讪笑,叱奴珠笑容真的让人看了很舒服,她的笑真宛如盛开的桃花那般让人喜爱不得。
络腮胡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苏闲,脸上拂过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容,似乎他对眼前的琉璃瓶和苏闲的话不是很感兴趣。可实际上他是在强压心中的激动和渴望,如果真如眼前这个唐人所言,他拥有很多琉璃瓶,那真是富可敌国的人,如能与他结成同盟,再能得到他的相助自己所图谋的大事又岂能不成?
可怎么看此人又不像,看上去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
他在观察,他需要进一步确定苏闲淡的话是否可信?
;这琉璃瓶跟阿妹的香脂有何关系?;络腮胡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苏闲没有说话,眼眉一挑,顺手抄起案几上的小瓶子,冲着叱奴珠和络腮胡子面前的空气按了几下。
一阵水雾喷出,紧接着就闻到一股浓厚又不失淡雅的香味,如轻如重,似有似无,在飘逸间中散发着沁人心间。
没错,这就是苏闲随身携带着的男士香水,还是古龙味道。
许久,苏闲竟然发现叱奴珠哭了,一汪清澈的眼眸间已经是秋水泛滥如泉涌般喷薄而出,那应该是及喜极而泣的泪水。
甚至这个不苟于言笑满脸冷漠的络腮胡子大汉也是眼眶湿润,那微微颤抖得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完全就是压制内心激荡的表现。
;叱奴愿侍奉公子,公子教我;叱奴珠眼睛含着泪水,冲着苏闲恭敬地施了礼,又撩起裙摆准备下叩再拜。
;使不得,珠儿;苏闲言出时一把就托住了要跪拜下去的叱奴珠。
;先生、公子、叱奴.;叱奴珠更加感动,朱唇微启真不知道该怎么来用语言表达对苏闲的感激,对苏闲的称谓也乱了,叱奴珠实在没想到,自己苦苦追索的合香之道竟然会在不经意间获得,这香味远胜于她所知晓的味道,甚至都高过母亲留给自己的那个舍兰幽暗脂,这是真正的世间之香。
他是自己要找的人,叱奴珠确信眼前的这位长相俊朗的苏闲就是她要找的人,想到这叱奴的眼神变得朦胧迷离,犹如云雾缭绕探山峦,娇柔不止又波澜微微地痴看着苏闲。
这种目光把苏闲看得很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害臊起来,少数民族的女孩就是这么大胆和炙热,从不心里藏私,这是苏闲从她眼睛里读出来的东西。
叱奴珠的感动和认真,着实让苏闲也莫名升起一种感慨和自责,他也实在想不到一瓶男士古龙香水,竟然能让叱奴珠如此这般,他拿后世的东西来彰显自己本事,这完全是利用那个时代的技术和便利,不算是他苏闲真本事,这实在是问心有愧。
对于香水,尤其这种西方普及的香水提炼技术和调配,对苏闲来说就不是个事,在某种程度上苏闲完全可以说是专业级别的。
小时候在孤儿院,那时院里为了增加收入,就发动孤儿院的全体孩子跟着老师一起帮附近花农种植各种花草,并在花季大量收集茉莉、玫瑰、梅花等花瓣,并经过一系列的加工渗出等工序,最后提炼出让人久闻不忘的香味。
起初苏闲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只知道花儿好看,花期不待得粗浅道理,随着年龄增大,苏闲渐渐地知道了老师们是在用花制作香水,一种可以浓缩花的生命精华的物质,因而苏闲也就在漫长的岁月里跟着大人学会了这些制作方法。
大学期间,苏闲在学医的同时,不仅喜爱建模和设计,也没有忘了这陪伴他一起长大怒放生命的活计,他选修了精细化工和香料应用的相关课程,甚至还利用课余时间在实验室里做出了一种很受全校男女老少女性们都喜欢的香水,苏闲叫它;芬芳不语;。
不以无人而不芳之意。
而这小瓶子里装的就是这芬芳的母液。
叱奴珠都已经认苏闲为先生了,作为她阿哥的叱奴俊达也不便再说什么,本身也有心相交,苏闲身上藏着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这足以让他崇拜不已。
那神秘的杀器,还有这琉璃瓶,以及这神秘的香水,太让他匪夷所思了。
;蒙先生不弃收我阿妹为弟子,叱奴俊达在这里叩谢了,今后但凡用命之处尽管吩咐,;络腮胡子看到此情景也是躬身便拜。
又是赶紧搀扶起叱奴俊达,苏闲也是连道歉意。
一番寒暄,四个人又重新落座,叱奴俊达忙叫身旁的那个对苏闲动武的乌达牙去买些菜肉,他要款待苏闲。
来而不往非礼也,苏闲也不能不做表示,直接喊进来阿几让他随着乌达牙一起采买,什么好就买什么,不要吝啬钱财,顺便回去把七夕也接来,他要介绍叱奴珠给七夕认识。
说完话苏闲从腰间皮囊里掏出一串铜子哥扔给了阿几,足足有三四十文钱,出手很是豪爽。
苏闲平时吃喝穿尽量都力求节俭,除了给他下面的这些拖家带口的人买衣买家当不抠唆,对自己那是节俭在节俭,相处几天下来,阿几对苏闲的品性也是多少了解一些,除了身上的这件还算不错的袍衫,苏闲真的没啥东西了。从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大方把钱看得很淡,还让啥好买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几满脸不解可又不敢说只能点头应允。
阿几的犹豫苏闲看在眼里,知道他在嘀咕:;阿几去吧,找七夕拿钱一起去买点好吃得好喝的,别让叱奴大兄他们破费,他们流落至此不容易;
;嗯;阿几一听明白了,不愧是苏闲看中的人,察言观色很到位,苏闲的话就是分明告诉他这又是一对即将成为商所里的伙伴,转身痛痛快快地招呼着乌达牙出了门。
几个人刚走没片刻,三个人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厉喝声:;就是这间房子传来惊爆之声,给我上前查验。;
话音刚落,就看见门外来了几个身穿黑色衣衫,挎着腰刀的武侯,为首的正准备踹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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