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听后,脸色微变,连忙笑着迎了上来:“原来是击退鲜卑先锋军的少年英雄,失敬失敬。”
曹昂斜睨一眼,淡淡地道:“你就是雁门郡郡守张全?”
“大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怎敢直呼府君名讳?”
其他几县县令可不知道他的身份,听他对郡守不敬,立即呵斥道。
张全脸色有些难看,但想到强阴城县令的话,他强制忍下怒气,并挥手制止众人,勉强挤出笑容道:“不错,正是本官,不知阁下是?”
“小爷乃大汉神威将军,北乡侯曹昂。”
曹昂淡淡地道,“听闻你跟北部鲜卑勾结,意图谋取大汉天下?”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眼中杀意闪烁。
此事决不能外泄,否则必定会被株连九族。
张全还算比较沉稳,沉声道:“北乡侯,切莫听他人胡言乱语,也不知何人诬陷本官,要置本官于死地?”
曹昂笑道:“诬陷?北部鲜卑单于魁头临死前说的,还能有假?”
“魁头死了?”
张全等人俱都一愣。
“不错,被小爷一锤砸成了肉饼。”
曹昂点点头。
强阴城县令瞳孔一缩。
只有他才知道曹昂和刘昕并无其他援军。
也就是说,就他们二人一路杀到北部鲜卑王庭,锤死了单于魁头?
北部鲜卑数十万大军都没能拦住他们?
这两人的实力也太可怕了?
既然魁头死了,张全自然就无法南下夺取洛阳。
心思电转间,他果断放弃了原来的计划,沉声道:“北乡侯,本官对大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北乡侯仅凭那异族片面之词,没有足够的证据,就给本官定下如此重罪,说出去天下人也不服吧。”
“要证据?”
曹昂咧嘴一笑,眼神玩味。
张全没有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
曹昂提起一只擂鼓瓮金锤,淡淡地道:“这锤子就是小爷的证据。”
说完,锤子一挥,直接将张全砸飞出去。
还未落地,便狂喷鲜血而死。
府君,死了?
众县令骇然失色。
这个北乡侯怎地如此蛮不讲理,说动手就动手。
“你,你敢杀朝廷命官?”
强阴城县令哆嗦着说道。
乱杀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
而且,也可能会引起地方局势震动。
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即便是天子也不能乱杀朝廷命官。
“杀了又如何?”
曹昂淡然一笑,眼神却无比冰冷,“如今都快到深夜了,你们还与张全在此密会,想来也是意图谋反之人,全都该杀。”
说完,他挥舞双锤,将众县令一一锤杀。
身后的郡府守卫俱都骇然,不知该不该上。
曹昂转过身,看了那些郡府守卫一眼,淡淡地道:“小爷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张全的阴谋,总之,好自为之吧。”
随后,他带着刘昕,骑上各自的坐骑,疾驰而去。
连夜返回长安侯府,与刘昕再战数百回合,直至天亮方才罢战。
早朝,小皇帝刘协问道:“可有北方战报传回?”
已经晋升为太尉的杨彪越众而出,道:“回陛下,听城门守将传来消息,北乡侯和万年公主殿下已于昨夜返回长安侯府。”
刘协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如此说来,北乡侯已经击退北方鲜卑大军?”
杨彪摇摇头道:“暂时未有战报传回,不知战况如何。”
“报!”
就在这时,一名羽林军急速而来:“启禀陛下,北乡侯府侍女送来的战报。”
“北乡侯送来的?”
杨彪微微皱眉,“北乡侯为何不来上早朝?”
那羽林军摇摇头表示不知。
刘协摆了摆手,道:“战报念来听听。”
那羽林军连忙打开战报,大声念道:“皇……”
念了一个字,他就不敢往下念了,面露难色:“陛下,北乡侯对您的称呼,我不敢念。”
刘协愣了一下,道:“那就不念称呼,直接念后面的内容。”
“诺!”
那羽林军继续道:“小爷已帮你杀了北部鲜卑魁头,诛杀北部鲜卑大军二十几万。对了,顺便还将勾结鲜卑,意图谋反夺取洛阳的雁门郡郡守,以及各县县令杀了,你自己派人去处理一下后续事物。
小爷有些累了,需要休息,就不来上早朝了。
以后有什么战事,记得通知小爷,小爷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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