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岩看出了胡总监的意思。
搜集宋元的黑资料！
小王连连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
她压低了声音，告诉肖岩：“有一次，老胡表示，可以把我调到他的总监办。”
“其实他就是想利用我，搞宋元。”
“我嚓，职场暗战啊。”肖岩感叹道。
“是滴。”
“那我们怎么办？”
“二选一呗，要么帮宋经理，要么帮胡总监。”
“我们帮谁呢？”
“宋经理能斗得过胡总监吗？”
“宋经理跟夏总裁的关系，那可不一般哦。”
“切，公司里好多人都在传，宋元和夏总裁有一腿，我看啊，那都是胡扯。”
小王不屑道：“如果宋经理真的和夏总裁如何如何了，他又何必还在图书公司的销售部当一名小经理。”
“他还不直接被调到集团，成为高层。”
肖岩：“……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片刻之后。
胡总监端着两杯咖啡，回来了。
他很客气地递给小王和肖岩。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宋元如果有问题，尽管向我投诉！”
小王、肖岩沉默了好一会。
他们支支吾吾道。
“好像宋经理也没有，嗯，什么问题。”
“宋经理工作方面，还行。”
“是啊，宋经理有一个外号，宋闲鱼，其实是因为他做事不紧不慢的，他对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不过他真正工作起来，倒是蛮到位的，还真没啥问题。”
胡总监冷笑。
他启发道：“其他方面呢？”
“宋元生活作风呢？”
“即便他目前，暂时没有问题，还有以后呢。时间长了，他说不定就有什么问题冒出来了，是吧？”
至此。
小王、肖岩已经彻底明白胡总监的意思了。
“宋元有问题，立刻投诉！”
“宋元没有问题，那么挑他的毛病，找他的问题，找到了，再投诉！”
反正，总之，胡总监就是一定要搞宋元！
小王、肖岩面面相觑。
他们沉默了。
他们在考虑。
“这其实是你们的一个机会。”
胡总监俯身过来，凑近他们，沉声道。
“如果宋元有问题，那么他的大区经理的位置空出来了，谁可以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肖岩。
“小王，之前我就跟你讲过，我的总监办需要你这样的，很能干的文员，是吧。”
他一边说着，同时看向小王。
胡总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安静。
搞宋元，不是白搞的。
肖岩、小王都会有大好处的！
或许他们从此之后，有胡总监罩着，职场顺利。
那么……
片刻之后。
肖岩略有迟疑地，他轻声问胡总监。
“可不可以有报酬？”
小王也跟着说：“是啊，是啊，除了职位方面，我们还需要这个。”
她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钱！
抬现的，真金白银才最好！
仅仅是职位方面的晋升，小王、肖岩觉得还不够！
胡总监笑了。
他笑得阴坏阴坏。
他点点头，表示：“可以有报酬，你们需要多少啊？”
不约而同。
小王、肖岩都伸出了一根手指。
“这是多少啊？”
还是不约而同，小王、肖岩脱口而出，报了一个数字。
只是，他们俩各自报出的数字，差异极大。
“1万元！”小王说。
“100万元！”肖岩说。
报完数字。
他们俩也愣住了。
互相对视。
然后，小王结结巴巴的改口道：“嗯，对，对，应该是，是100万元！”
顿时，胡总监的脸都绿了。
他气得简直想骂人。
“你们特么的抢钱啊！”
“100万元，我尽管是总监，我一年的年薪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也才50多万元。”
“我草，你们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我差不多两年的年薪之多！”
偏偏。
肖岩、小王他们确认了眼神。
然后，他们脑袋一昂。
他们很是傲娇道：“少一分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