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集天卷集团旗下，图书业务，打算上市。
所以，近期，博集图书公司的有关上市方面的会议，特别多。
当然，主要是图书公司的高层参加。
今天，有一场有关上市路演的预备会议。
会议结束后，高管们三三两两的步出会议室。
他们边走边聊。
销售总监胡总监，他和财务部总监、编辑部的总编辑一起，坐电梯。
编辑部的总编辑，万总编问了一下胡总监。
“对了，赵牧羊的书，昨天搞了一个预售吧，怎么样啊？”
“效果很好，24小时，预售了2万多册，快3万了。”
“嗯，不错，不错。”
万总编辑点点头。
他感叹一句：“老胡，多亏了你们销售部的宋元，要不是他，一般人真的搞不定这个赵牧羊。”
“是吧。”
胡总监有点质疑：“我也是听说啊，那一次，宋元临时充当司机，开车送夏总裁去参加活动。”
“当时，夏总裁希望签下赵牧羊，但是不行。”
“宋元讲了几句话，写了几个字，就行了？这事儿真的假的啊？”
万总编辑双手一摊。
他表示：“当时，我也不在场，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不过，后来我们跟赵牧羊顺利签约之后，联系沟通书稿的过程中，我倒是知道的。”
“赵牧羊好几次提出，希望与宋元约一下，或者让宋元做他的责任编辑。呵呵，反正这个赵牧羊就好像宋元的粉丝一样，简直崇拜宋元。”
“哦，宋元可以啊。”
“绝对是一个人才，前途无限！”
电梯到了编辑部所在的楼层。
万总编辑步出电梯前，他拍了拍胡总监的肩膀，表示：“好好培养这个宋元吧！”
胡总监呵呵。
财务总监，董总监一直冷眼旁观，没说话。
不一会，电梯到了财务部所在的楼层。
董总监步出电梯。
不过，他回头按住电梯，反问胡总监：“你真的打算培养宋元吗？”
胡总监冷笑一声，酸酸道。
“宋元那么有本事，还需要我培养吗？”
“上一次，他及时发现了葡语合同中的问题，令博集避免了重大损失，又是大功一件。”
“面对宋元，我都是自愧不如啊。”
董总监点点头。
他和胡总监对视一笑。
两个老阴比，老奸巨猾的笑。
“功高震主。”
董总监嘀咕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胡总监深以为然。
他已经注意到宋元了。
宋元连续升职。
区域主管。
大区经理。
势头很猛。
“他再这样升职，我的总监位置就要让给他了吧，草！”
胡总监回到了销售部，单独的总监办公室。
过了一会。
小王来了。
她拿来了好几份文件，主要是宋元的区域申报活动、折扣申请、报销单需要签字等等。
“哦，你好啊，小王。”胡总监显得很客气。
“你好，胡总。”
胡总监一本正经地签字，几份文件很快处理好了。
小王就站在胡总监的办公桌边上，赶紧着整理文件，整理好就走。
这时，胡总和蔼可亲道：“小王啊，你很能干哦，这么多文件都整理的井井有条，不错不错！”
“呵呵，谢谢胡总夸奖。”
“要是有机会，把你调到我的总监办公室，那就好了。”
“啊？”
小王愣了愣。
她原本是宋元，当区域主管时的内勤。
后来宋元升职大区经理。
宋元就把小王提升为大区内勤，也算是略为升职了。
不过，小王如果能够调到总监办公室，那就是明显的岗位提升了。
而且，小王这是受到了总监的青睐。
胡总监的层级显然高于宋经理。
小王当然明白这些。
不过，她感觉突兀，胡总监怎么突然，这样？
“来，坐坐，随便聊一会。”
胡总监指了指旁边的座椅。
小王也就坐下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啊，想了解一下大区经理的工作状况，譬如宋元。”
胡总监就好像一个笑眯眯的大灰狼，面对小白兔一般的小王。
“你是宋元的内勤，你觉得宋元怎么样啊？”
“还好吧。”
“我倒是听说，宋元有一个外号，宋闲鱼。”
“嘻嘻，以前他倒是蛮闲鱼的，现在好一些了。”
“哼，我看他工作，也就那样，对自己要求不高，只求能够完成考核就行了，不求上进。”
小王没讲话。
忽而，她扑哧一笑，继而赶紧捂着嘴，不敢在总监大人面前肆意。
“咦，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我们区，肖岩有一句话，点评宋元，好好笑啊。”
“什么话啊？”
“肖岩说宋元，升职后的闲鱼仍然是一条闲鱼，嘻嘻，嘻嘻。”
胡总监也笑。
他干笑，皮笑肉不笑。
胡总监开始启发小王。
“宋元这个人事多吗，难伺候吗？”
“还好吧，工作中没什么问题。”
“工作以外呢，有问题？”
“……他有一点，好讨厌。”
“哦？”
胡总监立刻来精神了，他就好像一只苍蝇，就想叮有缝的蛋。
他似乎看到机会了。
他想拉拢小王。
最好在宋元的身边，安排一个他自己的人，貌似卧底那样。
他首先得判断，小王跟宋元是不是有矛盾。
与宋元有矛盾的人，方才适合拉拢。
“宋元他对你做了什么，好讨厌？”
“……”
小王有点踌躇，不太想讲。
“没事，小王，告诉我，如果宋元对你做了什么，违反了公司的相关规定，我一定处罚他。”
“这个，这个嘛，倒是和公司的规定，没什么关系。”
“那到底是什么啊？”
胡总监更感兴趣了。
他看的出来，小王对此耿耿于怀。
貌似那件事，宋元对小王打击很大。
胡总监再三追问。
他那架势，小王如果不说，简直就走不出总监办公室了。
后来，小王嘟嘟囔囔地全说了。
“宋元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是，他不懂得欣赏我。”
“那一次，人家花了好多时间，好不容易地打扮好，美美的。”
“人家还准备了好几套性感的衣服。”
“哼，臭宋元，他看到人家，无动于衷，不懂得欣赏人家。”
“甚至，他还嫌弃我！”
呜呜。
胡总监目瞪口呆。
继而，他感觉有点晕。
他听懂了：“分明就是你小王，浓妆艳抹，企图勾引宋元。”
“宋元没有上钩。”
“所以你觉得宋元，好讨厌。”
“卧槽，麻麻批，这个小王原来是一个傻妞啊！”
胡总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