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风的伤势怎么样了?君逸寒生气归生气,但是属下的身体他还是很记挂的。
哦哦哦,他啊,他没大事儿,不过也是身上小伤一堆,包扎好了估计就会过来请罪了。听到君逸寒提起风,雷赶紧说,这次确实不怪风,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罚他。
雷瞥了撇君逸寒难看的脸色,心中为风默默祈祷,希望王爷不会迁怒他才好。
嗯,告诉他好好养伤,不用过来请罪了。闻言,雷心中长舒一口气,看来王爷还没有气到丧失理智,他有些担心过度了,等他伤好了,直接去刑堂领罚。
雷顿时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他收回刚刚的话,王爷果然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他现在只得期盼洛姑娘没有事儿,不然大家都得死。
雷哭丧着脸应了一声,连忙退下,生怕君逸寒不理智的怒火会蔓延到他的身上。
晚上,洛云浅果然开始高烧不退,君逸寒在府里大发雷霆,整个秦王府的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王爷,洛姑娘的伤口有些感染,高烧不退很正常。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太医不敢抱怨,任劳任怨的模样。
那若是高烧不退呢?君逸寒的脸色难看的惊人,望着床上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的人,只觉得烦躁和很。
若,若是高烧不退,王,王爷只得尽早准备后事了。那太医有些犹豫。
你说什么?若是浅浅有个三长两短,本王让你陪葬!君逸寒闻言暴怒,这两日担心洛云浅,多年来的良好修养却在此时功亏一篑。
跟在君逸寒身后的雷忍不住扶额,天,他刚刚拼命给太医使眼色,他咋就看不到呢,看不出来王爷现在像一只易怒的喷火龙么,说话也不过脑子,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连带着他也吃不了好。
王爷,别急,洛姑娘的身体没有这么糟糕,受伤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您要相信洛姑娘,她会醒过来的。雷认命的上前安慰君逸寒。
王爷,要不然,命人给洛姑娘擦拭擦拭四肢和额头,散散热说不定会好一些。那太医犹豫着。
看到君逸寒点头,雷赶紧让人去打水。
丫鬟端着水盆进来,雷和太医都自觉离开屋子,洛云浅是未出阁的姑娘,他们在不合适,不过显然君逸寒并没有这样的觉悟。
拿过丫鬟手里的帕子,亲自给洛云浅擦拭起来。
浅浅身上有这么多伤口,沾上水容易发炎,丫鬟做他不放心,还是他亲自来吧。
撩起洛云浅的衣袖,白嫩如同莲藕一样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君逸寒眼中闪过心疼,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那郑重认真的样子就像对待珍贵的宝贝。
一夜很快过去,在君逸寒不懈的努力下,洛云浅终于退烧了,太医进来诊治,告诉他已经没大碍了,这两天就会醒过来,君逸寒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总算度过了危险期。
这天,秦王府上下都很活跃,气氛热闹的堪比过年。原来是洛云浅终于醒了,她昏迷的这几日,秦王府的下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王爷的脾气十分糟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王爷的出气筒,好在洛姑娘醒了。
浅浅,该喝药了。洛云浅醒过来,君逸寒喜不自禁,这会儿又过来监督她喝药了。
你不用一直陪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好好喝药的。洛云浅有些无奈,君逸寒这两天跟看孩子一样,对她凡事都是亲力亲为,她都看在眼里。
浅浅,这次是本王的错,本王就是太相信你会自己照顾自己,才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去迷雾山,发生这么危险的事儿,你要吓死本王么?君逸寒端起药碗坐在洛云浅床边。若是本王晚到一刻,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跟本王顶嘴?
君逸寒舀了一勺药,吹了吹递到洛云浅嘴边,示意她张嘴喝掉。
什么一个人,你不是还派了风么,说你是不是一直派人监视我来着,我说怎么我去哪你都能找到。洛云浅撇了撇嘴,乖乖的张口喝掉。呕~好苦,难喝死了。
什么监视,是保护你。君逸寒无奈,这丫头真是他的克星。事实证明,一个人果然太少了,以后去哪都要跟本王说,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知不知道。
切,我又不是你的谁,我才不要告诉你。洛云浅在心中想着,不过却识相的没有说出来,不然少不了君逸寒一番数落。
对了,风呢,你没有罚他吧。洛云浅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
哼,他保护不利,该罚。君逸寒眉毛都没抬一下。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不分黑白就罚人呢,如果不是风,现在我恐怕要就横尸迷雾山了。你你你!洛云浅一听立刻急了,君逸寒递过来的药也不吃了,一个咕噜钻进被子里,君逸寒怎么叫都不出来。
这下,君逸寒也气的不轻,他说是让风去刑堂领罚,不过扣了一个月月俸罢了,这个丫头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他赌气,连药都不吃了,莫不是看上了风。君逸寒越想越气,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君逸寒一气之下一连两天都没有过来看洛云浅,刚开始洛云浅还落得自在,可一天下来都没见到人,心里不由有些堵得慌,这个男人怎竟如此小气,这么点小事生这么大的气。
雷这两天日子难过极了,三天两头的就要忍受主子的低气压,突然好想跟风一样,受个伤躺床上,日子过得比他潇洒多了。
为了自己的好日子,雷任劳任怨的去解决主子留下的大麻烦。
洛姑娘?雷敲了敲门。
进!屋里传来懒懒的声音。
是雷啊,你怎么过来了,对了,风怎么样啊,听说你们主子罚他了,他还好吧。洛云浅一看到是雷,不等他开口,便噼里啪啦的说起来。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