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年少的过去,对付南双来说,恍若大梦一场。
梦醒了,过去也过去了。
现在回想一下,这些事,已经过去五六年了。
但却依旧哽在心头,难以忘怀。
闹过一场之后,身边的司墨白已经睡着了。
夜也已经深了,付南双却丝毫没有睡意。
回想起白天在靳楚原和简苏冉婚礼上的那一幕,他跟她求婚。
哪怕已经五年了,她也依旧心动,这五年,她从来没有放下过他,反而随着时间,越爱越深,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嫁给他,哪怕真的是为了孩子。
她想去看看孩子睡得怎么样,有没有踢被子,却被身边人禁锢住了手腕。
她想要挣脱,却发现他越抓越紧。
付南双气急了,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身上。
司墨白,你给我松手!
不松,不然你又跑了,我就再也没这个好运把你找回来了。
司墨白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却很清楚的听到了她的话。
我只是去看看孩子,
付南双有些无奈,她甚至觉得跟司墨白生活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都快变成一个神经病了。
因为在这个家里,他们都是合格的长辈,都是情绪面前的败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情绪便会突然爆发,两个人便会因为从前那些放不下争吵,可争吵过后,谁都舍不得再离开哪怕彼此清楚的知道,两个人捆绑在一下,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可却仍旧愿意互相折磨,只要彼此在一起就好。
孩子睡得很安稳,你别去打扰他。
你知道个屁!
付南双忍不住骂了一句,但却仍旧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墨白将她拉去怀中:睡吧,我累了。
闹这么一场,她应该也累了。
可日子总要过下去,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什么都不会再改变。
付南双又拍了他几下,挣扎无果,慢慢的,竟然也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却还残留着余温。
司墨白已经带着司见安在吃早餐了,付南双看了一眼,发现他做的早餐还算靠谱,便去了浴室洗漱。
今天是要去找乔念吗。
当着孩子的面,他们好像忘记了昨夜撕心裂肺的争吵,一切如常。
付南双随手将头发扎了起来,在司见安的身边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饭,听到司墨白的问题,她便点了点头:早就约好了的。
那我送你们过去,晚上再来接你们回家。
司墨白公司依旧很忙,没有空陪他们一起去慕家做客,但接送这些事,他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和五年前不一样的是,如今的司墨白已经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事事安排不靠谱。
好。
付南双也没拒绝,因为对于孩子来说,家庭中的事,只有父母都提高参与度,孩子获得的幸福感才更强。
此时的司见安已经改了口,他们在外人眼里,无非就是一家人,非常真实。
安安,你不是想给乔乔妹妹画画吗,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付南双也是一年前发现司见安在绘画方面特别有天赋,便有着重培养。
安安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随后点了点头:妈妈,我都准备好了。
好,那我们准备出发吧。
司墨白将母子二人送到慕家老宅门口便打算离开,正巧碰上慕忘川也准备去公司,他索性将自己的车子扔在了慕家,上了慕忘川的车。
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
突然就变成了司墨白的司机,慕忘川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
缺脑子,成吗?
司墨白翻了个白眼,下意识想点支烟,却被慕忘川的眼神看得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抽烟?不怕伤害孩子?
小孩子是非常脆弱的,自然应该好好的保护,而不是将二手烟带给他们。
司墨白:
这话说的好像我抽烟上瘾似的。
他不过就是心烦才想抽一根解解闷,平时在安安面前,他可是从来没将烟拿出来过,就算偶尔抽一下,也是有分寸的。
看来真是缺脑子。
慕忘川不客气地怼了一句,随后启动了车子,去往南景集团。
他们最近再谈一个项目合作,所以是顺路的,不然司墨白也不能蹭车。
毕竟,慕大少爷不可能真给他当司机。
与此同时,慕家。
司见安和慕老爷子在下象棋,付南双看着挺放心,便上楼去了找乔念。
慕恋乔小朋友方才又尿了她爹一身,这样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慕忘川也早就没脾气了,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公司,自然只能让乔念来收拾残局。
你说这家伙是不是特喜欢她爹?
乔念忍不住笑了一声,说来也是奇怪,自己带着孩子的时候,孩子从来不会乱来,但只要一让慕忘川带孩子,这孩子必定变着花样折腾她爹。
这喜欢的方式可太独特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看妈妈太辛苦了,不忍心折腾吧,可性子又随了妈妈,也就只能爸爸遭殃了。
听付南双这么一分析,乔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听着像是夸我,但仔细想想怎么像是在拐弯抹角骂我?
付南双忍不住轻笑一声:当然是夸你。
得了吧你,对了,司墨白昨天都跟你求婚了,你们有打算办婚礼吗。
别说,司墨白昨天的行为还真是在乔念心里帅了一回。
办什么啊,我们之间什么状态你会不清楚吗,都是闹着玩的。
付南双叹了口气,就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谈什么婚礼?不离婚已经是万幸。
两年前就打算办的婚礼,到现在也没办,这才是闹呢,而且我看他跟你求婚的时候也挺认真的,你不是也动容了吗。
昨天司墨白和付南双的一举一动,乔念可是看得清楚呢。
你别胡说,哪有动容,不过是逢场作戏。
付南双扯了扯嘴角,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的表现,明知乔念说的是真的,却依旧口是心非。
至于两年前那场婚礼,回想起来,付南双都依旧觉得像是一场噩梦。
她原本的确不抗拒办婚礼这件事,可被司昌明和柳唯唯那么一闹,她觉得婚礼一点都不重要了,甚至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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