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让我想起曾经向杜冰形容过一个美女,长得象张柏芝,但是线条还要好很多,虽然粗俗,但是很有感染力,那话最终导致了杜冰的第一次双向恋爱。眼前的女孩又该怎么描述呢?
没那么夸张了,不然整得看帖子的观众集体意淫,最后我肯定也有吃亏的感觉。用我具有一定美术功底和一定生物进化论功底的眼光来看,从侧面看脸这个角度让懂得捕捉的摄影师拍张照片一定被评论为绝色。但是显然胳膊略微有点偏粗了,即使经过努力瘦身,过了三四十多半要变成肥婆。从发鬓来看还是蛮有品位的。正面?蛮怪的,有时候觉得脸是不是宽了点点,有时候又觉得好象过得去。或者我又在用枫茗的样子来印别人了。
过了两站地,我还在哼那歌。她向后挪过来了,离我两三步的距离,同等距离还有个和我们年纪都相仿的男人,和她背对背。我旁边座位的乘客手动了一下,忍不住摸着前边座位的扶手,根据挤公共占座位的历史经验判断,估计他快到站了。果然,一会他就站起来了。我蹬蹬的磕地板,那女孩楞是没看见,和她背对站着那位却用几乎和我磕地板相同节奏的步伐小跑过来,好象和人比速度似的。那抢位置的水平和我有得一拼。
真让人失望,大约又一站后她坐到了原来她身边的位置上,我这个角度只剩下背影可以欣赏。她开始拿着上都地图问身边的人,右边问了问前边,怎么就不往后边问呢?问我啊,我是学习类锋好榜样。
好象她旁边的女生给她说是下一站的下一站,下一站是科技大学,再下一站不就是菁华东路了。看她一副学生样,那里下车的学生自然**西都是我们学校的,没准是我们学校的什么同学的同学,没准我还认识,想着我就一阵阴笑。
我抢在停车前到了车门口,门一开就出去了。望望身后,她也下来了,还在看地图。估计是还想问路吧,我用很虔诚的目光看着她,是要问路吧?要问路你就说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她瞟了我一眼,横向朝着人行道边上走了几步,一下子离我就有了好多米的距离。靠,我的魅力值自信心遭到沉重打击,加快了向学校方向的脚步。
走了些距离,我又慢了下来,估计没准她能超车过来。一回头,靠,离我20米了,还向一个我觉得显然没我帅的人拿着地图指指点点,然后那人向相反方向走去。分特,同学!类锋同志就在你前方20米,你真的看不出来啊?估计如果不是农大的就该是林业大学的了,林业大学的话该在下一站下才对,不过不排除车上的人说错站的可能啊。要是她是林大那边的,告诉她你呀往前走啊走,走到十字路口然后往西边走啊走,走啊走,有点远。
于是我靠在过街天桥边等,分特,她几乎不走了。有没有搞错,雷锋同志等你都不过来,瞧你丫傻样的。不行,心里不爽,你丫等着,我非要你向我问路不可。
我走回头路了,用小学语文老师教的形容该步伐的词语是“三步并着两步”。
同学,你是在问路吧?我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听到一个陌生的名词就说,“哎呀!你呀走错路了!”
“这里。”她望了我一眼,指着地图上一个被笔圈了的地方。
“玉京饭店。”我念了一遍那地名,好熟悉的名字,不就在我住地的街对面嘛。分特,分特,再次遭受打击,如果把我住的地方做个对比的话。
“玉京饭店?”她念了一遍,一下子变得好高兴。
你是涵国人?这一带接近语言文化大学,外国学生挺多的,看她丫说话那造型就猜个**不离十了。经验供大家参考,不知道她们发什么音的时候喜欢把嘴缩成个小樱桃,现在总结起来象是接吻预备式。
“你怎么知道我是涵国人?”女孩被别人一眼看穿后有种难以捉摸的神情,不知道对我想什么。
“一听就知道是外国人啊。”本来想象和井雨互相吹捧打击那样无情打击一番她的中文,看着那无辜的样子还是忍了。
“那?你怎么知道外国人就是涵国人?”她好象还是认为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才能知道她是涵国人。也许她在有的时候少说两句别人还真把她只是当成个说话慢的北华人了。
“长得一样嘛。国家也多啊。”妹子说话有些结巴,是还没学熟华语。
“反正我就觉得你是涵国人,行了吧?”我也不想过多解释了。
或许是错觉,好象她有些偷笑。
我费了些力气让她明白她和我顺路,我们可以再往前走一站路到她住的地方,而实际上如果我们不坐375支线而坐392或者902等就可以直接在学府园下,那样下车就离住地很近了。
她住那里挺贵,说是300一天,但是包月3000,她得在北华呆到明年的四月,那就是我们考研成绩出来的时候了吧,不过我并没说到这个。她对上都的房价不满,说同样的价格在涵国是送餐的。这时候我有了点自豪感,至少我们伟大的上都有些物质生活已经比涵国高了那么一点点,虽然还不够贴近我的生活。
“你一般在哪里吃饭呢?”我问。
“我昨天刚到上都,只吃了一顿,热。”她比划这天气。
“这样啊,呆会一起吃饭么?”我对这边还是比较熟。
“我不习惯北华菜,那个,油,明白?”她点着头问。
“明白,油腻。”我点着头回答,她的动作虽然有点象东洋士兵向上级行礼,这时候我还是觉得这种礼貌也是可以接受的。心想坏了,那不是只有吃涵国菜了,坏了,坏了。
“南边。”我指着身后,记得有涵国餐馆。
“五道口吧?你知道怎么走么?”果然涵国妹子知道这个地方。
“哦,我知道你说的什么地方了,那里有很多涵国人,有烧烤餐厅、酒吧。”
“是呀,是呀。”她有些兴奋,“我去,说韩语。”
虽然还是说话结巴,但是起码意思都好理解了。
“那一会去那边吃?”
“不了,热,吃不下。”她比划着天气。
或者是对陌生人不放心吧,或者是吃不下,这样的话那很快就饿出个标准身材了,岂不是更好看,受不了。
“那边有个商场卖东西的吧?”她再次询问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五富商场。
“实际上离你住地最近的商场在前边。”我指着北边停了好多车的地方,“普尔斯马特商场,我带你去怎么样?”
“好啊,那太麻烦你了。”
“没,不用了。”我心虚得要死,这次一点做类锋的感觉都没有了。
你看他们。她皱着眉头指着我们学校北门外的一群闲逛的光着上身的民工。“在涵国没有人光着上身在外边走,当成是那种人。”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说卖肉的,反正我和她都是懂了没懂都只管使劲点头。
我就在那栋楼的下边,地下室。我是个典型无知无畏的农大毕业生,常告诉别人我自己在农大一教师楼的地下室住,不管别人怎么看,鄙夷也好,同情也好。这次听众的反应有很大成分是好奇。
直到聊着走进了商场,她才说这次不买什么,我们就又往回走了。
说到网吧,她也知道前些天上都出了火灾。我给她指了我常去的网吧,她跟着进去了一下。人又爆满,原来我还以为上都用新规定严格管理网吧会让他们流失些客人,结果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也许关键是统一管理的缘故吧。
北门外这家网吧叫宏达四方网吧,现已大规模扩张,搬迁至电子六所二楼。经理还没变。
我们退了出来。
我送她回饭店。她说她想买自行车,但是不会骑。而且知道有人用500软妹币买了新车,很快就丢了,用50买黑车还可以骑很久。
上都的这些小道消息都在国外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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