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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这老道倒霉催的啊(求订阅)

    第174章

    伴随侯镇的报幕!

    全场响起了掌声。

    他们不期待不可能,有许久王鹤鹏都没有说过相声,任何剧场都见不到他,现在他可算是回来了。

    还是直接拿了一个奖项和热搜回来。

    他们也知道曹蕴惊和何芸威走了之后,王鹤鹏真做了不少的事情。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四起,所有人都只为欢迎着他一个人,等王鹤鹏从侧幕出现的时候,所有观众目光全部出现光彩。

    还是熟悉的人,蓝色的大褂。

    其实按照他这大褂,可以穿颜色深一下的,但是毕竟喜欢这个颜色。

    一个人走上台来。

    单口相声,王鹤鹏缓缓的鞠躬下去。

    轰的一声。

    掌声更大了。

    代表观众对他的喜欢。

    王鹤鹏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先说会闲话再怎么的,话锋一转,进入了自己的劲头

    “马瘦毛长蹄子胖,两口子睡觉争热炕;

    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叽掰列偏不让;

    </div>

    老头说是我拣的柴,老婆说这是我烧的抗;

    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

    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拿起了赶面杖;

    两口子乒噔乓当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砰!王鹤鹏拿起桌上的醒目一拍,“怎么啊!全凉凉了。”

    定场诗一说,下面观众带着不少笑容的,目光全部聚集,情绪也跟着定下了。

    刚才那轰闹起来的掌声和喧闹声也随之减弱很多。

    “很久没有说过了相声啊,没想到再一次回来就是在钢丝节上,前面几位表演的都很卖力,今天呢我过来说一段单口相声。

    德芸少不了各位衣食父母的照顾,没有你们德芸挺不过来。所以我也卖卖力气。

    说一段《斗法》,如果有什么不足还请各位包含,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说单口。”

    王鹤鹏诚诚恳恳向下面观众说辞。

    这时候下面的观众就有很多好奇的了,“王鹤鹏!你之后还要演话剧吗`ˇ?”

    王鹤鹏往下面看去,目光对向那位说话的观众,没有一点的架子,“放心!我还是以相声为主的,损小黑胖子的本职工作我可不能忘了。”

    听见这么说,下面的观众笑出声来,这下就放心了很多。

    几个月没看见王鹤鹏,他们不知道盼了多久,心里直痒痒。

    不为别的,就是他的功底,听着韵味十足,也有自己的风格。

    现在年轻相声演员比不了。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们干正经事啊。”

    “今天呢说的这么一段叫《斗法》,老前辈说过,我关公面前耍大刀,来这么一段。

    这个《斗法》不是现在的事情,多久呢,明代永乐年间的事。

    明代鼎盛之时,万邦来朝,最好的时候。

    明代永乐六年。

    有这么一个四门三桥五牌楼,就在这个五牌楼第三根柱子上贴着这么一张皇榜。

    这个皇榜往着这么一贴啊,好家伙,立刻老百姓呼啦一下就全过来了。”

    王鹤鹏一边说一边手伸开,形容一下人的多。

    观众们也瞬间被拉进了其故事当中,单口想要说好并不容易,对于文字的抑扬顿挫得要把握的更好。

    毕竟台上就一个人。

    没人能帮衬。

    只能靠文字的起承转合和声调,来扣观众的心。

    “皇榜就这么贴上去,没有一个时辰就惊动了整个京城。

    也不管是僧道二门,回汉二教,诸子百家,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

    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担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卖钱的,卖饼卖面的,锔锅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

    这些人哪,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大伙儿围着这皇榜正在这看呢,诶,打北边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山东人,登州府文登县。

    姓孙,叫孙德龙。

    干嘛还说他什么地方的?

    因为他这个说话啊不同,他们那的人说话啊舌头根子发硬。

    怎么发硬啊!

    你比如说咱们说上北边。

    要到孙德龙口里说出来:(山东口音)诶,你说到伯边儿!

    如果说到北边儿找个人。

    (山东口音)到伯边这个地界儿找个应。

    人说成应。

    他的工作就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

    也会捆猪宰猪,是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

    这天刚打肉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竿子。

    这是白蜡竿子,有核桃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

    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胳肢窝还夹着帐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鑞的酒壶。

    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

    怎么回事哪?

    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沫,日子一长,就跟理发馆那钢刀布一个模样了。

    就这个模样,喝醉酒的他就晃晃悠悠过来也看皇榜了……”

    一段介绍说来,又夹杂扮演的人物口音,下面观众顿时找到不少亲切感的。

    说学逗唱,这里面的学,就不可能没有王鹤鹏不会的。

    “¨‖师哥这说的有味道啊。”

    “可不是!听着很舒坦。”

    “我就纳闷了,这就怎么学的?一说他就自己领悟了吗?”

    单口才一开口没多久,此刻的侧幕之上也站着不少的师兄弟,瞪大眼睛全程观看他的表演。

    主要的就是为了学。

    王鹤鹏的本事,他们太知道了。

    </div>

    虽说他们是郭得刚的徒弟,但是伴随郭得刚的徒弟越来越多,他不可能再赶着给徒弟说活。

    徒弟也忙,师父也忙。

    得对着时间,对不上那就没法了。

    所以也就偶尔蹭饭的时候,或许说活。

    哪怕是聊闲天的时候,有一地我没弄明白,赶紧问一声。

    大多就是这样。

    很少有像以前,德芸社一开始的时候手把手的教曹蕴惊和王鹤鹏那种。

    不过对王鹤鹏来说,和师父、于大爷聊闲天比说教正文还要学得多,因为大多聊得都是天文地理,后台的奇闻异事、老先生的故事、某次失误等。

    到时候上台都能用上,都能砸挂。

    所以如果新来的徒弟,如果能插上师父和于大爷的话,那是真的说是可以了,于大爷最高兴这一点比。

    相声说的就是这一种感觉。

    放到现在现在师父忙,大多师兄弟都是在王鹤鹏身上学东西了,有些人可能对师父有敬畏,不敢问。

    对于他不同了,都是师兄弟,没什么心里包袱。

    这也才造成了这么一幕,第一次王鹤鹏说单口相声,两边的侧幕都站满了。

    郭得刚和于迁两个人知道这情况,相视而笑,就这一开口,他们也听说出这单口说得舒服,好好的欣赏这么一场。

    此刻的台上,王鹤鹏没有一丝不适合。

    四十年的单口相声经验,经验绝对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