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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谢幕!众师兄弟要唱车祸《画扇面》!(新书求一切)

    第134章

    听少马爷这么一解释,王鹤鹏点点头懂了,继续说道:“下楼,老掌柜站起身走到平台边儿上,他使了一个‘燕子三抄水’,轻如落叶下去了,

    落地倒是连点儿声音也没有。”

    少马爷语气佩服,“人家这叫轻功!”

    王鹤鹏却不以为然,转过身同少马爷说着,“您想他这岁数,他练多少年了!练到这份儿说得过去。完全就是能凑合的稠度。”

    “是吗?那你怎么下去?”

    “我呀!站起身走到边儿上往下看了看。”王鹤鹏说着低头,表演了一个在高台下望的动作。这相声味道和肢体语言,那得搭配着才有场面和好看。

    “你看什么?”

    “嚯,够高啊!我使一个……”

    “使什么吧?”

    “我来一个……”说道这,王鹤鹏发出声来,“哎呀,不行!我这儿憋着尿呢。”

    “嗨……!”

    顺当的节奏当中,台下的观众出现不少的笑容。

    “这不行,压分量了,这怎么练哪?我说:伙计,带我们哥俩上厕所。哪儿?啊?楼底下?你带路。

    我们哥俩跟着伙计打楼梯下来了。”

    “好嘛!他又躲过去了。”少马爷在旁挥了挥手,看不下去的模样。

    “到院里亮亮镖。我哥哥一伸手,唰!从兵刃架子上把花枪拿下来了。”

    “要练练枪。”

    “这你不懂了,有讲究。”

    “怎么讲?”

    王鹤鹏望着观众,手里做着把式,口中念念有词,声调抑扬顿挫。

    “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我哥哥要扎一趟六合枪!!”

    少马爷:“何为六合枪?”

    王鹤鹏:“分内三合,外三合。”

    少马爷:“这内三合?”

    </div>

    王鹤鹏:“心、气、胆。”

    少马爷:“外三合?”

    王鹤鹏:“手、脚、眼`ˇ。”

    少马爷:“怎么说?”

    王鹤鹏:“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有赞为证!”

    少马爷:“怎么说的?”

    王鹤鹏:“一点眉攒二刺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者为枪,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

    “哪六个字?”

    “崩,拨,压,盖,挑,扎。”

    一段话一问一搭,语速越来越快,王鹤鹏口齿清晰,有身段,底蕴也有神。

    下面观众听得是聚精会神。

    目光有彩。

    这地方的老少爷们最喜欢的就是这些经典和味道,现在是喜欢得不行了。

    这算是先丢了一个小活出来。

    放在晚辈身上那是绝对不敢说,因为得有蕴。

    恰恰正好。

    一段活弄出来,王鹤鹏说的极其痛快。

    “好!”

    少马爷是捧着,也是说出一句心里话。

    站在旁边听得他那叫一个高兴,他说过《大保镖》,现在看见晚辈在自己身旁说的不赖。

    这是一个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关键始终占一个年轻,以后的造诣,那追任何老先生都不在话下。

    在台上台下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当中,王鹤鹏风格依旧十分流利,继续开口。

    “我哥哥刚要扎六合枪,我说:哥哥,你这感冒刚好,注意可别重复喽。我哥哥听完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把枪放回原位,往那儿一站,那可真是气不涌出,面不更色。

    “废话!他根本就没练呐!”

    观众们荡出不少笑声和掌声,这一场相声没有那么炸裂,但是下面的人可是全程都带笑意。

    这是难的,以前他们也看过少马爷的相声。

    他能做到这一点。

    是真没想到王鹤鹏也能轻松驾驭。

    就在这一场人,有不少都看过当初他第一次上台那么一幕,那时候谁能想到这个相声演员,能红火到这种程度。

    “他没练?”王鹤鹏不管掌声和笑声,转头一问。

    “啊!”

    “他没练,我得练练。”

    说罢,王鹤鹏微微卷了一下大褂袖子,露出里面白边,退后一步猛的一个度侧转身,啪的一声右手打在相声桌上,拿起上面的扇子。

    一套动作一气合成。

    “好!”

    呱唧呱唧呱唧!

    台下掌声四起,看得出是一个俊把式。

    “我过去,唰!把单刀抄起来了。”王鹤鹏拿着手中扇子,比作兵器。

    “哦,要练练刀!”

    “刀交左手,怀中抱月。这叫前看刀刃儿,后看刀背儿,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滚手,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好!就这架势……”

    “把势把势。全凭架势。”

    “对!”

    “没有架势。”

    “嗯!”

    “(变怯口)不算把势!”

    啪,说着王鹤鹏小拍了一下桌上的醒目,进入另一种状态,声音也越来越大,宛如闹事一般喊声。

    “不错!”

    “光说不练!!”

    “怎么样?”少马爷在旁依旧接着捧着王鹤鹏的话,

    “叫贼把势。”

    “是!”

    “光练不说。”

    “还怎么样?”

    “那叫傻把势!”

    “哦!”

    “连盒带药,连工带料,您吃了我的大力丸。”

    </div>

    “怎么样?”

    “您让刀砍着、斧剁着、车轧着、马趟着、牛顶着、狗咬着、鹰抓着、鸭子踢着……”

    “停!停!怎么跑到卖药的那儿去啦?”

    说好的《大保镖》突然变成了卖大力丸,台下笑声涟漪不断。

    “哦!”

    “好!”

    “哈哈!”

    呱唧呱唧呱唧!

    掌声也起来了。

    关键是这叫喊,王鹤鹏喊得是这地方的老少爷们那叫一个熟悉。

    就这地方的把式多。

    十分正宗。

    听少马爷的话,王鹤鹏自己倒不乐意了,“多新鲜,您往那儿领我,我可不就卖药了么?

    “好嘛,合着这还怨我了。”

    “可不怨您吗?”

    “咱还接着练刀。我这儿刚要练刀,忽然间来了块黑云彩,嘎啦啦一个响雷,唰——下起雨来了。

    “变天儿了。”

    “嗬!我这高兴。”

    “这怎么高兴了?”

    “这时候啊……”王鹤鹏声音拉长,啪的一声拍在自己胸口,“才显我的本事呢!”

    “是啊?”

    “就看我这口刀,那是行上就下,行左就右,上下翻飞,刀山相仿。净见刀不见人,子刀

    都淋湿了,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

    “喔,你在院里练刀?”

    “我在屋里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