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针两个字让苏落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听到旁边有动静,慌乱的坐起来,看到聿绝立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当即羞的脸红不已。
看到苏落醒来,聿绝忽然想起一件事,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嫂子,帮我个忙呗?
和肖雅有关的?聿绝这个人能开口求人,绝大多数都和肖雅有关系。
他真是将肖雅爱到了骨子里。
一个女人,一辈子很难遇到一个这么掏心挖肺的喜欢她的人,所以,打从心眼儿里,苏落还是对他们这一对,乐见其成。
他们部队在我们医院例行体检,你能不能帮我约她过来?聿绝自己一点儿面子都没有,和工作相比,聿绝总是拍在最后,但苏落就不一样了。
苏落想了想,点头:好,我出去打个电话。
那天从张家界分开后,苏落还一直没有见过肖雅,她知道肖雅很忙,但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她也就交了蓝灵和肖雅两个朋友。
一个已经为她而死了,和另一个的友情,她还是真珍惜的。
肖雅刚好体检完,准备回去,接到苏落的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过来了,一看到她笑吟吟的立在病房门口,就立刻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我还以为是你生病了,吓死我了。肖雅轻轻捶了苏落一下,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眉:怎么越吃越瘦了?容律养不胖你,不如跟我过吧?
一句戏谑的话,惹得身后两个男人同时不满:不行。
肖雅这才看到了病床上躺着,脸色有些白的容律,和穿着一身白大褂,莫名有些儒雅风流的聿绝。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谁住院了呢?原来是容少这个工作狂。
容律没有说话,对刚才肖雅说要拐走苏落的话深深介怀,他给聿绝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快把你女人弄走。
聿绝清了清嗓子,走到肖雅身边,半推半抱的小声说:小雅,我们去旁边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论武力值,肖雅是绝对完胜聿绝的,倒不是说聿绝弱不禁风,而是肖雅经过系统严格的训练,武力值更高一些。
但现在不是在演武场上,不适合动手。
肖雅歉意的看了眼苏落,又狠狠的瞪了瞪聿绝:落落,我去去就回。
苏落本来就是帮聿绝约肖雅过来的,所以立刻就摆摆手,让他们离开了。
容律从床上坐起身,眼睛盯着输液器,对苏落说:我想去解手。
苏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肚子疼,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去厕所也要和她说嘛?
手上输着液,不方便。他又忍着气,看了她一样。
我叫护士进来。苏落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不准。容律腾的从病床上坐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想让护士看我的***
真没见过有谁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苏落没有他脸皮厚,当然红了红脸。
我只负责送你去卫生间门口。苏落不情不愿的扶了他的胳膊,一手拎着输液器,往卫生间门口走去。
医院的条件很好,就算是卫生间里,也有专门挂输液器的架子,可以将输液器挂在架子上,不会引起血液回流。
容律在卫生间门口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我脱不了裤子,你来帮我。
男人上厕所不是不用脱裤子吗?
苏落狐疑的看了眼他的裤子,别看这家伙一只手在输液,另一只手霸道的箍住了她的腰,将她硬生生的拽到他的前面。
帮我脱说完,他又附身,在她耳边用那种独有的诱惑的声音说:你没晚不都享受它的伺候吗?现在轮到你回报的时候了。
那件事居然能被他说的这么无耻,也真是没谁了。
苏落的腰被他紧紧的箍着,动不了,想要退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上。
苏落一横心,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又
那火热的触感迅速烧灼了她的脸,她难堪的别过头去,微微喘息着。
耳畔响起愉悦的流水声,容律仿佛是在故意逗她一样,将水声放的高高低低,轻轻重重
无耻
苏落背对着卫生间,不停的翻白眼,骂到一百个无耻的时候,他终于停止了放水。
宝贝儿,你是想将它暂时藏起来,方便你晚上享用,还是想就这么白日宣淫?
苏落的脸红的都不像话了,迅速伸手过去,帮他提起了裤子,拉上拉链,拽着他的胳膊,从卫生间里往外拽。
却忘了输液器还挂在架子上,这么一折腾,他手背上的软管里迅速出现了一小截鲜血,血液回流了。
就算她再恼,也不敢再闹了,立刻折回去,将输液器从架子上取下来,重新扶着他回到病床边。
这期间,容律就像那血液回流的病人不是他一样,一直盯着苏落的俏颜,眼底流露出欢喜的笑容。
好不容易把这位祖宗按倒躺在床上,苏落拿起手机,找了本电子小说读起来。
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却莫名的和谐。
容律的心里倏地冒出一个词儿,岁月静好。
肖雅被聿绝弄走后,很是不满意,刚一进他值班的房间里,就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若是地板装,恐怕他这腰
不过,和肖雅认识这么多年,聿绝已经练就了铜筋铁骨,在摔倒之际,就势拽了肖雅的胳膊,将她轻轻一带。
女人没站稳,随着他一起倒地,好巧不巧的滚落到他的怀中。
聿绝抓住机会一个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视着她俏丽无双却有着几分英气的脸,眸光渐渐柔和下来。
被这么钳制着,肖雅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起身,只能又气又恼的说:聿绝,有本事你别放开我,放开我我就打的你不认识爹娘。
在你面前,爹娘是谁,真不认识。聿绝鲜少流露出这种痞里痞气的样子,也就是肖雅才能见到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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