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奈又带着怒气的女声紧接着响起。
妈,苏落没有精神病,那是容律为了惩罚她靳天霖继续为苏落辩解。
还说呢,她当初那样不要脸的追着容律,全晋城的人都知道,容律那么讨厌她,万一得罪了容律,那可不是好惹的
苏落面色僵硬的站在帐篷外,满脸悲凉。
但凡体面点儿的家庭都不会看上她,是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转身要离开,却在离开时踢到了帐篷外放着的垃圾桶,发出咣当一声。
靳天霖出来,看到苏落后,有些慌乱:落落,你来多久了?
我只是刚刚路过。苏落脸上露出平淡的笑容,对靳天霖身后的靳母点点头,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天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这样的天气,就该呆在帐篷里不出来。
可苏落心里苦闷,就想在附近走一走。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孤寂的感觉再次包裹了她,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落落靳天霖追了过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落落,我是我,我妈是我妈,我喜欢你,要娶你,这点没人能改变。
可是,我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娶了我,只会让你被人嘲笑苏落也贪恋靳天霖带给她的温暖,不舍得推开他。
胡说,在我心里,你最好了,最纯洁,最漂亮。靳天霖动情的说着,低头开始吻她。
苏落怔了怔,没有推开他。
靳天霖越吻就越是着迷,抱着她就地倒下,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
苏落心想,就这样给了靳天霖也行,至少证明,她对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这么想着,紧绷的身体就放松起来。
天霖,天霖靳母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
惊醒了苏落。
她急忙推开靳天霖,站在一边,满脸悲哀的看着他说:天霖,伯母在叫你呢。
我靳天霖满脸懊恼,可又不能不搭理母亲。
我没事,待会儿自己回去。苏落给了靳天霖一记安慰的视线,目送他离开。
失神的仰望了一会儿天空,慢慢往回走。
经过一个山洞时,里面忽然出来一道黑影,将她用力拖了进去。
啊来不及呼救,一只大掌就捂住了她的嘴。
蠢货,还有脸喊?容律的声音说不出的愤怒,粗鲁的拖着她,不顾她的挣扎,顺着山洞往前走。
山洞的另一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距离帐篷已经很远。
容律一路将苏落拖到河边,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苏落惊恐的看着他。
你这么贱,这么脏,怎么配得上白裙?容律两三下就扯掉了她的裙子,又扯掉她的内衣,她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就那么光着暴露在他面前。
洗,洗干净容律将她按入河水中,抓了一把岸边的草充当刷子,像刷洗牲口一样给刷洗她的皮肤。
疼草叶划破了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容律却视而不见。
直到她浑身的皮肤被揉搓的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他才停止了动作,眼底跳跃着怒火,拎着她,一把将她丢在草丛中。
不听我的话?又去勾引男人?嗯?
容律低着头,捏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掐死她。
没有,我没有苏落怕极了,此刻的容律像瘟神一样,居高临下的钳制着她,让她动一下都不能。
没有?他吻你这里了?摸了你这里?容律的大掌恶劣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头低下来,啃咬着她的全身。
啊苏落疼的浑身颤抖,容律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又像昨天一样,拉开裤链,开始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苏落喉中一阵干呕,对着草丛狂吐起来。
容律才将她像破抹布一样丢在一边,鄙夷的睨着她:苏落,你只配这样。
苏落吐得五脏六腑都疼,胃里什么都没有了,才慢慢缓过来,瘫软在草丛里,绝望的望着星空。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恶毒,你这样的女人,只配活在地狱里。容律说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转身。
脚下踩到了苏落给靳天霖编织的草鹰,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暴虐,用脚尖将草鹰碾了几下,然后轻蔑的瞥了眼狼狈的苏落。
靳天霖只是玩玩你,想嫁入靳家?痴心妄想。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落以为,在精神病院里受的就已经够痛苦了,再次遇到容律后,才知道那还远远不够。
她的心密密织织的疼,哆嗦着从草丛中捡起那件撕烂了的裙子,胡乱的裹在身上。
鞋不知丢到哪儿去了,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回走,回到帐篷后,整个脚都磨破了,血淋淋的。
早晨醒来,帐篷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套女士运动服,能够将人从头到脚都包裹严实的。
苏落木然的盯着那套衣服,默默的穿好,脚下的伤口已经愈合,穿上袜子,除了走路时钻心的疼,再也看不出什么。
今天的活动是爬山,宿营附近是一座有名的高山,光是爬上去就要两个多小时。
三姐,我能不能不爬?苏落看着那座高山,脚板底就开始疼起来。
苏婷的表情有些奇怪,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后,勾出一抹优雅的笑:那怎么行呢?落落,奶奶特意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
苏落表情一僵,不知为何,总觉得昨晚的事情,苏婷已经知道了。
不过,下一瞬,苏婷就换了一副灿烂的笑容,上前挽了苏落的胳膊:落落,我们跑步上去吧,你以前不是运动健将吗?
我苏落还没有说出话,就被苏婷拽着往山上跑去。
苏落的脚底虽然伤口暂时愈合了,但若跑步的话,伤口就很容易崩开,不久,她的脚底就一阵黏腻,火辣辣的痛感传导上来。
她的脸白的不成样子,咬着牙跟着苏婷的脚步。
落落,你怎么这么慢呢?要注意锻炼身体啊,来,加速苏婷仿佛没有看到苏落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和惨白的小脸一般,继续拉着她往前跑。
三三姐我坚持不了了苏落实在忍不住,想要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一下。
这样啊?苏婷停住脚步,看了看四周,为难的说:这荒郊野外的,把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没事的,三姐,我可以的。苏落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面前绽出一抹苍白的笑。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说完,苏婷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
苏落脱下鞋,白袜子已经染成了血色,和脚底粘连在一起,动一动都疼。
不远处传来几道嬉笑声,三个男人渐渐靠近。
呦,这不是苏落吗?其中一染着黄头发,吊儿郎当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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