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同学。”下班刚出医院,子木就被叫住。
“阿邦同学。”子木道,他和阿邦没有多少接触,应该说除了那几次不愉快的接触,他们就再没接触过,更别说交情了,阿邦同学在这儿堵自己,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上回赢走他们两个亿,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手,赌博这个特殊的产业,赌客进入赌场,输可以,小赢也可以,反正最后都会输回去,但赢大的,是不可能的。
“子木同学,刚哥友请。”阿邦开门见山道,他们不熟,没有必要寒暄。
“好啊。”知道推脱不掉,子木开口就答应了,这倒让阿邦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要费些口舌呢,许刚又吩咐过不许动粗,阿邦特意准备了一堆说辞,没想到老同学答应的这么痛快。
故地重游,来到水云间顶楼,直奔许刚的豪华办公室。
“子木同学,好久不见,想死我了。”许刚破天荒的给子木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几天而已。”子木道。
“额,是哦,几天不见,好想老同学啊。”许刚尬道。
“许刚同学,不用来虚的了,我们不熟,直接说目的吧。”子木可不想和他们整些虚头巴脑的,两次掳走语嫣同学,几次对自己动手,他们之间可没有交情可言。
“好,子木同学,爽快,上次和你豪赌一把,我意犹未尽,好些年没这么刺激过了,所以,今天,约你来赌一把,子木同学可敢奉陪?”许刚激将道。
“好啊,刚下班,还没吃饭了,赢点钱回去吃饭。”子木笑道。
哼,赢点钱回去吃饭,这次,我让你连吃方便面的钱都没有,许刚腹诽道。
两人在硕大的赌桌两侧分别落座,许刚瞪着子木,眼中掩饰不住透着怒火,脸上却佯装微笑,子木则云淡风轻,一副想玩就陪你玩玩的惬意。
“子木同学,这是十个亿的筹码,敢玩吗?还是换成两个亿?”许刚示意手下把十个亿的筹码放到子木面前,他当然知道子木没那么多钱,所以就激将子木,问是否要换成两个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次他不仅要赢回先前那两个亿,还要让他欠下八个亿,他要让子木万劫不复,当然,他相信他一定会赢。
“就十个亿吧。”子木也不推却,接下十个亿的筹码。
子木的选择让许刚心里一喜,他没想到子木接的这么痛快,还打算了一堆激将法呢,好等着子木拒绝之后再用,现在倒派不上用场了,不过也好,省事了。
“爽快,老同学,老规矩,玩法你来定。”许刚轻蔑道,好像自己赢的结局已经出来了,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客气了,就拖拉机吧,我就会玩这个。”子木推出一盒筹码,一个亿。
“好,我奉陪。”许刚推出一个亿的筹码。
“老同学,荷官,你来选。”许刚又道。
“就你吧。”子木还是随便一指,反正都是许刚的人,选哪个都一样,这不是重点。
“啪啪啪——两位,要倒牌么?”荷官洗完牌问。
“不用。”
“不用。”
子木和许刚分别示意。
和上回一样,子木看都不看,啪的把牌甩在桌子上。
“k、k、k”
“我靠,豹子。”徐刚佯装害怕道,“啪——”,也把牌甩在桌子上“a、a、a”。
“yes。”许刚身后的阿邦一脸惊喜。
“不好意思,老同学,承让了。”第一个回合,许刚胜,更让许刚确认了,上次输掉纯属巧合。
“再来。”子木烦躁道,又推出一个亿的筹码,当然,烦躁只是演给许刚等人看的。
“7、8、9”子木还是直接把牌甩在桌子上。
“不好意思,略胜一筹。”许刚也把牌甩在桌子上,“8、9、10”,刚好压过子木。
子木以露出明显的烦躁情绪,两个亿啊,当医生,几辈子也赚不来这么多钱,子木头上渗出汗水,眼都红了,越是这样,许刚心里就越是得意,他更坚信不疑,子木输定了,这次之后,他不仅要一雪前耻,还要置子木于万劫不复,敢和许氏对着干,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挺押韵的,许刚心里想。
“继续——”子木喊道,语气中透着焦虑。
“我全压。”子木推出面前剩下的八个亿的筹码。
“好,我奉陪。”许刚当然乐意,要的就是让子木输个精光,一个亿一个亿的压他还嫌慢呢,可是,他又不能主动开口,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太快了吓到子木就不好了,万一子木打了退堂鼓,自己的目的可就达不到了,这次,说什么他也要除掉子木同学这个眼中钉。
“j”
“q”
“a”
“啪——”子木猛一拍桌子,没戏了,把个亿很可能没了。
“a、k、j”
“不好意思,子木同学,我又略胜一筹。”许刚这回笑的比花都灿烂,不但赢回上次子木赢走的两个亿,还让他欠下八个亿,他当然知道,子木不可能还得起,但是,有了这八个亿,这个老同学,自己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自己和语嫣女神的故事,每次都被他打乱,这次看他还能怎么办,许刚心里嘚瑟着。
“我还要再来一局,就拿我这条命和你赌——”子木目露狂色,盯着许刚。
“哟呵,老同学,你的命可不值钱。”许刚摆摆手,“哦,不不不,不对,子木同学,你现在欠我八个亿,你的命没有不值钱,至少值八个亿啊,哈哈哈哈。”许刚狂笑。
“赌不赌?”子木道。
“好,老同学,你都这么说了,我若拒绝就太不近人情了,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二十亿,我全压了,虽然你的命就值八亿,不过没关系,我吃点亏就是了。”许刚傲笑道。
“我要换荷官,你来。”子木指了指另一个荷官。
“当然没问题。”许刚示意了下,换上了另一个荷官。
“子木同学,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许刚道。
“不用了,发牌。”子木紧盯着荷官的手,好像要盯出他出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