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59/536402959/536403022/2021011917421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公输琯羸风度翩翩的走进殿内,“微臣拜见皇上、太后娘娘、信王爷!见过各位大人!” 王士伦冷哼一声,别开头不去看他。
钟离臣的神色冷漠,“免礼!你来的正好,信王正提起你,只是朕不知道你在殿外求见所为何事?” 公输琯羸微笑,“微臣正是为了皇上所忧之事!微臣请缨前去萨尔城击退外敌,请皇上成全。
” “爱卿有这份心朕颇感欣慰,但是调兵遣将关系到社稷安危。
爱卿一来无战功,二来无经验,更何况朕听闻你身体羸弱,常年缠绵于病榻。
国家大事不是开玩笑的,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将来必定成为国家栋梁!”钟离臣言语虽然颇为婉转,但却直接表示拒绝。
公输琯羸不屑一笑,“皇上此举正是把定国江山社稷至于危险的境地!” “你说什么?”钟离臣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道冷光,“这个世上,还有谁比朕更在乎定国的安危?” “方太后!”公输琯羸勾起嘴角,笃定的目光生辉,“皇上,微臣既然敢前来请缨,自然不是无备而来。
我公输家乃是一代将门,微臣祖父乃护佑三朝的大将军,文韬武略不在话下。
微臣三岁便跟着祖父在军营中长大,七岁便可指挥作战,十岁便上阵杀敌。
兵之道,在于勇,将之道,在于谋。
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此乃理也,怎能以身体羸弱为理由,而拒绝一个能够保护定国江山的贤臣良将呢?” 公输琯羸眼神扫过众人,“微臣敢保证,在定国没有一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 “一派胡言!”王士伦冷哼一声,“臣承认公输大将军威武,但是你这些话分明是纸上谈兵,毫无用武之地。
黄口小儿怎能知道行军打仗的艰险?” “圣上面前请王大人注意言辞!”钟离春皱起眉头,“公输大人一心为国为民,岂是能够肆意谩骂的?” “你——”王士伦咬牙切齿的看着钟离春,坑哼一声,没有说话。
方太后冷笑,突然瞟了眼雪无痕,“雪少主怎么看?” 雪无痕不由一愣,狡黠一笑,“在下倒是觉得可行!” 钟离臣不屑的轻哼,“雪少主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 方太后不由心中冷笑,这分明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雪无痕是敌对的身份! “定帝这话就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雪无痕勾起嘴角,一派风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依本少主看这定国上下也着实没有什么人,能够与我定国大将交锋。
公输琯羸虽然初出战场,但是观其言谈举止,气度仪态,却不比那些自称是老臣的人差。
更何况我和信王一样,都相信虎父无犬子这个道理,公输伯的孙儿必定与众不同!” 钟离春勾起嘴角,“侄儿力荐公输琯羸!” 方太后冷笑,“皇上,这满朝文武看起来,也还真没有几个像样的。
哀家倒是觉得这公输琯羸不错,你觉得呢?” 钟离臣眼底的情绪在波动,不时泛出冷意,依旧沉默不语。
王士伦还要说什么,却被苏宁子一把拉住,苏宁子摇了摇头,示意王士伦莫要再多说。
公输琯羸与钟离臣对视,嘴角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那份阳光般的气质耀眼生辉。
“若是你不能得胜归来,又如何?”钟离臣目光凛然的看着他。
公输琯羸不由一笑,“萨尔城与我公输琯羸的项上人头,必定有一个会班师回朝!” 华音宫。
花重随着蕾姑姑走进来,看到皇后正在书桌前描绘丹青,那举止从容的模样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花重的到来。
蕾姑姑站在幔帐之外停了下来,亦没有出声,花重也只好等候。
过了半晌,王皇后终于抬起头来,似是看着这幅画整体的效果,终究是满意的放下笔。
“进来吧!” 蕾姑姑撩起珠帘,“花重夫人请!” 花重走进屋里,瞟见桌上那一副睡莲开的正浓,“皇后的丹青果然出神入化。
” “这样的奉承并不适合你!”王皇后抬起头看着花重,“听闻成国丛嘉帝的皇后顾氏擅长书法,即可双手同时书写,又可力透纸背,反面成字。
不知是谣传还是名符其实?” 花重心中一揪,淡漠的点了点头,“是真的!” 王皇后惋惜一叹,“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只可惜跟错的丈夫,悔悟一生。
其实每个人的际遇都是如此,就像是一盘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若是顾后也能嫁给一位如意郎君,而非帝王之家,本宫今日也能有机会一睹她笔下的风采了!” 王皇后瞟了眼沉默的花重,“花重夫人似乎有些伤感?” 花重惨淡一笑,“只是好久不想起故人,一时心酸难忍。
遥想当年她一句‘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何等气度万千,风华绝世?只可惜却只有零落成泥的下场,误了一世,也让世间多了一份叹息。
” “本宫画了多少幅睡莲,却也不能如顾后一般,只是闲情逸致罢了!”王皇后惋惜的笑着,“花重夫人是不是见了谁都是这般无礼?是因为天性所致,还是有雪少主撑腰?” 花重不由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王皇后勾起嘴角摇了摇头,“本宫只是奇怪你见了顾后能亲如姐妹,也可视为仇敌,见了本宫既可礼数周全,也可全然不顾。
就好像刚刚进来没有给本宫行礼一般。
” 花重不由哼笑,“我既可一掷决生死,也可以一笑泯恩仇,既可奉你如神明,也可视你为草芥。
这是云是泥,全在我一念之间,我宁花重从来不看别人的脸色,只为自己心宽。
” 王皇后冷哼一声,“果然和你母亲一样,狂妄自大!” “说起这事,我还要请问皇后,最后的结局如何?”花重神色冷漠,“如你所说你姐姐王妙莲恨我母亲,你又为何帮我暗度陈仓?” 的确,花重的心中困惑极了!夜刺东宫若是没有蕾姑姑的帮助,恐怕一时间根本不能进入皇宫。
但是蕾姑姑一个掌事宫女若是没有皇后王妙兰的旨意,怎敢这么做?但是王妙兰与自己的仇恨,可不是一时半会儿数的清的!更何况太子厚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没有哪个母亲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王皇后不屑一顾,“本宫自然是想让你死!”王皇后阴鸷的目光不禁让花重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本宫没有想到你命不该绝,竟然还会有雪无痕这样的人来救你。
” “你不用骗我,没有哪个母亲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难道你就没有担心过我真的杀了太子厚?”花重冷哼一声,“更何况你心知肚明,太子根本不会杀我。
你的目的是因为凤星?” 王皇后目光复杂的波动,却瞬间冷了下来,“宁花重,本宫让你好好照顾信王的约定似乎是不能实现了,那你要如何补偿本宫?” “你早就想到了不是吗?” “本宫要你助信王夺取皇位,你可能做到?” 花重皱紧眉头看着王皇后,沉默半晌,只说了句,“你真是个疯子!”花重转身离开华音宫,心中的疑团越来越重! 为何王妙兰会想让钟离春坐上皇位?为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却没有提出一个实质性对自己有力的条件?为何在提到凤星的时候,她的眼中会有一闪而逝的诧异?花重叹了口气,看着临华宫高高的台阶上走下来的人影,只觉得定国皇宫的谜团,会像迷雾一般笼罩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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