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想问就问,对我们不必那么客气,你不是都喊人家姐夫了吗?那你在姐姐姐夫面前需要客气什么?”
叶挽歌这句话,让叶季阳差点就笑不出来,他自己是因为想打探消息,所以不能为了跟秦非夜拉近关系,叫他姐夫,但是这一声姐夫是没有任何真心在的,他心里也并不承认秦非夜这个姐夫,可是叶挽歌不一样啊。
姐夫从两个字从她口中出来,对他的感觉差别就很大了,他心里也特别难受。
叶挽歌为什么要承认呢?为什么要承认他跟秦非夜的关系呢?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是可以完全不用承认彼此的,不承认也没什么没什么错吧,不承认也不会有怎么样吧。
一定要除掉秦非夜,一定要除掉秦非夜。
他心里不爽的时候便在心里正暗暗的念叨了几句,就像是一句什么魔咒似的,念完之后他心情就很诡异般的好了许多。
“不是说有问题想问的吗?怎么又不说话了?不用跟我们客气啊,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叶挽歌见叶季阳又不说话了,只好问道。
“哦哦,刚刚走神了,姐姐不好意思,我就是因为奇怪所以才走神的。”
“没关系啊,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麻烦你想问什么问呗,只要是我们知道的,肯定会回答你的。”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姐姐。”
叶季阳也看向秦非夜,对他拱了拱拳,秦非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叶挽歌说的话,也是想让叶季阳放心的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很好奇是为什么姐夫的这个牢房跟其他人的老板好像不太一样似的,我没什么其他意思,我纯粹就是好奇。”
叶季阳说完,还自己又解释了两遍,他可能是认为自己只要解释了,大家就不会觉得他,也正是因为他的解释,才更加让人觉得可以反而让他觉得可以了。
他就算不解释,她们也依然不可能觉得他不可以,只是,假如叶挽歌跟秦非夜是并不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就这样,再三解释其实也是会怀疑的,有些人可能有时候觉得,只要自己在做了亏心事的情况下,多解释几遍,人家就会相信他是无辜的,事实上,你有时候解释,反而是确有其事,而且过多的解释也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叶季阳时刻,就分明是心虚了,因为心虚,所以才会一直解释。
叶季阳这会儿是真的还挺,是真的还挺心虚的,他很怕,自己问的话,因为自己问的这个问题,而被叶挽歌跟秦非夜他们看出什么异常,毕竟若是在这一步就被发现的话,后面的计划就都不用想了,其实也是因为跟秦非夜相处,让他觉得压力很大,整个人比,平常面对请叶挽歌的时候要紧张了许多,他对着夜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谎啊,找机会从她这里透出消息什么的,但是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至少跟叶挽歌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是很舒服很开心的状态,他喜欢跟叶挽歌待在一起,就算他有时候会算计,但他可以说他是没有恶意的,可是对秦非夜不同,他想要秦非夜去死,想要杀了他,他几乎可以说是将秦非夜当成仇人一般看待,面对自己的仇人还得去骗他,这种感觉,这种心情自然是不可能轻松。
想一想,叶季阳觉得自己可不容易了。
“姐姐,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唐突了?我真的没有恶意。”
说他心虚,他倒是真的将心虚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会儿他刚才问过问题,也不能用一个回答,就又迫不及待的解释了这么一。
叶挽歌听着他说这样的话真的很想对他说一句,我说兄弟啊,你这也未免太心急了点,稳住啊。
他这点道行去到别的地方都还好,可问题是他面对的人是,叶挽歌跟秦非夜,看人眼神很毒的很,基本上在他们面前搞事情,他们都不可能说会看不出来,所以这会儿面对如此心虚的,别讲他们两个也觉得很难,因为想要装作看不出一句狠话,其实也是很考验他们的演技的。
“季阳你在说什么呢?你不过就是问了个问题而已,干嘛那么紧张,我们也不可能会因此而觉得有什么,况且你只是好奇,这个问题又没有怎么样,干嘛要如此慌张呢,这不是什么值得慌张的事情啊,你也不用怕,是值得害怕吗?你这样搞得我跟你姐夫呢,好像是什么生猛海兽似的,我们那么不好说话,说一句话就能把你吓成这样,问一个问题就能把你吓成这样,这不是挺搞笑的嘛。”
“对不起啊姐姐,我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感觉叶挽歌好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可是他说的话又看不出是不高兴,反而是一点也不在意,这会儿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叶挽歌是怎么想的,所以便只好赶紧先道歉。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啊,你这傻孩子,你看你这道歉,道歉到的时候让我有点无语了,难道我跟王爷两人看起来,都是脾气很差的吗?啊?”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姐姐。”
“你虽然说是没有这个意思,但我看你说的话倒是,根本就是有这个意思。”
你看你只是对你姐夫为什么能够做这么好的牢房,觉得以后觉得好奇人有好奇心是很正常的,如果是我第次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也会好奇,也会忍不住想要问你两句,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搞得好像你问出这样的问题,下一刻我们就要把你杀了灭口似的。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叶季阳被叶挽歌的话,弄得都慌张起来了。
叶挽歌看着他慌张,倒是觉得挺爽快的,
为了让他能够心虚多一会儿,她还故意不跟他解释,就是想他心里难受。
叶季阳这会儿是真的着急出了一身冷汗,额头都有薄薄的汗在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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