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被白浩明轻蔑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了。
“你懂什么,妖丹可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白浩明扫了一眼,淡淡道“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么个玩意呀?”
火烈呼吸一窒,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妖族来说,妖丹就相当于人类的心脏,没有了妖丹不但会丧失所有的修为,生命也会有危险,我把妖丹交给你们,总能说明我的诚意了吧?”
白浩明这才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玄乎。”
接过火烈手中的妖丹,江南和白浩明打量了一眼,果然感觉到了巨大的妖力。
看来火烈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据我所知,妖族的妖丹都是在体内的吧,你怎么取出来带在身上?”白浩明疑惑的问道。
火烈眼神有些古怪,依依不舍的看着妖丹“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反正现在我的妖丹在你们的手上,要是我有要背叛你的举动,你们可以直接捏碎我的妖丹。”
江南听火烈这样说,便不再纠结。
白浩明饶有兴趣的看着妖丹,说道“那要这样说的话,得到了你的妖丹,就等于得到你的性命了?”
火烈脸色一紧,紧张道“你们不要乱来,要是你想利用我的妖丹做什么,那我一定会跟你们拼命的。”
白浩明撇撇嘴“那你大可以放心,我们都是正人君子,才不会跟你一样。”
火烈脸黑了黑,没有说话。
江南看着祭台上的安邦,下面的人已经叫嚣着要杀了他了。
“我们得抓紧时间把安邦救出来。”江南说道。
白浩明正色看向火烈“你的血可以破封火印,还不快点去。”
火烈看着祭台上的火炽等人,站在他身边的都是他的心腹,还有火撒冥那个老家伙。
“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恐怕还没到祭台上去就死在火撒冥的手里了。”火烈低声说道。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那要这样,还能指望你做什么?”白浩明不客气的说道。
火烈气的鼻子一歪,知道白浩明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他将他们引入了冥火渊几人才会落到如今境地,也怪不得别人。
想到这里,火烈一阵心虚。
江南开口打断了他们。
“凭我们几个现在的状态,确实无法直接救出安邦,除非能把这里搅乱,趁乱破了封火印然后救出安邦。”
白浩杰和火烈沉思了片刻。
“趁乱?那我们要想办法让这里乱起来……”
江南嘴角一勾“我自有办法,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待会趁机到祭台去把安邦救出来。”
“没问题老大,就交给我吧。”白浩明信誓旦旦的说道。
火烈还有些犹豫。
“可是你的力量还没有恢复……”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浩明就打断了他。
“你就别说那么多,听我老大的安排就是,老大说行就肯定行。”
火烈纠结了半天,最终屈服于白浩明的淫威之下。
商议好了,三人便开始分头行事。
祭台之上,火炽怨恨的盯着安邦,咬牙切齿的说道“安邦,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当年你杀了我的父亲,还将我打成重伤,费了我一般的修为,这么多年,我屈尊于那个野种的手下,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日,我就要当着火族全族的面杀了你,为我和我的父亲报仇!”
安邦被困在封印里面,眼神却十分桀骜,他不屑的扫了火炽一样。
“小子,你父亲当年惨死在我的手里,你在我手里过不了三招就败了,当年的你都报不了仇,更别提现在了,你如今的修为还不如万年前吧。”
质疑轻蔑的眼神,让火炽无比愤怒。
“你这个该死的,居然还敢挑衅本王!”
万年修为停滞不前,这一直是火炽心里的禁忌,安邦直接点了出来,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眼看火炽即将控制不住怒火,火撒冥走到他的面前,沉声道“大王,这个安邦是在故意激怒您,您冷静一下,反正今天他是必死无疑了,为了一个死人生气着实没有必要。”
听了火撒冥的话,火炽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对,你说的对。”
“安邦,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嘴硬吧,以后你就再也说不出来了。”火炽得意洋洋的说道。
安邦没有说话,心里微微一沉,他知道火炽说的有道理。
江南还在冥火渊没出来,不知死活,林若兰也被抓走了,白浩明和火烈说不定已经死了……
“谁说他马上就要死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非常嚣张欠揍,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火炽一抬头,就看到白浩明站在祭台之下,眼神不屑的看着他。
见火炽等人看过来,白浩明继续挑衅,吸引仇恨。
“看什么,想不到吧,小爷没有死,要死的马上就是你们几个!”白浩明厉声说道。
火炽见状,脸色微微扭曲。
“这小子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质问道。
火撒冥看到白浩明出现,也非常意外。
白浩明的修为不高,所以他留了几个手下和取他性命的命令就离开了,谁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出现。
白浩明没有死,那火烈是不是也还活着?
火炽也很快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神色阴鸷,眼神不善的瞥了火撒冥一眼。
“你这个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火撒冥赶紧说道“大王息怒,火烈血逆发作,那么多手下围攻他,就算他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我马上命令下去,让手下们去找火烈的下落,一旦找到直接杀了他。”
火炽闻言,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他冷哼一声,不悦道“那你还不快吩咐下去,火烈那野种一日不死,本王就一日不得安心,还有这个碍眼的人类,马上杀了他!”
看到火炽杀气腾腾的目光,白浩明暗道不好。
看火撒冥袭了过来,他转身就跑。
火撒冥赶紧追了过来,一副要取他性命的狠厉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