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故意在江梵梵面前说出自己与俞奕婚期将近,想让江竼竼难过伤心,可是她料错了,江竼竼早就不喜欢俞奕了,甚至对俞奕只有厌烦。
俞奕闻言,也没有阻止月皎,他想知道江竼竼的心里还有没有自己,却和月皎一样,失望了。
只是月皎的眼中是明显的不甘,而他的似乎还多了一丝愧疚。
“祝贺两位了,恭喜二位喜结连理。”江竼竼不咸不淡的说着祝贺词,明显的漫不经心。
俞奕看到江梵梵不为所动,心底突然泛起酸涩,“芃芃,我...”
“俞奕哥哥,我们走吧,我的脚好痛啊。”月皎把俞奕对江梵梵的留恋尽收眼底,气不打一处来,假装脚痛拉着俞奕就往外走。
转身的那一刹那,月皎低下了头,樱唇中蹦出与她我见犹怜的气质完全不符的阴狠,“江竼竼,我们等着瞧。”
声音却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她可不是傻子,要是此时自己再放肆,叶惊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所以自己只能先离开。
“想什么呢?”叶惊秋走过来,温柔地摸了摸江梵梵的小脑袋。
江竼竼不答反问,“你刚才干嘛去了?”
刚才她和俞奕二人说话的时候,叶惊秋好像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一会儿,但是将越观年留下来保护自己。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有一点急事要处理。”
“哦?是吗?”江竼竼很怀疑,会议不是都结束了吗?她看到叶惊秋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有一丝不自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江竼竼叉着腰,虎视眈眈的瞪着叶惊秋。
叶惊秋轻咳了两声,这才全盘交代,“刚才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安排人收拾了。你记住,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叶惊秋摩挲着江梵梵的脸蛋,眼神霸道,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江梵梵是他的人。
江梵梵心中一暖,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小脑袋埋在叶惊秋的衣服里,闷闷的说道,“叶惊秋,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俞奕和月皎正走着,突然打横窜出来一名穿着黑西服,戴着黑墨镜的魁梧男子。
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俞奕看来者不善,下意识把月皎挡在身后。
“你是谁?”俞奕的声音里充满了防备。
“还请俞少借一步说话。”黑衣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俞奕满腹狐疑地跟着他走到一旁,月皎害怕地站在原地。
“叶少让我给您带句话,您和月小姐的婚礼,他很不喜欢,不过如果您能够取消婚礼,并将月小姐“请”出俞氏,叶少的心情也许就会好点。”黑衣人加重了语气说道。
俞奕听完觉得匪夷所思,愤慨万分:“叶惊秋未免欺人太甚,别说我和月皎的婚事,我俞氏好歹是......”
“叶少说了……”黑衣人打断了激动的俞奕,“您也可以不按照他的想法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俞奕惊愕地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良久,又慢慢松开。
月皎走过来挽着他,问道:“发生了什么?”
俞奕摇了摇头,身影顿时佝偻了数倍:“走吧。”
年会结束,叶惊秋邀请越观年父亲去他家继续谈生意。
越老爹没有直接答应,却看着江梵梵笑呵呵地说道:“我一个老头过去打扰你们夫妇,不合适不合适”。
江梵梵立马展开了笑脸,甜甜一笑,“您说笑了,这有什么不合适。晚辈今天跟观云妹妹虽然第一次见面,却非常投缘,还舍不得和她分开呢,您老如果不嫌弃的话,您让观云妹妹再陪我一会儿,也让叶总陪您再谈会儿工作上的事。”
越老爹见江竼竼说话讨喜,自然笑着应允。
最高兴的人自然就是越观云了,她缠着江竼竼,欢呼一声,“芃芃姐,要不我们去你家打麻将吧,我记得叶哥哥家可是有一副特别好的麻将,平时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江竼竼倒是讶异了,从来没想过将麻将和叶惊秋联系在一起。
“好。”江竼竼笑着答应。
越妹妹原名叫越观云,她拉着江竼竼的手,“嫂子以后和惊秋哥哥一样,叫我观云就行。”
越观云这声“嫂子”可是喊道了叶惊秋心缝儿里,叶惊秋满意地点点头,说:“上车吧”。
越观年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就这么被安排了。
回到家,叶惊秋带着越老爹在客厅坐下,保姆端上茶水就离开了。
这边江梵梵带着越观年和越观云刚坐上麻将桌,发现三缺一,于是把保姆叫过来一起打麻将,并且说好只打牌,不赢钱。
“幸亏不赢钱,不然呀...我哥都能把咱三个赢个兜掉。”越观云一边码牌,一边得意地炫耀着越观年的技艺高超。
“是吗?没看出来观年这么厉害啊”江梵梵温柔地笑了,应和着越观云。
“那可不,别人打麻将是看运气,我哥是记住牌之后操控全局,嫂子你是不知道,之前我哥把惊秋哥赢得,那叫一个...”
“咳咳!”越观年咳嗽了两声,看了越观云一眼。
越观云收到眼色,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江梵梵假装没有看到他们兄妹二人的眉来眼去,继续问道:“那叫一个什么呀?”
“哎呀没什么啦,嫂子我出白板,你出什么?”越观云调转话头。
“顺序都错了!”越观年在越观云头上弹了一下,“你完了该我了,我之后才是梵梵,哪有轮对家的道理。再有,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啊,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就是先夸完我,等会儿我输了再好好嘲讽我,是吧?”说着出了一张牌。
“我哪有?哥你就会欺负我。”越观云揉了揉自己的头,委屈地说道:“我就是问问嫂子出什么,我又没说轮到她出了嘛”。
“好啦好啦,观云说得是。”江梵梵出完牌,又说道:“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我有时候也想,要是我有个哥哥就好了”。
越观年嘴角抽了一下,故意说道,“也许当哥哥的不希望自己有个顽劣的妹妹。”
“哥你说谁呢?你说谁顽劣,我哪有?人家明明很乖的好吗?”赵观云不服气的运势要打越观年,却被越观年轻巧避开了。
江竼竼微笑着看着两人打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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