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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刚才退了银子,除草宝就回来了,这次依葫芦画飘怎么就不出现了呢?

    “大人先别急,咱们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我连银子都退回去了,还能有什么事?”

    师爷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戚洛洛不是还在堂下站着吗?

    这件案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赵家有鬼,而且赵家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要来使银子?

    “大人,如果戚洛洛夫妇是被冤枉的,我们这么扣着他们,算不算德行有亏?”师爷试探地问道。

    刘县令一寻思,觉得师爷说的有道理。

    都说戚洛洛有神仙卷顾,若她受了委屈,神仙不得替她申冤?

    说不定现在让除草宝消失,就是为了点拨自己。

    当下刘县令心中已然开始盘算一会出去该如何断案。

    王管家愁容满面地从后堂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跟赵大宝交代。

    这一次,他实在摸不清刘县令的心思。

    到了公堂,面对翘首以待的赵大宝,他只得摇了摇头。

    赵大宝知道没有成功,使眼色让他加码再去试试。

    王管家还是一个劲摇头,赵大宝终于明白行贿无望,心中气愤。

    这个狗官。

    喂不饱的白眼狼。

    难道之前送的难道都白送了?

    看着王管家与赵大宝的一场眼神大戏,戚洛洛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长风疑惑。

    戚洛洛指了指郁闷的赵大宝道“看见坏人吃瘪我就想笑呗。”

    “如何吃瘪?”长风又问。

    戚洛洛顽皮一笑“癜皮狗马上要掉进水里了,一会儿我们只管痛打落水狗。”

    不一会儿,刘县令从内堂出来了。

    堂审继续

    “刚才审到哪儿了?”刘县令道。

    “说到戚洛洛夫妇嫌疑重大!”赵大宝抢若说道

    “肃静!”

    刘县令喝道“本官审案,你插嘴做什么!”

    赵大宝一怔。

    县令态度变化如此之大,让他始料未及。

    戚洛洛暗笑不语,看来”神仙降罪”让刘县令决定做个有德之人。

    “咳咳,本官查看相关证词,发现首告的供词疑点甚多。”

    赵大宝又是一怔。

    这县令不惩治戚洛洛就算了,怎的反过来查我?

    “你所说的案发时间很不清晰“刘县令肃色道“反而是被告关于时间的证词比较充分。”

    赵大宝叫嚣“那大人怎知她没有与人串供?”

    戚洛洛道“除了王四哥,替我家盖房子的工人也都可以证明,大人传来一问便知。”

    刘县令点点头“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首告自始至终没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被告行凶。”

    “我爹”

    赵大宝又想提他爹的临终遗言,却被刘县令截住话头。

    “本官断案不能只凭一句遗言。”刘县令摆摆手“首告若坚持状告被告,就必须提供证人。”

    公堂之外传来围观人群的讨论声。

    “我就赌戚洛洛赢定了!”

    “那还用说吗,一听大人的口气也知道啦”

    “赵家一个证人也没有,还敢来打官司,我也是佩服得紧。”

    赵大宝在堂内听得心烦意乱。

    再这么审下去,今天怕是就要将他二人当堂释放了。

    忽然,他脑子一转,何不学县令大人押后再审?

    “启禀大人,我依稀记得有证人,待小人回家仔细查问。”赵大宝装模作样说道“而且此案还有一些疑点有待查证。”

    刘县令知道他想拖延时间,本想拒绝,但想到之前收了他的银子,也不好将事情做得太绝。

    “那本官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升堂你若还未找到,就算作放弃。”

    “谢大人!”

    刘县令正想退堂,却听见戚洛洛大声道“启禀大人,民女倒是有新的证人,能够揭发本案的一些隐情。”

    刘县令和赵大宝均是十分诧异,没想到这戚洛洛还有后招。

    “带证人上堂。”刘县令道。

    只见围观的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一个女子从中走了出来。

    “啊”

    赵大宝好似活见鬼一般。

    人群中的王管家也跟着惊呼一声。

    “堂下何人?”刘县令问道。

    “回大人,民女小菊,是赵地主家周姨娘的贴身丫鬟。”

    赵大宝心中不禁感叹,自己派了十几个人去找小菊,都没有找到。戚洛洛夫妇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竟然能够把小菊带来作证。

    “你要揭发什么隐情?”刘县令又问。

    “事发那日下午,赵地主突然叫民女去寻一件周姨娘的贴身首饰,然后带着首饰,去同村的吕四郎家。”

    “去他家做什么?

    “赵地主让我假传周姨娘的口信,约他亥时在赵家后门汇合一起私奔。”

    众人哗然。

    小菊接着说道“吕四郎见到信物,想也没想便相信了,亥时果然出现在赵家后门,我按赵地主所说将他骗进院子。”

    “为何要骗进院子?”刘县令问道。

    “民女一开始也不知道,只知道吕四郎一进来就被家丁打晕后拖走了。后来民女在饭厅外,隐约听到有争执打斗的声音。”

    “你可有目睹是何人争执?”

    小菊摇头“主家没有传唤,民女不敢进去,但是听声音像是吕四郎和赵家父子的声音。”

    “你胡说!”赵大宝喝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吕四郎!”

    小菊吓得朝戚洛洛身后躲了躲。

    戚洛洛瞪着他道“你家周姨娘哪里去了?”

    “那日夜里出事之后姨娘就不见了,肯定是跟吕四郎私奔了!”赵大宝强辩道。

    刘县令觉得也有道理,便点头道“既然小菊没有亲眼看见凶案发生,也不能断定吕四郎就是凶手。”

    “大人,民女被捕那日,当着捕头的面就提出地上的血迹很是可疑,那血量实在不像是一个人的。”

    戚洛洛顿了顿又说道“当时屋里应该不止赵地主一人,这一点,倒是和小菊的证词对应得上。民女认为这个疑点应该重点查证”

    刘县令立马着人去赵家询问下人,另一方面又重新询问捕头当天所见,证实血量确实较多。

    “你为何要从赵家逃走?”

    小菊将脸上的包袱取下,呈给刘县令。

    “事发之后,赵大宝把民女叫去,要民女咬死没有见过吕四郎,并且给这许多金银首饰。”

    衙役将包袱呈上,刘县令打开翻看,确是金银首饰和一些值钱摆件。

    “给你这些自是让你安心待着,你为何还要逃跑?”

    “起初我也以为如此,可谁知小菊愤恨地看了赵大宝一眼“我刚拿着东西就发现赵大宝要杀我灭口!”

    赵大宝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