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啊……”屁|股突然被捏了一把,白诺下意识轻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不禁红了几分。
“老,老大,你摸我屁|股干什么……”
江燃“……”
江燃双手把着方向盘,强装淡定道“我摸错了…本来想摸一下你那尾巴,结果绿灯亮了,我就着急了。”
江燃手已经伸过去了,绿灯亮的时候她也没时间反悔,只能碰运气的摸了把小兔子的屁|股。
不摸不知道,摸了才发现……小兔子的屁|股居然这么有弹|性,她甚至没怎么摸够。
“老大想摸我的尾巴,可以回家的时候再摸呀,这样就不会摸错地方了。”小兔子眨了眨眼,还天真的以为江燃只想摸他的尾巴,浑然不知屁|股也被某只狼盯上了!
江燃一挑眉,“回家随便给我碰,想碰多久就碰多久?”
“嗯。”
小兔子乖顺地点了点头,又想到了江燃的尾巴,顿了顿说“但是我的尾巴没有老大的尾巴摸着舒服……”
“谁说的,我就觉得你的尾巴摸起来很舒服。”
“真,真的吗?”
“当然。”江燃勾了勾唇,她没在安慰小兔子,而是真的这么觉得。
小兔子的尾巴圆球似的,一只手覆上去就能随便揉啊蹭啊,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想那个场面就让狼如痴如醉、不舍得收回手。
还没进家门,江燃停好车就凑到了小兔子身边,到他尾巴上揉了一把,“小兔子,进去让我好好摸|摸。”
然而小兔子说话却不算话,等江燃坐在沙发上摸的时候,他又挣扎着不让她一直摸了。
“老大已经碰了好多下了……”
闻言,江燃勾了勾唇,“不是你说的,回家让我随便碰,想碰多久就碰多久?”
小兔子兔耳朵抖了抖,捂着尾巴,用那双盈水的眸子望着江燃,“可是,可是不能再继续摸了。”
“为什么不能?”
小兔子揉着眼睛,“老大一摸我的尾巴,就想流眼泪,但是自己摸就不会。”
看着眼尾泛红的小兔子,江燃勾了勾唇,她似乎……又发现了小兔子身上不得了的秘密。
“这不是什么坏事,是正常反应。”江燃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你记着,以后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这个反应,知道了吗?”
“嗯!我连尾巴都不给别人摸,只给老大摸。”
江燃挑了挑眉,“只把尾巴给我摸,其他的呢?”
“也,也给老大摸……”
得到这个答案,江燃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小兔子在床上躺着,有些想不阴白这个反应,又把手伸到后面揉了揉自己的尾巴,然而和江燃揉的感觉不一样,眼睛也没有变得湿润润的。
小兔子动了动耳朵,不管那么多了……
老大似乎有点喜欢他这个反应,那只要老大喜欢,其他什么都不要紧!
白诺觉得自己又把‘被吃’的日子推迟了一段时间,第二天早上到奶茶店的时候,开心的兔耳朵都忘了收。
车上的江燃皱了皱眉,“蠢兔子,你的耳朵!”
小兔子一顿,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江燃一眼。江燃扶了扶额,指尖溢出一抹绯红色的炁,眨眼间白诺头上的兔耳朵就被隐匿了起来。
小兔子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朝江燃笑了笑。
陈蓓蓓瞟了眼进来的白诺,有些好奇道“小兔子,你今天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怎么的,昨晚上和你老大度过了美妙的夜晚?”
白诺没懂陈蓓蓓的意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陈蓓蓓嘿嘿一笑,继续问道“那怎么这么开心,做什么好梦了?”
小兔子笑了笑,“没有哦,是因为我昨天发现可以多活一段时间,所以才这么开心的。”
陈蓓蓓一怔,和小兔子相处的久了,江燃又对小兔子这么宽仁,她差点都忘了小兔子是江燃的猎物、不知何时就会没命的事了。
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有一天会被江燃吞入腹中,陈蓓蓓突然觉得有点接受不了,甚至想骂江燃一顿。
残忍的捕猎者!
白诺经常师傅来、师傅去的叫她,她对白诺没有别的想法,但这样相处下来多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陈蓓蓓称此为‘母爱’,人类常说的母爱泛滥,大概就是像她这样的了。
除了白诺自己,担心白诺被吃掉的还有陈蓓蓓!
“你放心,你还能活好久好久好久…”用了几分钟平复心情,感性完了的陈蓓蓓恢复理性,“江燃可能会吃了你,但绝对不是吃进肚子里的那种吃。”
小兔子每个晚上都和江燃待着,陈蓓蓓不相信江燃能一直心如止水,说把这么可爱的小兔叽吃掉就吃掉了。
小兔子顿了顿,“那老大想怎么吃?”
“这个……就要到时候你自己问她了,在哪个地方、用不用东西这些都要你一个一个问。”陈蓓蓓正经不过一秒,又强行给小兔子灌输带颜色的东西。
不过却被小兔子拒收了,他甚至还真把这三个问题记到了脑袋里,等着到时候问江燃。
另一边,江燃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接到了陈蓓蓓的消息,竟然……是一句骂她的话?
江燃有些疑惑,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陈蓓蓓]我靠,忘撤回了!发错了发错了,我不是想骂你!真的!
陈蓓蓓刚才感伤的时候,没忍住就给江燃发了句脏话,等她想阴白这事后就忘了撤回了。
江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