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北铮一抬手,一道力从指尖打过去,就封了南雪微哑穴。
“收声!别吵着锦儿睡觉!”
声音不大,威慑力十足。
擂台周围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也像是被人施了什么静音的术法似的,片刻间安安静静的了。
南雪微滚到了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再一次狼狈的打起滚来,却发不出一声痛呼……
对面的房间里。
皇帝今日没来,苏珏将敞开一点的窗户关上,在原地站了站。
——他既希望盛锦姝赢,因为那是阎北铮想要的。
摄政王满意了,大兴才更安稳。
——可他又担心盛锦姝赢。
皇帝已经明显不想让阎北铮变的更好,商户女配摄政王不痛不痒,可若是这商户女轻轻松松的就将连皇帝亲口夸赞过的南雪微压下去了。
盛锦姝和盛家反而成了摄政王府的莫大助力。
皇帝的忌惮与猜疑只会越来越深……
“唉,摄政王,你这回,可叫我为难了……”
苏珏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从不喝酒的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隔壁房间。
楚君临也端起精致的酒杯,十分优雅的压了一口,嘴角勾起,眼里溢满了兴奋。
“有趣!”
“大兴首富之女,不仅是个音律天才,更是医毒圣手!”
“只凭着这两点,她,就非常有趣!”
“国相,去给大兴的皇帝送一封国书吧!就说一月后,孤亲临大兴京都皇城,会见大兴皇帝,谋谈两国友好……”
“再传一传小道消息,就说孤有意在大兴挑选一位太子妃带回西楚,做我西楚未来的皇后!”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国相大惊:“我西楚的皇后怎能是敌国女子?”
“殿下莫不是果真对大兴的摄政王妃……”
“哗啦!”没等国相说完话,楚君临将杯中余酒泼到了他脸上:“孤要做的事,轮不到你再多嘴!”
国相身子一哆嗦,弯下了腰:“是……”
——
“哈哈哈,她赢了,她又要赢了。”
阎子烨一把揪住了蝶衣的衣襟,将她拉扯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肉里,掐出了血来。
他的眼里却满是疯狂:“我从前可是一点都不知道锦姝竟然会这么厉害呢,这么大的本事,她竟一点都没露出来!”
“主……主子,那是因为那女人心机深沉,险恶至极!”蝶衣痛极了,却不敢反抗,只能污蔑盛锦姝是别有用心的。
“奴从前就说过,她就是想攀更大的枝头,才做出是被奴和主子背叛伤害的模样,如今,她毫不知羞的在众人面前与摄政王搂抱在一起……”
“主子,是那个贱丫头先背叛了您啊!”
她以为阎子烨会生气,继而想办法阻止盛锦姝继续赢下去。
谁知,阎子烨竟说:“是啊,因为我从前对她不好,所以她背叛了我,跑去阎北铮身边了。”
“可她既然能背叛我,为什么不能背叛阎北铮呢?”
“主子,您……您是什么意思?”蝶衣想到某种可能,瞪大了眼睛不能接受。
阎子烨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用下的力道更大:“你知道若是锦姝这一次赢了南雪微,光是压在锦姝身上的那些赌金,能翻几倍吗?”
“滔天的财富啊……它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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