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被阎子烨利用欺骗,觉得他好,也曾觉得他颜色好。
可也仅仅是觉得他生的好看。
不会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如今阎北铮卧在她的身边,流淌一身说不出的邪魅风华,她……
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下喉,“咕噜”一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觉得这……这寝衣的领子是……是不是做的低……低了些……”
视线落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她顿时觉得自己的里脸皮有些发热。
不是说边疆苦寒?
这修罗王怎么还养的白皙俊美,肤如凝脂……
她掩饰性的低头:“你……前次误会我与阎子烨藕断丝连,今次又带着周水碧做的寝衣来找我比什么针法,我以为你也……”
“本王不是他们,前次是本王……想岔了。”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没这习惯,但承认他做的不对,这点气度,他还是有的。
“可若是因为你,本王也不屑与那些个人比!”他忽然抓过了她的手,压在自己受伤的心口:“你可知,这么多年,你是本王唯一不能全然把控的存在?”
“锦儿,你是我的匕首,也是我的软肋!”
盛锦姝蓦地瞪大的眼睛。
匕首她懂,可软肋是个什么东西?
堂堂摄政王,修罗战神,他竟然也是有软肋的?
而这个软肋还是——她?
她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落到他的心口处……似乎是,他若不是为了替她解决杀手,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欢喜我?男女之间的那种欢喜?”她下意识的问出口。
他不满了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说她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可是……为什么?”她满眼都是不解:“难道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
若不是以前就见过,他十一岁就上了战场,前不久才回来,那街面上就是第一次见面,他是从哪里对她生出来的男女之情?
“这件事……你以后会知道的,”阎北铮说:“不过你也说了,人的心是最不可控制的东西,本王欢喜你,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似乎觉得这句话力度不够,他又马上补一句:“你的人,是本王的,本王要了!”
“心,也是本王的,早晚全都归本王!”
他倒也想通了些——是他回来的迟了些,让阎子烨钻了空子,生出些旁支错节来。
无妨!他将这些旁支错节全都砍了,再让她好好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生长就是。
之前对待她的方式有些岔了,让她对他生出了抗拒和不信任,他可以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慢慢的习惯他,接受他,依赖他,亲近他……
而后眼里心里,终此一生,只他一人!
“你的女红很好,”阎北铮又说:“然,会让你受痛的东西就都不要!”
“你可想好想要什么样式的婚服,告知于本王,本王来缝制!”
什么?阎北铮说他来缝制婚服?他还会……女红?
这想法刚上来,马上被盛锦姝掐灭了。
一定是她想多了,阎北铮那只指点江山与战场的手,怎么会捏起绣花针做衣裳?
他的意思定然是安排人去缝制。
也好,左右女红累人,她也不想自己做……
“啪”,灯花爆了一声,盛锦姝看了看那支烛火,迟疑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怀锦,天色不早了,你今晚……”
“本王今晚和你睡!”阎北铮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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