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644/520043644/520044068/202011191704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洛云溪笑着拍了拍方诗怡的手背,“今天我买单,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方诗怡一脸的艳羡,哭卿卿道:“今天又是想当富婆的一天。”
很快,服务生就先端来了三道开胃菜,法式鹅肝、波士顿野生金枪鱼、白松露刺身海胆。
接着,又上了澳洲雪蟹沙拉和黑松露酥皮汤。
随后,香煎鳕鱼、蔬菜焗青口、鲜蟹粉鱼子酱东星斑,黑椒脆盏果仁澳洲西冷,奶油香煎狍子肉排等一道道菜逐一端了上来。
直到吃了一叠蟹肉炒饭后,又上了份巧克力慕斯蛋糕,方诗怡才稍稍有点饱腹感。
方诗怡揉了揉肚子,一脸幽怨地说:“两千多块,只吃了个半饱,这种地方还真不适合我。”
洛云溪捂唇轻笑,她平时饭量不大,这些吃完刚刚好,闻言,她又叫服务员单加了一份意大利鳕鱼酱拉面。
餐后,两人喝着牛油果香蕉奶昔,洛云溪才说:“诗怡,我今天跟你一起去杜氏集团,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虽然方诗怡用的是问句,但从他的语气能听出,她对洛云溪的话并不意外。
洛云溪神色认真地问:“你一定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跟钱总说那些话吧?”
方诗怡轻点了下头,问:“我想你不会平白说出那样一番话,到底因为什么?”
洛云溪并未隐瞒,就将顾母为了苏瑾,找高明生查探其父当年死因时,了解到杜氏医药在背后害人性命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方诗怡不可置信地问:“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不会弄错了吧?”
洛云溪不禁摇头苦笑,说:“高明生算得上国内名探,之前他几乎凭着一人之力,就将闵江省前省长张志新拉下官位,他既能拿出那些证据,就说明真实性很高……”
方诗怡也对高明生早有耳闻,同时也知道GJ公安总局特别调查科经常请他介入案件,这就说明此人的办案能力确实非比寻常。
她急声问:“如果查到的都是真的,之后要怎么做?”
洛云溪果断道:“一切属实的话,杜氏医药一定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方诗怡听得心惊胆战,连手里的蛋糕都不甜了。
她曾听洛云溪说起过,顾母与苏瑾一见如故,却没想到顾家会为了一个外人,与杜氏撕破脸。
只是她根本没想到,顾陌寒想对杜氏出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就算没有苏万江当年的案子,他只要能抓住机会,也绝不会对杜氏手软。
他是经过苏万江的案件,从高明生那里获悉,杜麟这些年没少在暗中向铭科下绊子,虽隐晦却有据可查。
同时,他怀疑一直在背后对铭科虎视眈眈的那股势力,极可能就是杜氏集团。
正因为这些,他才坚定了一查到底的决心。
别说方诗怡,就算洛云溪也没参透顾陌寒心里的想法。
方诗怡想了很久,才小心地问:“杜氏不会因此受到巨大的损失吧?”
洛云溪轻轻摇着头,“近十年来,杜氏做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一旦被上面盯上并彻查下去,他们怕再无翻身之日了。”
方诗怡很不理解,问:“可顾杜两家毕竟是世交啊?难道真要走到这一步?”
洛云溪说:“起初,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可当我了解到,苏万江是一名从不徇私枉法的清廉好官,他不屑与非法之徒同流合污,才被幕后黑手迫害致死,正因此,才引得他原本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所以,真相不该被永远掩盖。”
方诗怡虽也赞同洛云溪的观点,但她与杜家多少有些牵绊。
尤其,钱封悦又是她尊重的长辈,她担心会将对方牵连进去,故而,她良久都垂眸不语。
洛云溪心思通灵,马上就明白方诗怡的为难之处了,她问:“你一定在担心把钱总牵扯进去吧?”
方诗怡点点头,声音低低地说:“云溪,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爸被判刑后,我连吃饭都成问题,当时如果不是钱伯伯在暗中帮我,我不但没有进入鹿岛电视台的机会,可能连初中都没法毕业……”
洛云溪知道,方诗怡的父亲方龙因误伤人命被判了十六年有期徒刑,至今已服刑九年。
她到今天才知道,这九年来,一直接济方诗怡的都是钱封悦。
“对于钱总,我虽不如你了解的深刻,但我早就有耳闻,他是那种私心很少,一心干事业的人,我曾看过他的一篇专访,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研发最有效的抗癌药物,从而使更多的病患减轻病痛的折磨,更何况,从今天你对他的采访,我可以断定,他对十年前发生的事应该是不知情的。”
人的行为举止容易掩饰,但个人的品性却很难轻易改变,也正因此,洛云溪才认为他对十年前的事确实一无所知。
方诗怡马上点着头,打包票道:“我也相信,钱伯伯决不是那种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去害人性命的人。”
洛云溪凝视着方诗怡的双眸,说:“诗怡,我特别希望你能支持我的想法。”
这之后,洛云溪没再开口,她不希望方诗怡被她的观点影响,而是经过自己的思考做出判断。
直到洛云溪将手中的饮品都喝光了,方诗怡才开口:“云溪,我们做新闻工作的初衷,就是为了给正义发声,保护弱者的权益,所以,这一次我支持你的观点!”
洛云溪面上露出欣慰,“好,其实,我希望你之后能帮我个忙。”
方诗怡吃惊问:“我能帮到什么?”
洛云溪随后就将自己所想的说给了对方。
方诗怡听后,有些为难地问:“可公司内的机密,他们怎么可能随便说给个外人呢?”
洛云溪想了想,说:“到时我跟林哥可以离开,你尽量引导他们,总会有喜欢多说的人。”
方诗怡听后点了下头,认为可以尝试下。
她忽然想起什么,说:“如果把钱伯伯约出来,或许能从他那里探听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洛云溪认为这样可以。
两人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接近八点了。
中街离鹿岛电视台并不远,走着也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当洛云溪听说方诗怡要去西林康复院,给岳铭珊送一本颜希泽的精品杂志时,她也打算与之一同前往。
她已经十几天没见陆芳了,除了岳铭珊外,她很想去看望下陆芳。
两人从鹿岛电视台取了车,就朝西林康复中心行去。
才过八点半,她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她们首先去的是岳铭帆的房间,护士对她们说,岳铭珊正在陆芳那边。
可当两人走到陆芳所住的院外时,却听到里面传来陆芳尖利的嘶吼声:“你们都走!快走!我不想看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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