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644/520043644/520044068/202011191704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顾母被急得坐卧不安,她立马给顾陌寒打电话商量此事,可对方的手机竟不在服务区。
实在没办法,她便要亲自给女儿筹钱。
洛云溪担心对方被急出个好歹,便建议道:“妈,马上拿出两千万肯定有困难,至少要有一天的准备时间。”
顾母长吁短叹,心焦道:“可清欢说了,那边要立马拿到两千万,哪儿能拖到明天?不然先从铭科那边拆兑下呢?”
洛云溪轻摇着头,道:“这属于公款私用,必须要有陌寒亲笔签名的。”
顾母急得心急火燎,“可清欢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不给钱,那些人可要砍她一只手啊!”
她也明白,想立马提出那么一大笔钱是根本不可能的,可关系到女儿的安危,她脑中早已变成一团乱麻了。
两千万对顾家也不算什么,但洛云溪总觉得其间存在着疑点。
顾清欢是什么背景?她可是手握铭科百分之十股份的顾家大小姐,赌场的人就算再豪横,轻易也不敢得罪财大气粗的顾氏。
她认为这笔钱的流向很可疑。
思及此,她才道:“不然我到金城会所打探下情况,看能不能让那边先通融一两天,实在不成,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顾母也只好点头答应,“你跟着梅姨一起过去吧,有什么事还能有个商量。”
梅姨虽只是顾府的管家,但因常年跟随在顾母身侧,她在外人眼中也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
之后,洛云溪与梅姨一起,由两名保镖相随,就直接乘车前往金城会所。
金城会所的大门由八名安保看守,他们才走到会所大门口,就被一名安保冷着脸拦了下来。
梅姨说明来意,安保打电话确认了之后,便领着几人朝院内行去。
金城会所位于鹿城市中心西华步行街的西侧,前身为民国一位大商人的府邸,院中分布着三十几栋两到三层的欧式洋房。
建筑内部的装潢极为奢华大气,这里占地将近三百亩,这里也是鹿城地价最高的地段,可谓寸土寸金。
不一会儿,他们就被引着走入了一栋三层的白色欧式洋楼中。
几人才坐定,就听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洛云溪抬眸看去,先后从楼上走下五个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身材矮小敦实,生着张笑脸的五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一见到梅姨,笑眼眯起,客气得笑着道:“这不是梅颖吗,我们两个还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了,这些年你还好吗?”
梅姨见到老熟人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她清冷的眸光看向男人,声音低低地道:“我还好,你不是去了缅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罗海感慨道:“一个月前才回来,不想一转眼二十五年就匆匆而过,我记得离开前我曾想你跟我一起走,但你却不相信我……”
梅姨见罗海仍要继续叙旧,她神情突然变得严肃,道:“我们间的事还是之后慢慢聊,我这次是为顾家大小姐而来的。”
罗海两眼仍不错地看向梅姨,笑道:“奥,我想起来了,你当年就是为了报恩,才选择留在顾家,看来二十五年过去了,你还在顾家。”
梅姨冷着脸问:“罗海,我今天来是为了大小姐,我只想知道,她真欠了这里两千万吗?”
罗海点点头,“顾大小姐只五天的工夫,就在我们场子里输了两千万,可真是大手笔啊!”
梅姨听后眉头皱了皱,问:“我能见她一面吗?”
罗海两手一摊,无可奈何道:“那可不行,场子里有规定,钱不还上是不能跟外人见面的。”
梅姨将自己的姿态瞬间放低,恳求道:“夫人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听到大小姐的事简直坐卧不安,我只是想让她别那么担心,算我求你帮个忙,可以吗?”
罗海一时竟被梅姨的话惊得愣了下,二十五年前,眼前这女人可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哪有求人的时候?
他不禁自嘲道:“你竟然为了顾家的人求我?”
梅姨坚定道:“顾家对我一直不薄,我不能看着不管。”
罗海思索再三,终于轻点了下头,“不过,我也只是下面办事的,要听上面的指示,最多只能让你们见五分钟。”
梅姨感激地说:“我知道,谢谢你。”
罗海只允许梅姨一人去见顾清欢,洛云溪只能独自留下来。
罗海与几名手下也跟着梅姨离开了,这间厅里只剩洛云溪一人。
她正焦急地等待那边的消息,门忽然被推开,外面走进的男人令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进来的正是一月前,突然出现在星豪酒店中的陆逸尘。
她没想到,自那晚见了一面后,他就再一次消失无影了。
当她回过神时,不解问:“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男人淡淡道:“我不过是在这儿讨口饭吃。”
洛云溪小心问:“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是找我有事吗?”
陆逸尘几步走到洛云溪跟前,压低声音说:“确实有事找你。”
“什么事?”女人问。
“你跟我来。”
洛云溪却仍站立在原地,并没有跟过去的意思。
男人转回身,唇角挑起,轻声问:“你难道不想知道云觉山失火事件的真相吗?”
洛云溪震惊看向对方,“你怎么知道云觉山的事?”
男人只道:“我是在无意间听人提起的,我了解到了一些内情,你如果想知道就跟我来。”
洛云溪没再犹豫,就跟在陆逸尘的身后,朝外走去。
很快,他们便一前一后来到了楼外的花园中。
洛云溪才一站定,就急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陆逸尘眸子定定看向洛云溪,道:“我不知那个姓林的女人跟你有什么仇怨,因为我在无意中听到,那场火她也有参与其中。”
洛云溪面色大变,问:“你说的姓林的女人,难道是林碗欣?”
陆逸尘坚定地点了下头。
他这才将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听到林碗欣与夏舒影提到云觉山要发生火灾的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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