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和姜婉前脚刚进家门,后脚邵珩接到警局的电话,说是查到夏琪还有共犯,需要姜婉和邵珩配合调查。
姜婉揉了揉姜年衡和姜年西的头,“年衡和年西乖乖呆在家里,爸爸和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们乖乖听姥姥姥爷的话。”
姜婉回家的路上接到邵岩的电话,知道姜婉又受伤,担心姜婉的伤,虽然姜婉一直说没有大碍,但两个老人不亲眼看看不放心,姜婉和邵珩只得带着姜年衡和姜年西过来。
邵岩板着脸,神情严肃,听到电话里警察说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催促姜婉和邵珩赶紧过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联合夏琪这个疯女害他的宝贝女儿,“你们快过去,配合警察一定要将人抓到,年衡年西很乖,你们不用担心。”
“爸,妈,我们先过去看看,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已经没事了。”
“好,你们快去。”
等邵珩带着姜婉来到警察局,警察赶紧围上来,“邵总,邵夫人,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一个叫章洁的女人,正是她给了夏琪一笔钱,夏琪才能够买通清洁人员,骗走邵夫人病房前的两个保镖,买了作案工具,实施她的计划。”
邵珩和姜婉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他们对这个叫章洁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印象,他们连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
姜婉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听过章洁这个名字,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别人产生杀意,或许是真的是有什么过节,姜婉想见见这个叫章洁的女人,“不知道你们是否抓住了这个叫章洁的女人?如果抓到的话,我想要见她一面。”
警察摇头,他们去晚一步,等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我们查出夏琪从精神病院逃走,欺骗了一位年老的独居者,成功在那人的房间住下,当夏琪某一天跟踪你们家阿姨时,被人从暗中拖走,夏琪交代,拖走她的人带着她和一个女人碰了面,和她碰面的女人戴着墨镜,所以夏琪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的模样,女人给了夏琪一张卡,声称想要和夏琪一起联手对付邵夫人,夏琪不信,女人给了夏琪一张卡,我们去查了这张卡的主人就叫章洁,可我当我们找这个叫章洁的人时,她已经逃了。我们去夏琪之前藏匿的地方,房间的主人不见踪影,我们猜测她可能遭受了夏琪的毒手,我们只找到了夏琪藏在床底的一包钱。”
警察将章洁的照片递给姜婉,照片上的女人姜婉并没有见过,姜婉又将照片递给邵珩,邵珩摇头,他也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女人。
见姜婉和邵珩都说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警察继续说“这里还有几个疑问,第一,我们去抓这个叫章洁的女人时,发现她的家里完全不像有钱的人,反而家里破破烂烂,那么章洁银行卡里那么多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们不得而知,第二,基于第一个问题,女人的身份存疑,这个女人很大的可能不是章洁,那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谋害邵夫人?所以我想问问邵总和邵夫人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更加精准地展开工作。”
说到最近有没有结仇的人,姜婉想了一圈,确实没有,“我最近没有和人有过什么重大摩擦,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不择手段地想要我的命,不过我能不能去见夏琪一面,我想问明白夏琪处于何种原因想要我的命。”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邵夫人能够尽量地想想最近发生的异常的事情,一旦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请你及时地通知我们。”
夏琪再一次见到姜婉很激动,张牙咧嘴,凶狠地瞪着姜婉,如果不是带着手铐和脚铐限制她的行动,好似夏琪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姜婉撕碎,“你这个贱女人,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姜婉的眉头皱的更深,没有想到夏琪都到了这一地步,还是如此不知悔改,异想天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出去,“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杀我?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
“没有仇恨,你这个女人可真会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宴会上羞辱我的事情,明明就是一根项链而已,你为什么非要让我那么难堪,还有你为什么要帮着白梦洁那个女人抢走我的一切,爸爸没了,我钱也没了,你们这就是逼着我去死。不过没有想到白梦洁这个女人居然敢谋害爸爸,让爸爸出车祸死掉,我对她还真的是刮目相看,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杀人犯而已,都不用我动手,她就已经完了,那么就只剩下你了,高高在上的邵夫人,不过你的命还真大,劫匪当时怎么没有一枪杀了你,还要让我出手,可惜我也没成功,不知道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还能活得这么好,可真是不公平。”
夏琪越说越平静,但她眼里对姜婉的仇恨并没有减弱半分。
夏琪的话让姜婉觉得恶心,“你抢了梦洁的项链,我只是要回来,物归原主而已,我不曾出言侮辱你,还有我没有帮着梦洁抢走你所谓所有的一切,是你迫害梦洁再前,我们只不过是正当的防卫而已,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着,我从不主动去伤害别人,我靠着自己的努力,我能够活得好,这居然也能成为你怨恨我的理由,你还真是可笑至极,还有收留你的房间的主人去哪了?”
“还能去哪,不就去找她的儿女去了,怎么你想说我杀了她,你没有证据。”
夏琪面目狰狞,脸上还有流脓的伤口,犹如地狱里的恶鬼,姜婉不愿多看,“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没关系,你永远不可能从这里出去,证据总有一天会找出来,你恩将仇报,不知道你晚上睡得是否安稳,会不会想起曾经有一个善良的人收留你?”
夏琪听到姜婉说自己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夏琪受到刺激,不愿意相信姜婉的话,“你胡说,我一定能从这里出去,会有人来救我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
既然夏琪不愿意接受现实,姜婉不介意帮帮夏琪,“你难道不知道你口中会来救你的女人早就跑了,她丢下你了,你太天真了,永远不会有人会来救你。”
夏琪的最后一丝希望消失,彻底崩溃,使劲挣扎,想要拉着姜婉同归于尽,“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去死,去死啊。”
警察用力压着夏琪,夏琪不能动弹,但还不罢休,“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出去,等我出去。”
看着疯狂的夏琪,姜婉的内心反而越发平静,“我不会死,但你会在这里慢慢等死,你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人生。”
姜婉说完转身离开,不愿意再和夏琪多做纠缠,夏琪已经疯了。
邵珩搂住姜婉的腰,让姜婉靠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姜婉的头,邵珩明白姜婉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夏琪疯魔般的嘴脸,还有隐藏在暗中的人,“婉儿,夏琪一定会受到惩罚,她咎由自取,死罪难逃,这一切都与你无关,我不允许你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出门一定要多带几个保镖,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的意外,我的心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你在哪,我在哪,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们的生命是一体的。”
姜婉在邵珩的怀中放声大哭,锤了捶邵珩的胸膛,“不许说什么生死的事情,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我也不会为了别人的疯言疯语而和自己过不去,我就要活得好好的,然后让嫉妒我的人继续气死。”
邵珩亲了亲姜婉的耳垂,“这才是我的好老婆,我们回家。”
姜婉扯着邵珩的衬衫,疑虑,“嗯,不过老公,你觉得那个想要和夏琪一起谋害我的人到底是谁?我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我得罪过什么人,谁会想要我的命?”
邵珩看着忧心忡忡的姜婉,揉了揉姜婉的头发,“把一切放心交给你老公我,我会尽快查出这个叫章洁的女人的下落,还有隐藏在背后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相信老公,那我们回家,爸妈还家里等着我们回去。”
姜婉看似已经不忧心暗中不知名的陌生女人的事情,实际上还是忍不住还是在心里排查可能的人选,不过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到。
邵珩和姜婉回到家,姜年衡和姜年西兄妹俩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姜婉摸了摸两人的脸,转头看向邵珩,“老公,你抱着孩子们回房间吧,这里睡着不舒服。”
邵珩刚刚抱起姜年衡,姜年衡睁开了眼睛,“爸爸,你们回来了,我想着等你们回来,可是我好困,我睡着了,我还有个好消息想要和你分享。”
邵珩轻声哄着姜年衡,拍了拍姜年衡的背,“嗯,你继续睡,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
姜年衡实在困得不行,听到邵珩的话,又睡了过去。
当邵珩将兄妹两都送回房间,回到客厅,姜婉和邵岩表情凝重,沉默不语。
姜婉将夏琪还一个陌生的女人联合谋害自己的事情都一一和邵岩说清楚,也提醒邵岩多加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姜婉不想因为自己牵连到无辜的家人。
邵珩在姜婉的身边坐下,“爸,很晚了,你先睡。”
邵岩不放心,暗中的人一天不查出来,他睡觉也不安稳,“不管暗中的人是不是真的要伤害婉儿一个人,大家最近出门都要多加小心。”
“爸,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会尽快查出来。”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
“爸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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