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邵珩不屑的闷哼,已经将姜婉腿上的纱布给拆了下来。
看了一眼,邵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姜婉腿上的烧伤竟然已经化脓!
“怎么会这样?”
姜婉起身盯着自己的伤口,“我的皮肤这么不好吗?”
可是她记得自己从小就非常皮实,摔了一跤,破皮之后绝对不会化脓,甚至连药都不用擦,几天就好了。
“一定是吴雷自己随便找的药!”
邵珩心中对吴雷全都是怨念。
“等着!我帮你把医生叫来。”
还不忘给姜婉套上了一件睡裙。
“怎么样?”
邵珩眉头直跳,抱住姜婉,心疼的看着医生帮姜婉清理到腿上的脓。
姜婉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分明就是疼的!
然而在外人面前,姜婉不想让人看到她软弱的样子,一声不吭的咬着牙。
“还没好!”
邵珩的前胸都被姜婉身上冒出来的冷汗给浸湿了,不由的催促。
“好了!”
医生擦了一把汗。
“夫人的烫伤很严重,我会每天帮夫人上药!”
刚把话说出来,就被一道极其冷酷的目光给笼罩住了!
医生眨巴眨巴眼睛,他难道有什么话说错了吗?
紧接着,邵大总裁就伸出了手。
“?”
“把药拿来!”
“哦!”
邵大总裁的话,怎么可能不听?
邵珩又看了一眼姜婉的腿,开始撵人。
“你快走!”
“婉儿,我帮你上药!”
“疼!”
外人终于走了,姜婉在邵珩的面前,可以光明正大的哭泣,甚至还可以撒娇,“我不想上药了,真的好疼!”
“乖!”
邵珩轻轻的给姜婉受伤的地方吹气。
用棉签,一点一点的帮姜婉抹药。
“奇怪!”
抹完药,邵珩的眼神凝固在姜婉的腿上。
“怎么了?”
姜婉眼角含着泪,有些听不懂邵珩说的话。
“我的腿有奇怪的地方?”
“嗯!”
邵珩点了点头。
“怎么会有一个地方伤的特别重。其余的地方看起来倒是没有那么重!”
“可能是我在某一个地方被烧的厉害?”
姜婉也不清楚,被烫伤的时候,她自己都被熏晕过去了。
“可能吧!”
话虽如此,邵珩还是觉得奇怪。
会不会是吴雷做了手脚?
想到这里,邵珩还是摇了摇头。
吴雷就算和他是竞争对手,说到底也是一位君子,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
抱着姜婉美美的睡觉,真正一个晚上,动都不敢动,生怕压倒姜婉。
翌日。
邵珩出去上班,家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吴雷?”
姜婉拄着拐杖,惊喜的跳到吴雷的面前。
“你怎么会来我家?”
“有事和你说!”
吴雷的面庞难得的正经起来。
“关于你的亲生母亲……”
“她?邵珩说她的精神有些问题。已经在治疗了!”
姜婉随口一说,忽然想起来,她亲生妈妈来找她的事情,应该只有家里的人知道,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徐姨告诉你的吧!”
说起来,也是奇怪,昨天回来一直到现在,徐姨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是因为徐姨不出现,她自己反而更舒服,干脆就不去问这件事。
“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
“不是徐幼灵!”
“什么?”
姜婉刚刚好像耳鸣了。
吴雷正色,继续道“不是徐幼灵!”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妈妈是谁!只是没想到你会是她的亲生女儿!”
姜婉顿时觉得天空好像劈下来一道惊雷,“你怎么会知道?”
吴雷笑着摇了摇头。
“你亲生妈妈虽然精神方面有问题,但是有一件事没有说错!”
吴雷顿了顿,盯紧了姜婉的眼睛,“你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要被杀死!”
“嘶——”
姜婉感觉自己身体周围都变冷了。
“我妈妈是为了保护我?”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是没有什么可怪亲生妈妈的了!
心里的怒气也随之土崩瓦解。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吴雷继续苦笑,“你先听我说。”
“可是就在要将你杀死的时候,那个家族的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女儿死了!”
“死了?”
姜婉突然觉得透心凉。
小小的女孩儿,说没便没了。
“对!”吴雷点头,“那个女孩子就是我的未婚妻!”
吴雷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毫无感情,就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后来,他们想用你来替换那个女孩儿。”
姜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个家族现在不想杀死她,反而需要她和吴雷联姻?
“可是我已经嫁给邵珩了!”
“嗯!”
吴雷应了一声,“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最好连婚礼都不要办!那个家族不知道你的存在,自然就不会找到你!”
“我会做到的!”
原本以为自己的亲生妈妈就是一个疯子,说出来的话不能相信。
甚至姜婉都不太在乎自己的生命,只要能和邵珩在一起,命根本就不重要!
但是自己认识的吴雷,尤其是还是被姜婉当成是朋友的吴雷,居然是那个家族给自己定的未婚夫,感觉好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这件事,你没对别人说过吧!”
姜婉问的是吴雷。
吴雷点头。
“这当然是秘密。”
“那就好!”
这几天邵珩本身就喜欢吃醋,要是让邵珩知道这件事,那醋坛子还不得直接打翻了?
“千万不要告诉邵珩!”
“好!”
吴雷悄悄看了一眼姜婉。
心中更是升起无限的感慨,要是他先遇到的姜婉,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娶到自己的未婚妻?
也只不过就是想一想,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姜婉和邵珩的感情太好,根本就容不得别人插足。
“我还要你帮我一个忙!”
吴雷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温柔一笑,“我会帮你瞒着那个家族。毕竟……”
吴雷的眼睛微微一沉,随即又露出明媚的笑容,“我和你是朋友啊!”
“嗯!”
姜婉目送吴雷离开。
越想越觉得事情可笑。
“真是可笑至极!”
“是很可笑!”
突然,邵珩从门口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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