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
“一定是重新喷漆了。”姜婉喃喃自语。
“老公,我看到了黄金车的广告!可是咱能不能不要蹭着热度?”
“蹭热度?”
邵珩似乎不能理解这个词儿。
神情中全都是疑惑。
姜婉十分有力气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蹭热度!老公,你难道还没想明白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哪个普通人会买这种颜色的车?无非就是因为黄金车的消息上了热搜。你现在的这种行为,就叫做蹭热度!”
邵珩被姜婉的解释给逗笑了,他难道要蹭自己的热度吗?
“老公,快把它给弄到车库里面,一会儿人多了,我们肯定会被当成稀有动物围观的!”
说的倒是不假,邵珩让人把车开到了车库。
“老公,从结婚到现在,你没骗我吧!”
冷不防的,姜婉突然问出这句话。
一向冷静的邵珩,突然冒了汗。
在这道送命题的两个选项中,想都不想的选了一个答案。
“没有!”
两个字一出,姜婉几乎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我就知道老公不会骗我!”委屈的在邵珩面前掉了眼泪,“蓝青音刚刚还对我说什么,世界上最贵的黄金车,很快就会成为我的东西,然后我就看到了那辆车!”
邵珩危险的眯住了眼,蓝青音这个人,又来捣乱!
“可是我现在不相信她了!”姜婉撅起嘴,“蓝青音这个人坏得很!就想离间咱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我才不会上她的当呢!”
姜婉的小嘴一张一合,每一句话说出来,都刺入了邵珩的心口。
只盼着能够快点举行婚礼,给姜婉一个惊喜之后,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可是现在,邵珩看着姜婉的嘴唇,不动声色的覆盖住了。
“唔!”
还没说完呢!
姜婉挣扎着,可是邵珩不动。
姜婉被禁锢在邵珩的手腕中,动弹不得!
“婉,我想你了!”
姜婉听完这句话之后,便觉得身上躁动不已。
邵珩将姜婉打横抱起,随便找了一间房,关上门。
秘书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立面发出的声音充耳不闻,淡定的用对讲机讲话。
“一三一四号房间,总裁在里面,不准对外开放!”
过了一个晚上,天亮了。
邵珩居然比姜婉醒来的要晚。
有心灵感应似的,找到了在停车场里面的姜婉。
姜婉手里拿着喷漆,整个黄金车只剩下了一角,还能看出原来的颜色,其余的地方全都变成了普通的黑色。
见到邵珩过来,姜婉刚好完工,对邵珩露出笑容,“你看,这样就不会有人误认为我们装大款了!而且,你答应我,以后不要送给我这么贵的礼物了!”
邵珩脸上的肌肉稍稍动了一下,他家婉的想法,为什么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好吧!”
邵珩看着变成普通的车子,看着姜婉的眼神十分复杂。
而姜婉完成了工作。
“老公,我们可不可以开着这辆车去上街?”
这里是法国,她还有挺多想去看的地方呢!
“我想,这里是浪漫之都,我想看看有多浪漫!”
“开这辆车去?”
邵珩的眼皮跳了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告诉姜婉,这辆车开一个小时的损耗就高达一万多块钱,那磨损的全都是金子。
婉要是知道这件事,还不得心疼的背过气?
对这一切不知道的姜婉,就把它当作了一辆普通的车。
“我们开自己的车,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什么啊?”
姜婉扑闪着眼睛。
“婚纱照!”
邵氏集团名下的摄影店,姜婉看着门前车来车往的地方,惊讶之余,还不忘问,“这也是公司福利,我怎么不知道?”
“我在高层身边。”
“也对!”
邵珩能享受到的待遇总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刚和邵珩一起走进去。
忽然,摄影师还有化妆师忽然分成两排,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
好像在欢迎邵珩和姜婉一样。
姜婉抬头看了一眼邵珩,“他们在干什么?”
“不清楚!”
邵珩带着姜婉大步向前,走过的时候,卷起一股寒气。
他明明交代过秘书,不要让人知道今日他过来,弄得这么盛大,难道是怕姜婉猜不出来他的身份吗?
“等等!”
姜婉和邵珩从这两排的人之间穿过去,也不见人来阻拦他们,“门口突然来了一个豪华车队!”
“嗯?”
邵珩看过去。
神色中的凌厉微微放缓,原来这些人不是迎接他们。
“华而不实!”
“我们看一会儿嘛!”
在法国,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看到车队里面的人是中国人,能听懂他们说的话,姜婉自然想看看热闹!
车队护送的只是一位女人,当这位女人下来的时候,有人走过去。
“徐小姐,您总算来了!”
“嗯!我要和我老公拍婚纱照!”
“是!请随我来!”
原来也是拍婚纱照的,姜婉兴致缺缺,转身准备和邵珩一起从这里离开。
两步还没走出去,徐小姐就叫住了她。
“你也是来拍婚纱照的?”
“是啊!”
姜婉开心的露出两颗虎牙,“我们都是中国人,在这里相遇这是缘分呢!”
“谁和你是缘分!”徐小姐打量一遍姜婉,“你这种穷人,怎么配和我有缘分!”
徐小姐竟然不屑于和姜婉说话,转身居高临下的问道“你们这里的经理呢?我和他说过,我来拍婚纱照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
“你太过分了吧!”
姜婉气的双手叉腰,“这个地方这么大,我和我老公在一起拍婚纱照,又不会和你撞到一起,你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去?”
“哼!”
徐小姐鄙视的送给姜婉一个眼神,指向经理,“把她们赶出去,否则,你别想干下去了!你知道我老公是谁!”
姜婉听到徐小姐的话,一眼瞪过去。
经理满脸的尴尬,伸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走了过来,“这位小姐,你们可以明天再来吗?我可以给你们七折!”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