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漆黑的石道之中,这种声音是十分清楚的,尤其是这还是带有一种螺旋的感觉。
我越来越口水,耳边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要知道刚才的黑色玄铁黑索,孙成也都一匕首砸进去了。
那匕首直接把锁链砍断,算得上是消铁如泥了,但是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女人笑得十分邪恶,舔了舔自己的唇。
我可以再次看到舌头上的倒刺,这女人不是人,这一刻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
女人冲着我邪恶的嘿嘿一笑,牙齿泛出冷冽的白光,在孙成的眼前不停闪烁。
孙成一刀刺入的对方的脖子,血花迸溅,在空气中画出了血腥的味道。
我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些奇怪,明明刚才是钢铁制成的,怎么一瞬间又刺进去了。
而且这鲜血的确是新鲜的血液,面前的女人感觉应该是一具傀儡,这一下子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孙成摸了摸下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女人,下一秒兜风,却一点也不犹豫的钉入她的心脏。
尖锐的刀锋在空气中划出破风的弧度,叮叮叮叮,声音在耳边一直回荡,而我的动作却一直僵在原地。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不适,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的话,大抵是孙成正在和一个怪物战斗。
我在旁边就这么干看着,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上前帮忙,有的时候胡乱帮忙也是一种错误。
专业性的意见给不了,但是我好像也不能给孙成帮倒忙,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大步的向前走去。
孙成在旁边一直闭着嘴巴,也不说话,只是不停传来的喘息声,代表了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感觉自己的手掌正在不停颤抖,而忽然之间,旁边也传来了一道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我皱起眉毛,试探的转过头。只见身后是一道,被人敲响的房门。
那黑色的玄铁大门好像被人开启了什么?正在一个接一个的响着,那些大门被人敲响了,而且就像是有传染力一般。
咚咚咚咚咚咚,神奇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知道什么是集体门铃吗,有一个东西想了,那么其他的也会接二连三的响起来。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我不舒服,但即便不舒服也需要挺起精神,咽了口口水,握住一旁的糯米粉。
包里有一袋子糯米粉,是林氏族人的大娘给我准备的,那是俺娘刚开始准备东西的时候,我还在奇怪,如此神秘的东西,他们怎么这么接地气。
但是当那爪子打开了门锁,我才清楚的意识到,有的事情不用太过纠结。
门锁被人直接打了开来,一只黑色的爪子穿了出来,他在门板上画出了一阵嘶啦的刺耳声。
应该说应该庆幸穿出来的这货不是个女的吗?看得出来,这位大兄弟,此时此刻应该挺是好奇的。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门打开的,话说这东西难不成不是从外面可以开启?难道是他们自己内部怪物的房间。
这些傀儡和之前在走廊上看到的,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这些东西竟然可以自行活动,而且和常人无异。
这对我来说就有些尴尬了,孙成在那边和那女鬼战斗的很是酣畅淋漓,但是我可没办法。
我摸了摸下巴,盯着面前的家伙,感觉到了一种极为不适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用一种形容词来形容的话,他并没有直接对我动手,反而用着那双有些腐烂的眼珠盯着。
男人嗅了嗅鼻子,好像在闻着我身上的味道,这就让人极度不适了。
皱起了眉毛,有些不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味道,在鼻尖一个劲儿的蔓延。
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伸出手掌,一道血色的痕迹在手里迸发出来,那男人瞪大着眼睛,头颅直接咕噜噜的滚在地上,漆黑的身影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的往前走近。
我后退一步,有些惊恐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只见那人正在一点点的向这里迈进,我试探的开口想要问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在看到那人的身影以及面孔时,一种安心的气息在心底响起。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起,能够见到林起,我自然是很开心的。
想要上前一步,伸手触碰他,但是在上前的时候,顿住步伐。林起正在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我,我躲了一躲,后退一步,尽量让自己笑容,不是那么的腼腆。
再上前距离他几步远的时候,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林起有些陌生的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当中是我看不懂的锐利。
我可以从林起的目光当中看出对我的失望,又或者是陌生,如果在此之前有人告诉我林起,会出现在地下的话,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林起的出现,也算得上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前提是他真的是林起,他手中的长刀还在滴着细细的粘液,绿色的肢体在地上打出一些痕迹。
液体在地上不停的绘画出了一种奇怪的痕迹,那种痕迹不停的蔓延,直到蔓延在我的脚边,我这才看到旁边男人倒着的尸体之中,并没有红色的血液流出。
那血液不停的蔓延,一直蔓延到了我的脚下,而且重要的是脚下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爬着。
虫子从尸体上犹如潮水一般涌来,那尸体就好像一只巨大的麻袋,装着那黑色的小虫。小虫抖动着胡须,一点点的向前攀爬,直到爬到我的脚下,才顿住。
我紧张的点燃了手中的火把,有一种预感,这些虫子或许会针对于我,虫子们抖动着虚子,一个劲儿的向我爬了过来,他们的触角轻轻的爬在了我的脚面。
我刚想要把火把扔过去,孙成就凑了过来,还给我使了个眼色,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激动。
我咽了咽口水,握紧了手里的拳头,那些虫子一个劲儿的在我身边不停的游荡,终于,在孙成把那些酒液泼在我鞋子之上时,虫子们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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