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205/534524205/534524506/2021011318511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刘鸿煊临走的时候,和零说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远离舞台?舞台难道有什么危险吗?
“等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零急忙喊住了正要离开的刘鸿煊。
这事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对于别人或许是忌讳的东西,很多人都躲着的,但是零不能躲着啊!他要是躲着的话,那案件谁谁来调查?虽然有警察,但是他的存在不是透明,他自然也要发挥他自己的作用。
刘鸿煊走出没几步,摇摇头又走了回来,来到零的身前,低声和零说道:“不要多问,你记得远离舞台就好,我和你又没什么恩怨,我还不至于害你吧?”
脸上笑着拍了一把零的肩膀,没有说出原因,反而是勾起了零的好奇心,这舞台怎么了?吃人呢?自己还不能靠近它,靠近它就有生命危险?
“好奇心害死猫,你别多管多问,只要离它远一点就行,毕竟不止是死过一个人。”刘鸿煊看出来零的好奇,知道他肯定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舞台上不止死过一个人,难道以前还死过人?零有些震惊的瞪大眼睛,他只知道一个人,也是亲眼见到的,倒是听说歌舞团以前也发生过某些悲剧,只不过没听人具体说过,上次正和黎叔交谈,结果被团长突然出现打断了。
“还有,回头警察问起来你帮我说一声,就说我搬到这里了,让他们来保安室打听一下就知道我家在哪里。”刘鸿煊又想起来这件事,现在好在配合调查的期间。
虽然说过搬家,还没告诉警察自己搬家的地址,万一当成自己跑路,气势汹汹的追过来,回头新房东还以为他是什么人呢,不租房给他怎么办?
“没问题,这个我会转达的,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歌舞团的事情?”零点头,表示会将事情转达过去的,又是好奇的询问着歌舞团的事情。
刘鸿煊看见自己说了一大堆,他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能无奈的回了一句。
“真不是什么秘密,你回头再歌舞团随便找个人,都能给你掰扯出来,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说了。”刘鸿煊说着指挥着搬家公司的车离开,不想和零多做解释。
零看见他急匆匆的离开,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这里,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到歌舞团,来的时候两人谈话中,没觉得有多远,这下回去的时候傻眼了,出租车走了半个小时,心疼的付了车费。
八百块钱这会儿已经剩下一半,案件现在还是迷雾重重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查出来,这钱怕是不够他花的。
推开有些掉漆的铁门,前面的位置一片漆黑,零绕过摆放的椅子,来到舞台的前面,演员们还在排练着,团长长在旁边观看着他们排练,看到零回来,团长看了一眼。
“你不是帮着刘鸿煊搬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团长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才刚到中午,这两人动作倒是挺快的,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搬完了?
团长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而且还不是教训自己,零轻笑一下,关系算是好了点吧?
“他家里东西不多,就是写随身的小物件,比较好搬。”零解释了一句,一共就俩个大件,就是沙发和茶几,至于其他的东西,刘鸿煊自己就能收拾。
团长听到后点点头,目光落在零的身上,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好一会儿菜开口询问零。
“他……家里什么情况?搬到哪里去了?真的要和她结婚?”团长犹豫的口吻问道,之前在警察局里的时候就听刘鸿煊说出那么一番让人惊骇的话,想从零口中证实一下。
零正要说话,团长和他招招手,带着他走到远处,两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团长看着前面演员的排练,从零的口中打听着刘鸿煊的事情。
“是,他准备和她结婚,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我帮他搬家的时候基本上全是虞浅琳送给的东西。”零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事情都告诉团长。
团长听完之后,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这很像是他的脾气,做出这种事虽然有些让人惊讶,但还不是不能理解。
两人坐在椅子上沉默下来,谁也没开口,从团长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他是很关心刘鸿煊的,为他的做的这件事感到有些惋惜,刘鸿煊是他最看好的一个年轻人。
这种看好并非是在他这里,年轻人心灵手巧,不怕苦不怕累,将来到了哪里都能出人头地,谁曾经就因为这点感情的事情,直接把这个年轻人给毁了。
“你到他家里有什么发现吗?”团长沉默好久,脸上有些笑意的看着零。
这笑容让零一阵的尴尬,早上团长就告诉他不要多想,刘鸿煊不会干一些出格的事情,零还是去了,现在回来还是这么平静,估计是没什么发现。
“没有,他做的事情都是想着如何更好的对待虞浅琳,伤害她的事情估计是做不出来。”零老实的回答,虽然有些尴尬,但事实就是事实。
团长也没有说嘲笑零,而是认真的点点头,认同零说的话。
“我活了大半辈子,看人不会错的,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不管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人格,都不会做犯法的事情。”团长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接触的时间长了,一个人的秉性是会暴露出来的,刘鸿煊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什么坏心眼,除非是他特别擅长隐藏自己,但是他会吗?他不会的,团长这一点很自信。
“我也这么认为的,但不是他干的,那是谁干的?”零试探性的问着团长,观察着团长脸色的变化。
他敢肯定,团长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而且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不愿意说,对命案的事情,能可自己赔的倾家荡产也绝口不提命案的。
“这个?谁又知道呢?”团长脸上浮起苦笑,缓缓的和零说着。
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只能跟着点点头,不愿意说就不说呗。
“那团长,他们经常口中说以前的事情,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零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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