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
“炼狱先生......”灶门炭治郎想起身,但奈何身体还有些麻木,没办法起来,只能喊了一声,无奈地回应道。
炼狱杏寿郎看向了坐在地面上的灶门炭治郎,笑道:“做的不错!”
“我会继续加油的。”
“哈哈,灶门少年,有干劲是好事,但也要张弛有度,现在的你还是休息一下的好!而且你好像也会使用全集中的常中了。”炼狱杏寿郎爽朗地说道。
“炼狱先生.....”
他看向灶门炭治郎再次笑了笑后,继续说道:
“嗯,常中是成为柱的第一步,虽说距离真正柱的水平还有一万步,但最重要的一步已经迈出了,剩下的就只有坚持了,我现在就来教你怎么具体的控制它。”
“嗯。”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真挚地说道,“我会努力的。”
“血液流通于人体的各个角落,而呼吸也会随着血液流向各个角落,更加的集中,就会愈发提高呼吸的精度,让遍布于身体各个角落的神经得到控制。
“你现在可以尝试一下再常中的状态下再集中一下呼吸看看。”
“哈...呼...哈啊.......”灶门炭治郎开始尝试。
“注意,在集中一些。”
“吸嘶......”灶门炭治郎深吸一口气,再次集中了一点。
“再集中一些,加速血液的流动。”
“吸嘶——”轻吐一口气后,灶门炭治郎再次猛一口气。
“集中!”
在灶门炭治郎竭力的控制之下,呼吸之间,一股暖流突然从心口处蔓延到了全身上下,他能感受到充斥到全身的暖意。
“呼——”低着头的灶门炭治郎轻舒一口气。
“成功了,”炼狱杏寿郎笑道,“可以站起来了。”
灶门炭治郎在杏寿郎的话下试着动了下腿,忽然发现之前全身上下的麻木感已经尽数消失了,便站起了身。
“学的很快啊,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笑着赞赏道。
“谢谢......”
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笑,看向炼狱杏寿郎,问道:“大家都没事吧?”
“大家都没事!”
说着,炼狱杏寿郎的视线看向了那边倾倒的火车边上。
星野花绫正在不断将车厢内的乘客搬出,将他们放在了外边的空地上,也有的人自行醒了过来,搀扶着同伴,踉跄的从车厢内走出,嘴平伊之助也同样在附近帮忙。
“伊之助...师姐...”灶门炭治郎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切,发现了大家一切平安,心也不禁暖和了起来。
炼狱杏寿郎回过头来,他也看到了站在一旁呆呆看着他们的祢豆子,继续看向充满了笑容灶门炭治郎,这一幕,也感染了他,随即也微微笑道:
“灶门少年,我认可了——”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破声直接打断了炼狱杏寿郎的话语,顿时间,两人的左前方烟尘四起,并同时能够感受到厚实地面上传来的震动。
两人下意识地向那个地方望了过去。
远处列车旁的星野花绫与嘴平伊之助也同时感受到了地面上的震颤,不约而同地向那个地方望去。
像是...有什么东西——来了!
巨大的烟尘缓缓散去,一道身影隐隐约约出现与其中。
随着轰鸣声的消失,出现的是......
那个方向,灶门炭治郎满脸的笑容瞬间收回,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前方突然出现的男子,他看到了,男子的那双眼睛,尤为瞩目!
上弦之叁!
眼前,一位男子半蹲于地面上那巨大的凹陷之中,右手撑地,左手扶膝,桃红色短发的下方,是刻有上弦叁字样的金色瞳眸,满是深蓝色刺青的脸上,露出一副从容不迫,极其自信的笑容。
而那自信的微笑,以及那金色的眼瞳,直接让灶门炭治郎惊疑不定,怀疑人生:
“上弦之......叁?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猗窝座发现了灶门炭治郎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轰——!”
下一秒!就在灶门炭治郎的眨眼间,伴随着一道轰鸣声,捏紧拳头的猗窝座顿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势若千钧的力道,带着强大无匹的劲风,直指他的脑袋!
根本没有机会反应!
炎之呼吸·贰之型
同一时间,一把倒转的烈焰红刀突然出现在了灶门炭治郎的眼前。
“炎天升腾!”
咔——嚓——!
自下而上了火焰升腾而起,猗窝座轰出的手臂连带着骨头直接被削成了两半。
猗窝座左脚向下猛地一蹬,整个人跟随着脚下猛然爆发的力道向着后方连续跳跃了三次,与炼狱杏寿郎拉开了距离。
灶门炭治郎惊愕地看着挡于自己面前的赤焰日轮刀,就在那一秒中的时间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远方,猗窝座看了一眼自己被完全斩成两半的左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下一秒,他便抬起了已经恢复如初的手臂,舔了舔流下的血渍,重新看向前方的炼狱杏寿郎,说道:
“刀,不错啊。”
猗窝座对面的炼狱杏寿郎也开始观察它起来:再生的速度很快...这种初次面对的压迫感,比上次遇到的上弦之贰都要强上不少,逼人的阴森感也极为接近。
果然——是上弦。
“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先攻击负伤的人。”
猗窝座放下了双手,面带笑意地说道:“我讨厌弱者的目光,也讨厌他那软弱的表情,在这里,他只会妨碍到我和你的谈话。”
“你和我能有什么好说的?”
炼狱杏寿郎右手持刃,烈焰纹的羽织服也在随风飘起,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地讨厌你了。”
“是吗,”
猗窝座的目光看向了炼狱杏寿郎身后的灶门炭治郎,满脸的蔑视,
“我也是,我非常讨厌弱者,看到弱者我就反胃!”
炼狱杏寿郎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身后惊愕的灶门炭治郎,转而继续看向猗窝座,说道:
“看来我与你是对不上话了,你和我对事物评判的标准不一样啊。”
“吼——是吗?”
猗窝座右手叉腰,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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