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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撕她的画

    吃了是晚餐,明月与韩真真分手,就只身来到顶层。

    这里稀稀拉拉地坐了三五人,他们喝茶,看书。一室清辉,安静又温馨。

    明月喜欢这种感觉,舒倘、漫长

    寒天踩着满室灯光,走了进来。

    他一眼看到坐在灯下,低头默读的女子。

    不好意思,雪大,路上有点堵车。

    他笑着,脱下被雪弄湿的大衣。几点雪花,带着夜晚的寒气,落在地下,溶化不见。

    不好意思的人是我。这么晚了还让你过来。

    明月合上书,笑着说。

    你让我来,有何事?

    寒天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明月抬头,看了看寒天,伸手托起他的下台。

    手触之处,温润又舒坦。寒天神色一滞,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她摆弄。

    坐好,就是这样子。别动呵。

    明月说着,从随身带的纸袋里,取出那张画纸。拿好笔,对着修修改改。

    因为不能动,他只能用余光看她。

    见她,一会抬头看自己,一会又低头对着纸画。时而蹙眉,时而展笑。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子。

    过了好一会,明月收好笔。笑着对他说:好啦,这下素描稿画好,明天就可以上色。

    寒天见她面前的水已凉,叫工作人员重新为她换上。

    你送我画,我很高兴。我觉得这是件值得纪念的事。我不会画画,要不,我们拍张照片,以后我老了,每当看到这幅画就能想起是你的样子。

    寒天取出手机,调好镜头。

    明月见他这么说,放下手中的笔,笑着对着镜头。一般都是女孩子喜欢拍,哪有男人爱摆弄这些的。

    两人又坐了会,坐得久了,明月感到一阵乏力。寒天也看她尽显疲态,就拿起靠背上的衣服,起身要送她回去。

    明月笑着说:不用了,我住的地方这么近。你还要开车,就不用管我吧。

    寒天还是坚持把她送到宿舍楼下。看到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间,他才折身走进黑夜。

    司乔文应酬完,与对方告别。

    司机问:会长,一会送你去哪?

    正当这时,手机在裤兜里一声震动。司乔文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眉头拧紧。

    又是一张照片。同一个地方,同样的两人。

    照片上,寒天与明月脸挨得很近,微笑看着镜头。就像天生一对佳人。

    去酒店。

    司机启动车子,驶向酒店的方向。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到这里了。自从上次醉酒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去外面巡察了几天。其间接,接到真田的几个电话,都是白助理帮他打发掉的。

    他一想起那晚的事,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做了错事,怕大人发现一样。他怕回酒店,在躲,但在躲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进到屋里,就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

    发生那晚的事之后,他已让人把这里每个旮旯打扫得干干净净。绝不能让真田任何东西遗留在这里,哪怕是她一点微弱的气味。

    躺在床上,还能闻到那股气息,这是种能让他心宁的气息。

    他闻着这气息,进入了沉睡。

    早上,大雪停了,世界一片洁净。

    明月按着时间来到顶层。她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再也没有繁重的劳作,不受人排斥,就这么简单地,一个人独自在这里。

    推开门,屋面和昨天一样,干净整齐。

    她想,反正这么干净,缺一天不做清洁,也让人瞧不出来。何不趁现在把那画拿出来修改一下。

    一想到画画,她就兴奋不已。

    摆好架子,取出那幅画纸,夹在画架上。

    正当她专注地画着时,脑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很轻很轻。

    她扭头,撞入一对深墨的眸子。

    你画的是谁?

    司乔文穿着浴袍,走近看清了画上的人像,厉声问。

    明月顿时慌张,他怎么在这里。

    男人靠近的强大气压,逼得她身子挪了挪。

    我,我

    不用说,也知道画提谁。

    司乔文冷笑。他盯着心慌如小鹿的明月,那眼神如一把利剑。

    明月身子微微颤动。她连忙起身,伸手去收架子上的画纸。

    呵呵,上班时间画画。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

    说着,男人一个闪身,一把扯下那幅画。

    明月一惊,伸手去夺。她哪是他的对手。

    男人高举着画纸,眼神犀利,冷酷地说:在我的房间,画其他男的画,你认为我是很好说话,还是很好欺负。

    说完,一把撕碎画纸。碎片从他手中纷纷掉落下来,砸到明月的心里。

    司乔文,你太过分了。撕我的画干什么?

    明月气愤地说。她跳上去拉住他的手,想夺下残存在他手中的一点纸。

    我过分?在我身边去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说我过分。

    司乔文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一把掐住明月的脖子,把她低到墙壁上。双眼通红地看着她。

    司乔文,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明月双手去拉他的手,可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钳子,死死地箍在她脖子上。

    说,你与寒天什么关系?快说!

    他怒气冲天,咬着牙,狠狠地用力。

    明月只感到一阵缺氧的窒息。

    司乔文从未有过这样的怒意。他愤怒到了极点,平常再生气,他也会控制住情绪。可是今天,他失去了理智,他快疯了。

    她感到一阵害怕,他不会在这里把自己杀了吧。她可不想死。

    你,你放开我,我

    明月脸涨得通红,她张大嘴,双眼瞪得好大。

    在她感到临近死亡边缘之时,司乔文松开了手,她身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终于吸到一股空气。

    男人一脚踢烂了那块画板。他转身看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的女人。

    蹲下。托起她的下巴。

    我是不是不能让你满足?呃——

    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听得明月头皮发麻。

    她正想抬头,去解释。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明月又是一惊。

    你住手,到底想干什么?

    去给我洗干净!

    他抱起**的她,来到浴室。放开莲蓬,水很温暖,可明月的心却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用力地搓洗她,手所到之处,都变成一条条红色的沟壑。看上去那么触目心惊。

    擦干水,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像裹粽子一样,缠在她身上。

    把她抱进了卧室。

    他俯下身子,看着平躺着的她。

    说,他上过你没有?

    明月哭着摇了摇头。

    他摸过你哪里?

    明月任是摇头。她见过司乔文的疯狂,她不想惹恼他。

    他摸的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把扯开浴巾,手指在她身上慢慢挪动。

    司乔文,我求求你,别这样。

    你不说是吧,那就让我来检查。

    他用牙在她身上一阵乱咬。明月痛得直抽筋,最后晕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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