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吃过药片,轻咳一声。不得不服老啰。
明月缓了缓神,脸上浮出一层薄薄的笑意,说:爷爷不老,等你养好身子,我还等着与你去滑雪,你说过要教我的。
好,丫头,一言为定,爷爷绝不食言。
经过一天的劳作,抑制不住倦意袭来,明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见明月强忍着疲倦撑着,老者心痛地说:丫头,累了就回去休息。也辛苦你了,每天都来陪我这老头子。
明月绽开笑脸,笑得有些释然。灯光泻在她身上,像蒙上一层淡淡的轻纱。
爷爷,那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老者挥挥手:去吧,好好睡一觉。
明月告别老者,瞟了一眼一旁的司乔文。男人眼神淡定,不温不火地看着棋盘。
司爷爷,你也该休息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寒天站起来,对老者说道。
老者闭了闭眼,说:去吧,陪我大半天,我也该放你走了。
寒天看了看司乔文,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傻愣着干嘛,还不去送送客人。
司乔文一向镇静,此时看到明月与寒天一起离开,一股无名的怒意涌上来,让他如坐针毡。一听爷爷发话,正好寻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立即跟了出去。
明月听到爷爷的话,她顾不上后面跟来的寒天,急忙朝前走去。她可不想落到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手里。
见明月疾步向前,寒天不明真相,他加快了步伐。
来到电梯门口,寒天走到她跟前。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明月焦急地看着电梯的指示灯,见它缓慢地变换着数字。听到寒天对自己说,急忙说道:不用了,我住得不远。
司乔文一个健步,驻足对寒天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安全送她回去。你总要让我这个主人尽一点力吧,不然爷爷那里不好交差。
寒天听见,只好作罢。他委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独揽这件重任。
他看着明月,温文一笑:明月,记得打给我。他作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明月此刻哪有心情与他细说,见电梯正好停在这层楼。她转身对他莞尔一笑:我先走了。
说着,她的手就被某人一拽,要不是手肘撑在电梯门框上,她就差点跌到那人怀里。
司乔文眯起眼,瞥了一眼明月,对一旁懵着的寒天说:你先走,我与明小姐还有一点私事要谈。
寒天疑惑地看着两人,思忖半饷,留下满目哀恳的明月,走进电梯。
见明月对自己避之如蛇蝎,司乔文不以为意。对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这笑容如一阵寒风,让她从头顶凉浸到脚底。明月绷紧身体,控制住浑身的颤抖,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淡定,不让司乔文看出自己的弱势。
司乔文黑瞳收缩,盯着明月。那眼神,就仿佛一头饥饿的豹子,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一盘肥肉。
她大脑缺氧般的一阵晕眩。
他拽着她,走进了那座专属电梯。
司乔文,你放开我!
明月的话像空气一样,说出来并未见效果。
她被司乔文拉着,跌跌撞撞地走进那间豪华套房。一头被扔到宽大的床上。她不知今天又是怎么招惹这男人了,见他暴戾的双眸充满怒意。明月知道此刻不能火上浇油,只好忍气吞声地低垂着头。
见她低眉顺眼,司乔文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说:这段时间是我太过放松了,你这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的,见到男人就想勾搭,要不,我把你送到楼下,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的滋味。
下面是酒吧,里面鱼目混杂。明月虽然没去过,但听韩真真说过,说许多高级妓女在里面谈生意。明月听到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乔文,你又要发什么疯。
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缺男人吗,我正好帮了你大忙。
说着,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又来了,明月干脆闭上眼,由着他。
见明月死鱼样子,司乔文更加气愤,他摔开明月的脸,一拳打在床头上,嘭的一声,把明月吓得身子一缩。
怎么,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说,你倒底想看谁?
明月缓缓睁开眼,看着男人这张因气愤而变色的脸。
司乔文,你倒底要干嘛,别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司乔文一听,冷笑一声:你太高估自己了,我会吃你的醋,也不掂量自己的身份,笑话!
明月习惯了他的挖苦,见惯了他的嚣张和强悍,不想搭理他,于是又闭上眼。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是永远讨不到好处,干脆让她彻底的死吧。
司乔文见她无视自己,一股烈火猛然上窜,粗暴地撕开她身上仅有的一点衣服。明月知道他又要干什么,猛地睁开眼。
我很痛,不想来!
我还真的以为你死了呢。装呀,有本事就一直装死。
明月强忍着泪水,男人的脸太近,只能看到那对深如黑晚的眼睛,它像一只发怒的豹子,想要吞噬一切。
司乔文,我真的很痛,今天你就放过我吧。
呵呵,你哪里痛?我看看。痛还去勾三搭四的。
明月不想和他争辩,与他说理,哪有理可讲。
二行清泪从明月脸颊上流下。
只能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推动。
明月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不仅来自心里,也来自下腹。她强忍着钻心的痛疼,双手紧紧地抓住毯子,手心捏出一层汗。
男人终于发泄完,看都不看她一眼,起身走进浴室。
明月痛得在床上卷缩成一团,下身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一股接一股的痛疼,嘴里发出咔咔的响声。
当司乔文出来时,看到她因痛疼而浑身发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要死别在我这里死,滚出去!
男人无情的话,明月已听不清。她眼神空洞,没有焦聚地盯着一个方向,那是一个无情的深渊。
司乔文视线一转,落到她身下那一团殷红上。男人眉头紧拧,一个健身上前,抓住她的手,刚才的怒气已被焦急取代。
月月,你怎么了?你在流血。
好——痛,我好——痛。
明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已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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