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看,此人桀骜凶狠,眼神带着杀气;而司乔文温文尔雅,对她很是体贴温柔。两人的气质确实千差万别。
他难道不是司乔文,哪真正的司乔文现在哪里?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受罪吗?
;大胆,想勾引我们会长,你还不配。一名手下上来对着明月就是一掌。
顿时,明月的嘴角就鲜血直流。
他们太野蛮了!
明月吓得呆呆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忍了许久的眼泪再次流下来。眼泪本是女人博得男人同情的武器,但在这群心狠手辣没人性的男人面前,根本就没任何用处。反而带来更严重的处置。
;押下去!台上那人对下面手下挥挥手。
二名黑衣人押着明月来到一间小黑屋。和上次被关在岛上时一样,这间屋子没有窗,更没有灯。
二人狠狠地把她推在地上,明月扑倒在地,膝盖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加上手上的伤口,明月痛得咬牙。
二人关上门的一刹那,明月知道,自己这才真正坠入深渊。
不知被关了多久,她又冷又饿,蜷缩在地上,气如游丝。也许他们就是想这样饿死冻死她吧。人不吃不喝,三四天就可以断气。她努力睁大眼睛,活着才有一线生机。
靠着求生的意志,她睁着眼睛,不让自己这样悄无生息的死去。再怎么努力睁着,这里除了死亡一样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恐惧和饥饿向她袭来,最后她晕了过去。
她是被冷醒的。明月半睁着眼,浑身打颤,上下牙齿不停地磕打着。
一男人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提着一桶水正朝她身上淋来。她匍在地板上,周身都湿漉漉的。她已没有一丝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嘴里哆嗦得吐不出一句话来。
一人凶狠地抓住她的头发,明月已麻木得不知了痛疼。
;这小妞还长得不错,这样对她是不是太可惜了。趁现在还有一口气,要不哥几个先享用享用。一个人淫邪的说道。
身边几人一听,都蠢蠢欲动起来。有人上来扯明月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身上乱摸。
明月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群坏蛋,不要,不要……
她哭了起来。
;妞,你别难过,一会就让你很舒服了。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都不想活了!
一道凛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停了动作,看向来人。
;三哥!
来人阴笑一声,;会长吩咐了,今天你们辛苦了,正要犒劳你们。先把她洗干净,再给你们享用。这么脏,你们下得了手?
众人一听,笑得更放肆。也对,看这女人脏兮兮的,虽然哥几个好久都没碰女人,可真要干起来,还真有点嫌弃。都放了手,由着来人把明月抬了出去。
明月已虚弱得不能动弹,仅存的一点力气已消耗在刚才的反抗上。她任由他们抬着自己,不知要抬向哪里。
他们把她扔到一个铺着地毯的房间。她匍在地毯上,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爬起来。
一阵叩叩高跟鞋声从门外传来。一个穿着妖艳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也随之飘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女人腥红的嘴唇,一对睫毛双黑又翘,脸上的粉厚得让她整个人显出了一种病态。
她瞟了一眼地上的明月,面无表情地过来,用手拨开明月脸上又脏又乱的头发。明月抽动了一下眼皮。
;嗞……还是个美人,就是太脏了。得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她叫人送来了一份食物。明月抖动一下眼皮,无力地又合拢。
;快吃呀,吃了才有力气伺候男人。
中年女人催着明月。
看明月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抓起食物直往明月嘴里塞。明月被她粗暴的动作哽咽了一下。嘴里含着食物,看着中年女人,;水,水……
中年女人终于听懂她含糊的话,递了一杯水过来。
吃了东西,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明月缓慢地坐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肩,抽泣起来。
;快去洗个澡,把自己打扮漂亮一点。只要有男人看上你,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中年女人催着她,并往她手里塞进一套衣服。
明月泡在热水里,感到身心舒畅。伤口虽然还有一些痛,但都被泡在热水里所带来的舒服抵消了。
她穿上女人送来的衣服。一件黑色露背礼服。这布料也太少了吧。还好能把身上必须遮住的地方都挡住了。下摆紧得都迈不开步子。
她从未穿过此类衣服,扭扭捏捏地从浴室里出来。中年妇人看到她这副模样,抿嘴笑了起来。
这时从门外进来二名大汉,从背后取出一条绳子,反绑住明月的双手,在她脸上蒙了一块黑布。
顿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几人推着明月往门外走去。明月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心里充满了恐惧,一路跌跌撞撞地被押着。
几弯几拐,明月已失去了方向感。走了一会,她被推倒,跌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大床上。
她努力爬起来,坐在床上。头上蒙着黑布,看不见一切。但能感到屋里有亮光。她试着想把那块黑布扯下来,把脸在床上蹭了很久,布拴得很紧,根本就徒劳无功。
手被拴得很紧,感觉血流都不畅流了。她又惊又困,卷缩在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被一双大手弄醒的。睡梦中,一双手在她身上揉着。她惊醒过来。
;干什么,放开我。她吼道。
来人根本就没理睬她,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一双手仍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着。
明月抬起腿朝那人踢去。可她眼睛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位置,在空中乱踢一通。
;呵呵,还带刺。
那人一把扣住她踢个不停的腿,一手撕掉她身上仅有的布料。
男人冷笑,身子压了上来。
明月受到极大的侮辱,无助地哭起来。
就这样,在船上的日子,明月都被关在这屋子里。她被蒙着脸,手反扣着,每晚都要承受男人在她身上的取悦。
这正如台上那男人所说,要她生不如死。她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她的灵魂已抽离这具残败不堪的躯壳,剩下的只有行尸走肉。
终于船停了。
所有人都忙着下货。有人拉开了房门。抹着鲜血一样口红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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