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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头看着江户川乱步的脸, 犹豫了一下:“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下来,我们两个得一块和大地说你了。”

    江户川乱步两只手把着轮椅的扶手,一脚踩在轮椅的轮子上, 然后把上半个都从后探到我的前。

    或许是他比较迫切的?知道答案, 但是这个姿势真的非常不妙啊。

    那个轮椅的轮子它是活的喂!

    我话音刚落,轮子不负众望的在江户川乱步的脚下一滚。

    于是我们两个一个瘫痪人士一个术不行的直接一仰了过?。

    但是我们两个没摔倒。

    这个世界上靠谱的人还是挺多的,也可能是知道这个人来了, 江户川乱步才敢那么鲁莽的做出这种高难度且他肯定hold不住的作。

    全都散发着“靠谱”气息的银发穿和服的中年男子一手接住江户川乱步,一手稳稳摁住轮椅, 我连一丁?震都没感觉到, 人已经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乱步, 怎么回事?你没在为难客人吧?”福泽谕吉的语气有些无奈, 像是面对自己家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这是传说中的福泽谕吉。

    我这么说或许感觉会很奇怪,但你们要理解我的心情, 任谁看了那么多年代表着万元大钞的人出现在你面前都不会平静的。

    多亏了这个人活了, 我的万元纸币在这边变成了废纸……

    是有?心酸罢了, 作为一名社畜。

    “社长, 我可没有,不说那个了, 你看!”江户川乱步一看到福泽谕吉, 整个人的心理年龄向下滑落了不少,他把我推着换了个角度,“我把楠音带来了,还是在□□那群人手里带走的,肯定能气一气那帮家伙。”

    我:“……你。”

    福泽谕吉?到我?后,骤然睁大双眼愣了一会儿,良久才反应过来:“齐木楠音?”

    我真的后悔那个时候我把锗指环戴上了, 要不然现在的声音肯定别精彩,不过?来江户川乱步也不会让我摘的。

    武装侦探社虽然没有□□大,但是也占据了一层楼,办公区足够宽敞明亮。

    这个时候其他人似乎都出?办案了,除了几个普通职员外没有什么人。

    大家纷纷向福泽谕吉问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我这个出场方式奇的陌生人。

    江户川乱步丢下一句“我?找与谢野医生”跑了,有可能是在生福泽谕吉的闷气。

    福泽谕吉面对江户川乱步把我请来的行为没有表扬,因为江户川乱步没有事先问过我的意?,而且作为同时守护着横滨的组织,武装侦探社和港口mafia一直都在避免冲突,尽管因为这么?的事情打来几乎完全不可能吧。

    “真是失礼了,乱步比其他人聪明太多,不管是什么?做的事情都能做到,或许是把我之前随口一提的事情放在心上了,这里面也有我没能告诫他的责任,请谅解,齐木?姐。”

    把我请到社长办公室后,福泽谕吉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面上流露出郑重而歉意的神色,还朝我微微鞠了一躬。

    这个人真的和森鸥外完全不同,连办公室也是能照到阳光的。

    这种情况才应该是社会大环境下人们的正确相处方式,但可能是我边的沙雕太多了,这种严肃正经的稀有物种反而令我感觉到有?不适应……对,和那什么物?类聚人?群分没关系。

    我道:“也没什么,是饼干有?吓人,劳烦福泽社长督促一下江户川乱步购买零食的选项。”

    例如说?年的零食不要留着了。

    还有我的饭没有吃完啊,刚才江户川乱步叫的咖啡果冻还有吗?我期待长时间了喂,别告诉我这事会这么揭过?啊。

    我的眼神不经意间一瞥,在福泽谕吉的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份入社申请。

    署名是国木田独步。

    “那个是?要加入侦探社的新人,”注意到我的眼神,福泽谕吉适时解释了一句,“不过他现在还在解决工作的问题,职的?校那边像很难招到符合条件的新老师,不愿意放他走。”

    这个我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鬼灭?院的那个氛围,来应聘的老师要么是夹带私心的粉丝会干扰?校秩序,要么武力值不够完全解决不了?校中有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国木田独步这样符合要求的怎么会被轻易放了。

    不过……

    我注视着福泽谕吉:“这样吗?把关于员工的事情告诉我这个敌对组织的

    人。”

    “武装侦探社和港口mafia……我们对这个城市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我和森医生都清楚这一?,”尽管面上还是一派严肃,福泽谕吉看着我的目光相当温和,“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值得信任的人,齐木。”

    “……”我琢磨着这句话后面的意思,“那能请您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福泽谕吉道:“请讲。”

    “你和森鸥外,还有江户川乱步,你们曾经是不是认识我?在今年之前我来过横滨吗?”

    福泽谕吉沉思了一会儿:“抱歉,这不是我现在能对你提的话题,我并不?欺骗你,所?抱歉了。”

    是吗,没办法了啊。

    天杀的谁来帮我把锗指环摘掉啊,这种明明漫大结局在我眼前我却没办法看到的憋屈感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我叹了口气。

    然后福泽谕吉的茶杯“咔擦”一下裂了。

    我们两个人同时一愣,他看了我一眼,我心虚道:“我不是有意的。”

    结果福泽谕吉看着我的目光反而更加……该怎么说呢?像是老人看着自家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现在受苦的是你,?必森医生也记得这?……”

    什么受苦?我吗?不是您确定您说的是我?

    眼看着我即将在福泽谕吉口中成为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的时候,办公室外面忽然响一阵高跟鞋带来的“哒哒”声。

    福泽谕吉顿了顿,双手交叉踹入袖中:“与谢野医生回来了。”

    与谢野……与谢野晶子?

    办公室门被敲响,福泽谕吉说了一声“请讲”后,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裙子,整显得十分干练,头上戴着一个蝴蝶发卡的女子推门而入。

    与谢野晶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武装侦探社,边说话边缓缓转过头:“社长,大家都出?解决案件了吗?我那边的出差结……?!”

    与谢野晶子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的神色完全变了。

    那是一种说不清楚是激还是欣喜,亦或者说是震惊的神情。

    她愣了一会儿,福泽谕吉出声提醒道:“与谢野医生,这是齐木楠音。”

    办公室的门口在我斜后方,我不敢扭头,谢天谢地在我快把眼睛转到360°之前,与谢野晶子终于快步

    走到了我前。

    她盯着我的正脸看了一会儿,在我忍不住?要?开口说个你的时候,与谢野晶子忽然笑了。

    那个笑容很淡,相当的复杂,像是要哭了一样。

    她道:“真的是你啊。”

    “也是,世界上不会再有这样的发色了。”

    其实我有个一样发色的哥哥叫齐木楠雄。

    这种时候要是大家不在一抱头痛哭,说几句“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为你死了”也说不过?……但是很抱歉我哭不出来,顶多能昧着良心说一句“我回来了”。

    与谢野晶子不知道?到了什么,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你现在比我?了啊。”

    福泽谕吉咳了一声:“与谢野医生,我没记错的话,齐木?姐现在是还没到十八岁吧?”

    与谢野晶子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也对,这样的话……你为什么坐在轮椅上?”

    你才发现这个问题吗?

    与谢野晶子的眼神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从她后看到了实质性的黑红色火焰,效果比尾崎红叶的恐怖差不了多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

    “之前还?为那个混蛋招揽你了能对待你,才没几天变成这样了,果然都是假象啊,森鸥外那个混蛋。”与谢野晶子咬着牙说了这么一段话。

    在我的满头雾水里,她沉默的从后掏出了……一把电锯。

    等等,从哪里来的电锯?!

    你先拿给我解释清楚难道你是空间系的异能力?!

    “社长,楠音,”与谢野晶子黑着脸,用一种十分恐怖的语气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再?到那个人渣,但是现在变成这种状况也没有办法了,我不会再忍耐的,我现在直接?宰了森鸥外,不用担心,我会挑着他?逛洋装店孤一人的时候下手的。”

    真是完美的暗杀方式……但是我觉得我可?解释!

    挑着薄弱时刻下手倒也还算冷静,不论与谢野?姐你要?干什么,我现在都不在意我到底被瞒着什么事情了,先让我解释一下!

    你要宰的那个人手里还握着我这个月的工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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