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59/536402959/536402968/202101191742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公主府的管家在一边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觉得并无异常,自然也不会向阿加娜公主禀报。
阿加娜后来听说了这事,也是一脸骄傲的说:“白这么有本事,有人欣赏也是正常。”
就这样,在约好的那天,夜白坐着马车,低调来到字画铺,在雅间见到了乌孙得瑞,不禁感到意外。
“白,我太喜欢你的字画了,”乌孙得瑞笑道,“我请你为我画一幅画像,再附上一首你觉得适合我的小诗,这样不过分吧?”
夜白道:“我是阿加娜公主的未婚夫,我怕我为你作画,会让别人误会,也会让阿加娜公主不悦。”
乌孙得瑞道:“我来找你作画全是出于我对字画的喜好,并非出于私事,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从小就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和女工,在这方面也算的上才女。”
这也是她在美艳耀眼的阿加娜面前也能这么有底气的原因之一。
在她眼里,阿加娜不过就是一头美丽的母老虎,时间长了男人都吃不消,还是她这种知情识趣、好相处的女人更得男人心。
夜白沉默。
乌孙得瑞又笑笑:“我父亲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拿下瑞国,建立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一统强国,所以我父亲从小就培养我学习瑞国的文化,包括瑞国的绘画、书法、诗词等等,我现在就写几行字给你看看。”
她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落字。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八字大字,稳稳当当又风流傥倜的出现在纸上。
祝九九意外。
夜白也微微颌首:“瑞公主写得不错。”
确实不错,虽然还达不到名家的程度,但也配得上公主的身份。
“我再给你画一幅小像,你再看看。”乌孙得瑞又铺开一张画纸,拿起画笔,边看夜白边作画。
祝九九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家里给她请的老师都是名家,她自己也很努力,造诣自是不俗,一眼就能看出乌孙得瑞的姿势、技法都很专业,是认真学习过的,绝非临时抱佛脚。
没过多久,乌孙得瑞就完成了夜白的小像,展示给夜白看:“你觉得如何?”
祝九九能判断她的画比不上她的字,但也还算不错,绝对不是随便就能画出来的。
她说她喜欢字画应该是真心话。
夜白细细的看了那幅小像几眼后:“画得不错。”
乌孙得瑞笑:“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欢字画了?”
夜白点头:“相信。”
乌孙得瑞妩媚的眨了一只眼睛:“那你现在可愿帮我画一幅画像了?”
夜白想了想:“可以,但请瑞公主务必保密这件事。”
乌孙得瑞轻笑:“你放心,我知道阿加娜不仅是头母老虎,还是是醋坛子,一定不会走漏消息,让你被阿加娜惩罚的。”
“多谢瑞公主体谅。”夜白道,“有请公主挑一个喜欢的姿势,我现在就为你作画。”
雅座靠窗,窗边设榻,平时都用于给祝九九或客人歇息、小憩。
乌孙得瑞斜卧在二楼窗边的卧榻上,单手支头,摆出一个妖娆撩人的贵妃卧,还把领口拉低,把头发给散下来,一条腿半露雪肌,媚眼如丝地看着夜白。
真真是一个风流、妖娆却又不失率性、大方的公主形象。
一般男人看到她的这种模样,目光一定在她的胸和腿流连。
夜白看着她的目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之意,纯粹得就像在看一件艺术,认真的观察了好久后才开始动笔。
祝久久一直在边上看,对乌孙得瑞勾搭夜白的心思清楚得很。
当然,乌孙得瑞的司马昭之心,谁都看得出来。
夜白花在观察上的时间很久,作画的时间却不久。
当他终于停下画笔,乌孙得瑞看过之后又连连惊叹,连连拍着手道:“这是我的画像当中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了,感觉你比我还了解我,堪称我的知己,只可惜我没能早些认识你。”
祝九九对夜白的画功也很佩服。
他居然能把乌孙得瑞画出一种风流而不下流、坦率而不做作的感觉,另外附赠一句“练色娱目,流声悦耳”,既夸了乌孙得瑞的容貌,还夸了乌孙得瑞最引以为傲的声音,厉害。
夜白对这幅画像似乎也很满意,一向淡漠的俊脸显得柔和不少:“瑞公主若是愿意,以后可以多来铺里走走。”
乌孙得瑞笑得暧昧:“那你呢,可会多来铺里走走?”
夜白想了想:“只要阿加娜公主对我没有吩咐,我都会尽量过来。”
“那我一定会经常来的,希望可以多多遇到你,我们一起谈字论画。”乌孙得瑞一手搭在夜白的肩膀上,而后从上往下滑落,手指划过他的手臂,看得祝九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夜白略为迟疑:“我乐意与公主成为画友,不过我不希望阿加娜公主误会。”
“知道知道。”乌孙得瑞不在意的摆摆手,“我会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是知己。”
她微微一顿,眼波流转,声音酥麻入骨:“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对吧?”
夜白沉默片刻后:“也许。”
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却已足以让乌孙得瑞兴奋。
“你会发现,我才是最了解你的女人,你跟我在一起比跟阿加娜在一起快乐多了。”她在夜白的耳边低笑,声音**入骨,连祝九九都听得有些脸红心跳。
夜白不说话,目光和脸色却都有所波动。
乌孙得瑞将夜白的反应看在眼里,嫣然一笑,拿起夜白给她画的画像:“这是我平生所收的最珍贵的礼物,我会珍藏一辈子,就像珍惜我的心。”
她心满意足又无比期待的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乌孙得瑞经常乔装打扮,悄然前来白马字画铺。
如果画铺里有人,她就坐在雅间里写字作画,如果画铺里没人,她就站在夜白的字画前独自欣赏。
而她几乎每次来店里都会遇上夜白,当然,这是祝九九给她通风报信的缘故。
很快,夜白和乌孙得瑞成了“知己”,两人经常在店里会面,从谈字论画到谈古论今,好不默契投合。
眼看着离婚期越来越近,阿加娜沉浸在婚前的喜悦和婚礼的筹备中,完全不知道夜白与乌孙得瑞成了“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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