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310/500247310/500247332/202001041002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防风,五味子,乌梅……”陆婳把能想到的治疗过敏的草药全说了一遍,封宇赶紧买去了。
“快给我大量喝水,还有……”陆婳痒得发抖:“用棉被将我包起来,千万不能让我去抓。”
封齐铮照做,守着她一杯一杯的灌水。
只是陆婳实在是痒得太难受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扔开棉被要去抓。
封齐铮无奈,将她捞过来抱住,“别动!”
陆婳要疯了,双手动弹不得,只好扭动身体,试图在他身上摩擦止痒……
这下,轮到封齐铮疯了。
像是抱着一个火人儿,他的身体一下就热了起来,心跳如擂鼓,身体某处一阵阵的火窜上来,烧得他意识开始发懵。
“痒……水……好痒好痒,快给我喝水……”陆婳直哼哼,那声音,如深夜寻伴的小猫儿。
封齐铮的心尖颤了颤,意识稍稍回位,拿起水杯递给她。
谁知双手得到自由的陆婳,下意识的动作是去抓痒而不是喝水。
封齐铮赶紧将她抱住,一时犯了难。
怀里的人儿,发丝凌乱,脸颊通红,眼眸如水,微翘的眼睫毛上也染了些许水雾,扑闪间仿佛蜻蜓翅膀上的湿~润。
修长的脖颈微微扬着,密密麻麻的红疹,宛如一朵朵鲜艳的花。
丰盈的唇微微张着,她看起来很难受……好像确实挺渴。
封齐铮也渴,唇干舌躁。
喉结滚动间,他一手控制住陆婳,一手端起水杯喝了大半杯……
再看陆婳,封齐铮灵机一动,又喝了一口,伸手揽向她后颈,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热的水从他口中过渡到陆婳的喉咙里,她只觉大脑一下就空了,下意识地咽下那些水,不敢乱动。
待她悉数喝完,封齐铮沾了水的唇光泽涌动,沉哑道:“还想喝吗?”
那双眼睛太黑,湿漉漉地凝视着她,离得这样近,近得只有彼此灼热的呼吸,陆婳只觉身体里涌上大片大片的热,几乎掩盖住了奇痒难忍。
不等她回答,封齐铮便将她迷离微沉的目光自动解读成了‘要’。
再次触碰的那一刹间,柔软直达心底,陆婳微微颤栗,
这一细微的动作,像是某种信号,瞬间将封齐铮点燃。
陆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控的……
一切完全是无意识的,包括她伸手抱住了他,包括她由被动占据了主动。
脑子里空荡荡的,天地间,仿佛只有她和他,什么都不用想,只是遵循本能,反复嘶咬,痴缠……
“世子,世子妃,药买回来了!”
封宇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如同惊雷,将陆婳的热情一下给震碎了。
此情此景,封宇也傻眼了,懵了一瞬,忙不迭道:“哦……小的还有一味药忘记买了……”
说着,他转身就想跑。
封齐铮猛地将陆婳抱紧,棉被一拉,将她盖住,又恼又气道:“回来!”
封宇后退着回来,快哭了:“世子爷饶命,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药放下,滚!”
“哦……”封宇闭着眼睛将药放在桌上,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
空气里还有旖旎的味道。
陆婳靠在封齐铮肩上,浑身无力,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
封齐铮抱着全身发软的她,脸颊轻轻挨着她柔软顺滑的秀发。
几分钟后……
“药,药该怎么吃?”他嗓子哑得厉害。
“泡水。”陆婳也没好到那里去。
理智慢慢恢复,封齐铮松开她,将还在发抖的封宇唤进来,将药泡上水,然后傻傻盯着那缭绕雾气,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味。
陆婳的心情更是复杂,顶着一张红到快熟透了的脸,眼神躲闪,竟有些心虚……
老天,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呀!
如此熬了一会儿,看水温差不多了,封齐铮递过来,尽量平静道:“快喝吧。”
“谢谢。”陆婳压根儿没和他对视的勇气,只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喝水这件事上。
封齐铮如小鹿一般的眸光飘忽过来又飘忽过去……她这会儿怎么又不需要人喂了?
心里,竟有些遗憾。
如此折腾一番,直到两个时辰后,陆婳才觉得好受了些。
方才的事,大家都默契地按下不提,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封齐铮总算是松了口气,瞧着陆婳惨兮兮的样子,不由笑道:“你不是大夫吗?平日里一说救人就像疯了一样,结果连自个儿不能喝酒也能忘记。”
陆婳傻愣愣地望着满桌子的菜,也很无语。
封齐铮唤来店小儿:“将饭菜重新热一热,还有,把酒拿下去吧。”
陆婳揉揉鼻子:“抱歉……”
本想和他好好相处一天的,结果……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是个很无趣的人。
她努力找补:“其实我喝药水,你喝酒,也是可以的”
封齐铮下意识伸手摸摸她的头,“还是算了吧,看到你这样,我还能喝得下?”
这样亲昵的动作,令两个人都有些别扭。
陆婳的别扭是心理年龄在作祟,总觉得在小朋友面前这样,很丢份儿!
而封齐铮别扭的是……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抵抗不住她的‘气术’了。
比如此时此刻,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与她之间的距离很近,但又还不够,还想更近一些……
他说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总之,这是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
反正酒也喝不成了,封齐铮道:“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明日的计划吧。”
关乎生死,陆婳立马也精神起来,凑上去:“先说说你的想法。”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低姿态同他说话,封齐铮稍稍分了下神,才说出初步想法:“明晚,我会想办法带一队人同去迎接。你就假扮成我的侍卫,到时,我再制造点什么乱子,你趁乱将明月珠换过来便是……哦,我已让人准备了颗别的珠子。”
虽然不如明月珠罕见,但也十分珍贵。
这样一来,就算现场使者发现了,也只能将错就错。
天宸皇就更不用说了,压根不知道明月珠的事,免得因一颗珠子引起两国交恶可就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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