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坐在最里面的是身穿麻衣的华佗,华佗的左手边是一个戴着高冠,穿着青衣的老者,而右手边则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身儒雅气息的清瘦男子。
看到洪天宇进来,二人眼中皆露出疑惑。
他们之前也吩咐过,在讨论的时候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这时,华佗却眼睛一亮,急忙起身行礼,道“见过大将军。”
两人这才猛然间醒悟。
眼前的年轻人竟是最近威名赫赫的冠军侯洪天宇。
急忙也站起身来向洪天宇行礼。
“三位神医,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洪天宇走进来,在华佗的对面坐下,询问了一下最近的近况。
华佗说道“如今我们已招收弟子120人,他们因为在学医的时候就有薪水拿,所以学的都颇为认真。”
“如今我们医馆暂时分为内科,外科两个部门,分别由老朽和董奉先生来管理。”
“而仲景先生则负责教授他们医学知识,编制医学教材。”
“三位神医做的是有功于百世的伟业,我替天下人谢过三位。”
洪天宇真诚的站起来,向三人行了一礼。
“这想法全是将军提出,钱也是将军出的,我们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华佗急忙摆手。
董奉和张仲景对洪天宇也是非常的恭敬,毕竟当今天下,像洪天宇这样身居高位,但却愿为天下人做事的人,真的很少了。
“大将军,一切都步入正轨,唯有一件事情……”
“上一次您说,会给行医的郎中们划分级别,和朝廷的官职对应,当时我们招纳学员的时候,也是这样承诺的,可是……”
华佗欲言又止。
洪天宇猛然间一拍额头,心想想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当即说道“这个的确是我的疏忽,正好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三位神医。”
“镇北将军夏侯渊卧病在床,生命垂危,我想让三位神医去给看看,等到给夏侯渊治完病,我便向曹丞相提议,授予郎中官职,不知三位神医意下如何?”
“治病救人乃是我等的天职,既然将军开口,我们岂能推辞。”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洪天宇站起身来。
华佗三人点了点头。
立即拿好东西和洪天宇一起往夏侯府而去。
洪天宇带着华佗三人来到夏侯府门前的时候,当夏侯府的仆人得知,眼前这人就是把自家老爷气的吐血的冠军侯以后,对洪天宇很敌视。
当然,他一个仆人倒也不敢真的得罪洪天宇,而是老老实实的进去汇报。
洪天宇走进去以后,顿时看到几道仇恨的目光。
曹操也在,看到洪天宇来了,急忙低声道“洪老板你怎么来了?”
很明显,洪天宇是不受夏侯家族欢迎的。
除了曹操以外,还有夏侯族的其他人也在。
“冠军侯,家父已经病重,你难道还不肯放过他吗?”
一个青年对洪天宇怒目而视,正是夏侯渊的儿子夏侯霸。
“公子误会了,我并非有意要气夏侯渊,我来是为了救他。”
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华佗三人。
“这三位乃是当时世神医华佗,张仲景,董奉。”
听到洪天宇的话,场中几人包括曹操在内,皆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华佗这些人可是都是当世名医,没想到被洪天宇一股脑的都给请来了。
却不知道,自从洪天宇上次离开,华佗几人在医馆给人治病,并研究学问,倒是很少露面。
以至于华佗几人在许昌待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在许昌城内鲜有人知。
“原来是华神医,董神医和张神医。”
不管夏侯霸心中对洪天宇怎样的敌视,但不可否认,就连宫里面的御医都已经让他们准备后事了。
夏侯渊一死,整个夏侯家族连领头人都没了。
这时听到三位神医,顿时每个人都燃起的希望。
或者说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让我来看看吧。”
华佗自告奋勇,走过去就看到夏侯渊此刻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闭着眼睛,陷入了昏迷。
华佗伸手搭在夏侯渊手腕之上,并没有说话,而是望向张仲景和董奉。
其他两位神医也分别过去把脉,三人低头交流了一下。
华佗开口道“夏侯将军只是气急攻心之下血脉被堵塞,心脏供血不足,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我这里可以开一副药方帮他疏通经脉,但以后很有可能再犯,只要夏侯渊将军少生一点气,应该无大碍。”
听到华佗的话,洪天宇不由想到,这不就是后世的心梗吗?
旁边曹操,夏侯霸等人则脸上都露出狂喜。
华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夏侯渊能治,不会立即死去了。
华佗抓了药让人下去煎,又用银针帮夏侯渊疏通经脉。
折腾了半个时辰,服下药以后,夏侯渊的脸红润了许多,眼睛也已经睁开。
“竟然真的好了,不愧为当世神医啊!”
曹操不由感叹道。
而夏侯霸却直接跪了下来“谢谢三位神医,谢谢三位神医。”
“不用谢我们,要谢就谢洪将军吧,是他带我们来的。”
夏侯霸看了洪天宇一眼,他知道洪天宇是夏侯家族的死对头,也是他父亲夏侯渊的死对头。
若非洪天宇,夏侯渊今日也不会被气成这样。
看到夏侯霸的样子,华佗开口道“令尊的病早就埋下隐患,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个引子,就算没有冠军侯,以后他也会发病的。”
华佗这么一说,夏侯霸才去了心结。
向洪天宇郑重的一拜“谢大将军。”
这个时候,夏侯渊也缓缓坐了起来,刚才他虽然一直在昏迷,但其实心里却清醒的很,知道是洪天宇带人来救了自己,看洪天宇的目光有些复杂。
“洪天宇,之前你我水火不容,皆因你杀了夏侯尚全家,让我夏侯族蒙羞。”
“今日你救了我,我夏侯渊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此以后,你和我夏侯族的恩怨,只是你和夏侯族的恩怨,与我夏侯渊无关了,以后我们只是单纯的同僚关系,你看如何?”
这却是夏侯渊在向洪天宇议和了。
“当然没问题。”
洪天宇微微一笑。
这时,夏侯渊又望向旁边哭的和泪人一样的夏侯涓,以及脸如黑炭的张飞。
夏侯涓是他从小养大,说是侄女,但和亲女儿也没什么区别。
他招了招手,示意张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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