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干嘛?”转身看着沉默不语的人,姜醒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醒醒,我来找你啊,给你说恭喜呢~”程嘉述笑,手放在背后,一步一步走向姜醒。
听他这么说,姜醒转身将手放在烘干器下面,有些不在意,“我不需要你的恭喜,不打扰就是最大的恭喜。”
刚想再开口,嘴上就被一块布给蒙上了,从镜子反射出来的影像,她知道是程嘉述,但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沉沉的闭上眼睛。
手帕上有迷药,所以前后不到两分钟,姜醒就晕了过去。
看着昏睡的人儿,程嘉述一言不发,只是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拿着她的手机给秦飒发了信息:“我先回去了。”
然后收起东西,抱着姜醒就往停车场走去。
而会场里,秦飒收到姜醒短信的时候,主持人正念到她名字,让她上台领奖。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上去,一旁的工作人员上前问秦飒,可秦飒打姜醒的电话怎么也没人接。
没办法,秦飒只好跟工作人员商量,她帮忙代领了。
结束后,秦飒打姜醒电话还是没人接,倒是回了个短信过来。
“飒飒,我去找靳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勿念。”
突然去找靳冶?靳冶不是闭关了吗?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问一下。
“靳冶不是闭关了不能出来吗?你去哪见他?”
“我知道他在哪,所以你就别问了。”
“行吧,那奖杯我给你放哪啊?”
“你帮我寄回程家老宅吧,谢谢了。”
“行吧。”
不疑有他,秦飒相信了。
毕竟姜醒有多爱靳冶她是知道的,这么几天忍不住想要见面也是有可能的。
···········
程家后院,地下暗室。
程嘉述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姜醒的手机,他将密码换了,还登上了微博,转发了晚上领奖的那条博客。
“嘶····”
原本昏迷的人醒了,姜醒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缓缓睁眼后看着周围的环境,再看看坐在对面的程嘉述。
“醒了?”
“程嘉述你把我弄什么鬼地方来了!赶紧放了我!”一看四周姜醒就知道,她这是被程嘉述囚禁了。
程嘉述将手机放进西装口袋里,起身走向姜醒。
“醒醒啊,头还疼吗?来我给你揉揉。”说完便伸手想给她揉,却被姜醒躲了过去。
“你这样可不好,要乖乖的知道吗?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给我说,但是就是不能离开我!”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突然拽过姜醒的脑袋,几近病态的大声吼道。
“你这是犯法的!程嘉述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知道他现在精神有些不对,姜醒也极力的大喊着想把他吼清醒。
可······好像没什么用。
程嘉述依旧执着,执着于姜醒。
“醒醒,你放心,现在没人能找到我们了,谁也别想打扰我们····”他突然走近,用力的抱住姜醒,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最后挣扎累了,也就没那么激动了。
她刚刚睁开眼的时候注意到,程嘉述手上拿着的,是她的手机,以她的了解,现在所有人应该都被程嘉述给打发了。
所以现在能救她的,只有靳冶。
可靳冶现在在封闭训练,根本就顾不上她,就算是要救,那也是两年后了啊!
难道她真的要被程嘉述关在这里了吗?
“程嘉述,你真的喜欢我吗?”被他抱在怀里,姜醒心如死灰,她可能,真的要被程嘉述禁锢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了。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醒醒你别忘了,小时候咱们可以互定过终身的。”
“那你能放了我吗?”
“醒醒,不能,放了你,你就又回去靳冶那儿了!”
“那你把手机还我。”姜醒试着跟他谈条件,可谁知程嘉述脸色一变,丝毫不上当。
“醒醒,别跟我玩这些小把戏,没人能找得到这里的,你就乖乖留在这儿陪我吧。”说完便离开了,走时还将门给锁上了。
程嘉述走后,姜醒忍着脑袋的眩晕起身,观察了一下房子的构造。
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很小很小,小到她的手指都伸不进去。
房间只有一道门,就是刚刚程嘉述离开时的那道门,一张床,一个电视,还有个冰箱,就是这个房间所有的东西。
姜醒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只有一个频道,娱乐频道。
电视里正播放着昨晚的颁奖典礼,这时她才知道,昨晚获奖的那个人,是她!
凭借着黎明即起的一角,她获得了最佳女主角这个奖,可领奖这一环节却被剪掉了,姜醒能猜到,应该是秦飒代领的奖。
而另一边,程嘉述出了暗室,踏上暗室外的阶梯往上走,见到光的那一刻,他回到了程嘉述别墅的后院。
这个暗室,他建的很隐蔽,就连徐书和程彦都不知道,家里的佣人他也早就打好了招呼,谁都不许去后院。
“妈,今天吃什么?”回到屋里,程嘉述笑着揽上徐书的肩膀,像极了高中时期跟她撒娇的样子。
徐书有些无奈的笑了,自家这儿子啊,从小就跟她亲,跟程彦倒是没那么亲热。
“吃你最爱的,醒醒呢?她昨天得奖了,咱们今天好好庆祝一下,我今天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你开车去看看。”
程嘉述身子一怔,他思虑全局,却忘了徐书和程彦。
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就已经有了说辞,“她去国外拍戏了,估计倒时差呢,到时候醒了肯定会给你发信息的。”
徐书也是一愣,按理说平日里姜醒去哪出差都会给她先发信息的啊,这次是忘了还是怎么了?
因为是儿子说的,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那行吧,你快去洗洗手吃饭。”
“好。”
龙须山顶。
靳冶光着上身,身旁围了好几个强壮的男人,他们都是靳明德派过来的,对靳冶下的也是死手。
美其名曰是训练,其实就是被打,只要稍微弱一点,就会被这几个人打到昏厥,然后被救起来又继续。
“靳冶,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就算你有股份,也得按着规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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