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和琅毅然本来打算让他死在山洞里,就一路追出去,当他们看到那人手里拿的信号弹就意识到不妙了。
“阻止他放信号弹!”
应雪的灵力和琅毅然的利爪同时贯穿那人的身体,索性他还没来得及放出信号。
“有信号弹说明他还有同伙,这里不能待下去了,我们得赶紧走。”琅毅然说。
应雪同意“走那边,那边路比较难走,很少有人愿意过去。”
应雪指的路是一条比较陡峭的山路,两人即刻动身。
看到这,程跃直叹气。
“哎呀……小姑娘啊你可指了条好路哇。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条路适合躲藏,都在这附近晃荡呐。”
程跃加快脚步朝两人的方向飞奔过去。
跑了没两步就看见那边的天空中升起好几颗信号弹,嘭嘭嘭炸开跟烟花似的还挺好看。
“这么快就遇上了,运气不是一般的衰啊你们俩。”
是的,这俩孩子刚走上这条路就被发现了,而且发现他们的人还等他们走的深入了一点才放了信号弹,附近的人看到信号弹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俩。
这些人纷纷把信号弹送上天,然后把应雪和琅毅然围在中间。
程跃到的的时候,赶来的人还不算很多,两方还在僵持。
应雪看到程跃的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一年前闯进自己家的人。
“是你!”
“诶呀好巧居然是你,去年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不过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应雪这名字蛮好听的嘛,你旁边那位就是你当时藏在家里的那位?”
应雪联想到程跃出现在她面前后没多久自己就被发现了藏身之处,被一路追杀,就认为程跃是去打探她情报的,她会被发现也是因为程跃。
她和琅毅然都瞪向程跃。
程跃被瞪也不害怕“你们两个不要用这种充满杀意的小眼神看我啦,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接了人家的委托当然要全力以赴的。”
人差不多都聚集过来了,程跃也抽出剑准备“战斗”。
这是一场混战,这里可没有什么大家围一个圈然后挨个上去送人头的习惯,所有人一起出手一起往上冲,没有任何战略和配合,甚至还出现了误伤同伴的事情。
程跃看似卖力的摸了会鱼才开始认真观察应雪和琅毅然,这俩人战斗力也不是盖的,难怪能在上百次的追杀中逃脱。
应雪不用说,大家族遗孤,天资好,又有家族秘籍在手,木系灵力用的出神入化,至少在场的除了程跃没一个人能单挑胜过她。
琅毅然,作为一个受了伤还敢单枪匹马闯人界给自己找疗伤药的狼妖,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他本身也确实是强的。
他们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也杀了不少人,但这样消耗下去先坚持不住的觉对会是他们俩,程跃突然想到了这一点,曲潢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一点。
他(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观战了很久才)姗姗来迟,发现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大喝一声“看招!”
一道强劲的灵力朝着二人打过去,连带着的还有土系灵力引起的地面的泥土石块波浪。
应雪和琅毅然分别向两边闪开躲过攻击,那道灵力就落在了一个没来得及反应的除妖师身上,那人从胸口到侧腰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又被泥土重击了全身,吐出一大口鲜血当场宣布。
曲潢见一击未中,也不管被误杀那人,找上程跃“在场的就你我二人最强,咱们配合将他们拿下!”
程跃正想着找时机控制曲潢,他就自己把脸送到程跃面前,程跃当然是乐得跟他多说两句。
“好啊,那个狼妖交给你,那个女孩交给我,咱们把他俩逼到西面的悬崖边上怎么样?”
曲潢不怎么样!我还想先把那女人手里的秘籍拿到手呢!
下一秒他就没这个念想了。
“好。”
程跃和曲潢分头行动缠上应雪和琅毅然其他人从旁辅助,想要把两人逼上悬崖。
应雪跟程跃交上手就发现她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看起来也不像要抓自己的样子。火系的灵力对木系有着巨大的压制,程跃手里还有一把看起来就很麻烦的剑,但她不仅没有对自己下狠手,只是在花里胡哨的小打小闹,还暗中帮她挡下了很多来自其他人的攻击,从视觉效果上来说却依旧是一场激战。
应雪想小声问问程跃为什么,对上程跃的眼神她就一脸黑线。
程跃正挤眉弄眼的朝她使眼色让她往后看,那个表情实在过于颜艺让白糖都闭上了双眼不愿直视。
应雪还是回头看向她身后真正苦战中的琅毅然。
她发现曲潢有点不对劲,傻了吧唧的,攻击毫无章法破绽百出,只不过是因为有很多人在攻击补充漏洞才没让破绽看起来很明显。
那个人这么精明,在山下蹲了那么久,绝对不会这么乱来,但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应雪这么想着,转身和琅毅然针对起曲潢。
程跃还装模作样的喊着什么“你别跑!”“你的对手是我!”追上去假装攻击实则挡下来自背后的攻击。
面对夫妻混合双打,曲潢显然力不从心,就在这么紧张的关头,他竟然还脚滑了,他一个木系灵力的除妖师,因为脚底的泥土太滑没站稳摔倒了。
虽然实际情况是
“曲潢。”
“在。”
“右脚抬起来,左脚脚后跟着地。”
“是。”
“动手吧。”
“是。”
在只有一只脚脚跟着地的情况下做任何动作都会重心不稳,何况这里的地皮因为曲潢的原因花草都被连根翻起,不是一般的滑。
应雪催动灵力将路边的植被设置为重重障碍,拉上琅毅然逃走了。
曲潢倒下的时候程跃就解除了控制,他爬起来就只能看见十几层木篱笆和距离远到就剩俩点的背影。
“可恶!”他的拳头狠狠锤在身边的树干上,结果树没事,他的手反而受伤流血了。
曲潢扶着树喘着粗气,不是累的,是气的。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犯蠢,他都不敢想这次的事情传出去他曲家的那几个兄弟姐妹会怎么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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