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腿脚不方便的原因,大概磨蹭了十多分钟才回到病房。
开门的动静已经很小了,却还是把秦森黑惊醒了。
他抬起头,揉着眼睛,朝着她问:“姐姐,你去哪儿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
“哦。”秦森带着浓烈的睡意,嗓音哑哑的。
秦森很反常,对她被带出酒吧后又去了哪里他一个字也没问。
宁颂回到床上躺下,回想了一下从景郁那里逃出来的经过。
宁颂始终觉得自己从景郁哪里逃出来有些太顺利了。
那时候她慌乱之余和他有了对视,景郁不可能认不出来她。
看起来,像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他抓了自己,又为什么突然会放走,让人令人捉摸不透。
“姐姐在想什么?”
秦森趴在她的床边,手指卷着她的头发,问的漫不经心。
宁颂侧过身子面对着他。
他回去刮了胡子,洗了澡,现在恢复了精神,又是一副懒散小奶狗的模样。
和昨天邋里邋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想抽烟。”
“不可以。”秦森立即拒绝她,“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可是,我有瘾。”
宁颂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抽烟了,此时此刻就想来一支。
“吃糖吧。”
秦森摸了摸口袋,掏出一颗糖放进了宁颂的手里。
宁颂不情不愿,把糖纸剥开塞进了嘴里。
宁颂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秦森给她的糖是橘子味,因为她喜欢吃橘子。
“姐姐明天就是工作日了,我要走飞了。”
秦森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里都透着不舍。
**太强,从他的眼底宁颂都看得清楚,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她待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宁颂突然有些发怵。
有那么一刻,她看到秦森那种接近病态的贪婪。
她还没有说话,秦森打了一个哈欠,重新趴在了床边:“姐姐,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宁颂往被子里缩了缩:“晚安。”
…
吕昊宇这一睡就一天,醒来时发现身旁的女人已经全身发凉,他探了探女人的鼻息,顿时惊吓的睁大了瞳孔,连忙后退,摔到床下。
那个昨天晚上被他折磨的女人好像死了。
死,死了。
吕昊宇不敢相信,满脸恐惧地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女人身上满是淤青暧昧吻痕,想象的出他被打了那一针后对那种事有多疯狂。
现在回想,他还记得女人在她身上哭着叫喊,然后昏死过去。
吕昊宇手上颤抖,爬上床,再次探了探女人的鼻子,还,还有气。
只不过气如游丝,十分微弱。
还活着。
吕昊宇彻底松了一口气,把人送去医院。
第二天,宁颂就出院了。
身体没什么问题,精神状态也正常,就是上次脚崴了,还没有好透,然后又伤到了。
出院时,她本想和宁炳文打个招呼,问了护士,却说请假回家了。
宁颂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炳文哥大概有事吧,所以,就请假了。”秦林扯了扯她的衣服,说着。
上次她送朋友去酒店,意外撞到宁炳文的母秦出轨,虽然挺意外挺刺激的,可今天一早她过来接宁颂出院时看到方琪哭着被宁海拽上了车,大概是东窗事发了吧。
上车后,秦林才憋不住了:“我上次送朋友去酒店休息,撞到你舅妈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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